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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洗尘宴喝到凌晨,不知为何,包括王小北在内的所有纨绔都喝倒下了,唯有李云道依旧清醒无比。白小熊在京城向来不敢碰酒,否则回去碰到他老子绝对是被吊起来抽鞭子的命,薄小车是有功夫在身,但也喝得颇上头,趴在桌上打酒嗝。陈关关是一阶女子居然豪爽不下其兄,酒量也很惊人,不过也在第六瓶茅台见底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天下阁里不缺让贵宾休息的房间,李云道在这儿待过,王小北甚至有个专门的套房是供他享受那匹“扬州瘦马”的。薄小车本已经安排好了一位北师大的学生妹在房间等着李云道,可是哪怕喝得头发晕,李云道还是执意回去。白小熊也不想让李云道在外留宿,晚上已经有两人尾随跟踪了,万一半夜再出点儿什么事情,他生怕没法子跟王家老爷子交待。刚刚喝到桌子下去的王小北不知道怎么又醒了,醉眼朦胧地看着薄小车,飞快摆手:“一定……一定要回去,不……不然,老爷子会扒了我的皮。”说完,打了酒嗝又趴了下去。
薄小车迟疑地看向白小熊,白小熊生怕被外人看出李云道身份的端倪,连忙道:“薄少,你也知道云道上回来北京得罪了谁,如果知道他来了,小半个北京城的纨绔都想踩着他上位呢。这几天他在老王家做家,老爷子估计是怕有什么闪失,不好跟江南的那位交待,到时候他们那个位面上的斗起来,可就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子过家家的小打小闹了。”
薄小车闻言,觉得白小熊说得很有道理,连忙安排人要送他们回去,却被白小熊拒绝了:“薄少不用费心,他们俩交给我就行。”
对白小熊的能力,薄家兄弟都是心知肚明的,想来人交给白小熊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过还是是安排了一辆车带了三、四个人手跟在后面护送着,只要车上了山过了哨岗问题就不大了。
白小熊开的还是那辆低调无比的迈腾,李云道协助白小熊一起将王小北扔到后座上躺着,这才坐上副驾。开出“天下阁”的停车场时,薄小车安排的一辆别克商务车打着双跳跟在后面。白小熊看了一眼后面,他没觉得薄小车是多此一举,只要能确保安全,人越多越好,相反,如果人少更安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甩到后面四个看上去颇业余的保镖。
车下了高架时,王小北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嚷着要下车方便,白小熊环视了一下四周,这儿离山下的林荫道已经很近了,他原意是进了林荫道再停车,那儿山上警卫连安置的摄像头。王小北却捂着嘴巴,含糊不清道:“快停车快停车……”
白小熊连忙急刹停车,后面的别克gl8反应也颇快,也跟着靠边停车。车还没停下,王小北就飞快打开一侧的车门,伸出头去,“哇”一声狂吐不止。
“车上有矿泉水吗?”李云道看了一眼车里,这才问白小熊。
“后备箱里有一箱备着的,我去拿。”说着,白小熊就去解安全带,却被李云道拉住了。
“你别下去折腾了,我正好也要方便,你打开后备箱,我去取,北少吐成这样,不想漱漱口可不行。”说完,李云道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白小熊从前面打开后备箱,李云道取了几瓶矿泉水给后后gl8上的几位兄弟送去,又扔给白小熊一瓶,这会儿正好王小北也吐着差不多了,李云道适时地递上一瓶已经打开的纯净水:“来,漱漱口。”
王小北接过水瓶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完事了还打个个酒气冲气的饱嗝:“嘿嘿,云道,撒……撒泡尿,咱……咱接着喝!”
李云道乐笑了,敢情这大兄弟这会儿还没从酒桌上缓过神来,看他晃晃悠悠地站在路边解裤子,李云道不放心,也站了过去,顺道也解决一下内急。
夜风很劲,王小风边尿边道:“这风也真是的,尿都吹歪了。”
李云道笑着不语,他比王小北喝得多,但似乎肾功能比这些夜夜笙歌的王家纨绔要好上不少,很快就解决了问题,看王小北问题不大,他便先上了车,车门刚关上,他回头看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往车门方向走的王小北,突然,背后几盏疝气大灯同时亮了,刺得李云道眼睛一眯。李云道下意识便道:“不好,北少,快上车!”
疝气大灯很刺眼,正晃晃悠悠的王纨绔也发现了。本来走向车门的王纨绔却突然转了个身:“什么素……素质,大黑夜的,开什么疝气灯?”
李云道一看大事不好,连忙想下车拉回王小北,却看到白小熊已经下了车,顺带着还从车座底下拿了一把修车用的大扳手,刚刚找矿泉水时看到车里有杆高尔夫球杆,顺手抄了起来用左手拿着别在身后。后面别克车的几位似乎也感觉到形式不对,也拉开车门,想看清情况再说。
几辆车明显是改装过的疝气大灯,灯光异常强,黑夜里几辆车放在一块儿开着灯对着同一个方向更是刺眼。王纨绔显然是喝高了失去了警觉意识,加上在京城圈里混了这么久,别人多多少少要给这位王家唯一的一位继承人一点面子,所以王小北直接跌跌撞撞就迎了上去。
“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王小北晃着脑袋,话还没说完,一股子阴风就贴着他脑门子呼啸着扫横过来,也所幸王小北命大,喝了酒步伐虚浮,就在那冷风扫过来的时候,一个踉跄直接坐到了地上。等一坐在地上,王家大少爷这才看清情况,被眼前的场景吓出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大半。那哪是什么阴风?明明就是一柄掌余宽手臂长短的砍刀,刚刚如果不是运气好,这一刀就直接招呼在他脑袋瓜子上了。对方见一砍中,双手持起砍刀,沿着正中线又一刀飞快砍了下来,王小北知道这回凶多吉少了,可偏偏喝了酒四肢不听使唤,只能下意识地往后仰去。眼瞅着这砍刀就要落在王大少的子孙根上,却听持刀的大汉一声惨叫,弃了刀,整个儿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这会儿的功夫,白小熊已经赶到跟前,伸手拎着王小北后颈的衣领甩手就将人往后扔了十多米,右手的扳手毫不犹豫地招呼在那大汉的脑瓜子上,便见那大汉的脑门子如打爆的西瓜般炸开,李云道后一步赶到,腥红的脑浆子正好溅了李云道一脸。
对方十余人人手一柄一模一样的砍刀,统一的棒球帽,黑丝蒙面,显然是决计要痛下杀手,见头一人被一扳手爆头,其余人不退反进,而且配合默契,很快就将白小熊和李云道分隔开。
白小熊毫不客气地挥起扳手架开一柄泰山劈顶般的大刀,左手握住持刀之手,身子一转就进了那人的怀中,就见他轻轻往那蒙面汉子身上一靠,后者的身子便倒飞着出去,倒地吐出两口鲜血不省人事。
李云道这边明显有些吃紧,一柄高尔夫球杆对三把大砍刀,几个回合下来,胳膊上已经被招呼了两刀。看到李云道中刀,白小熊急了,一手挥着扳手,一手挥着抢来的砍刀,三下五除二,逼退了围着自己的五人,终于跟李云道背靠背地会合。
“云道少爷,千万别留情,都是杀手。”
李云道轻嗯一声,趁这会儿功夫又捡起了刚刚刺入那杀手眼中的三刃小刀。“这个给你!”白小熊飞快将砍刀递给李云道,“把他们当牲口砍。”他怕李云道手软,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
薄小车派来的四个保镖被对方两个人缠得月兑不开车,而且还渐落下风,倒是围住李云道和白小熊的十余人被刚刚的一记爆头和白小熊近乎变态的战力也吓住了,许久踌躇着不敢向前。
终于,对方估计也发现,在山下僵持久了,等警卫连的人下来肯定是对他们不利的,所有人一涌而上,顿时刀啸声、惨叫声、骨裂声响起一片,李云道的三刃刀再次派上用场,出其不意之下再中一名杀手的太阳穴。砍刀李云道用得还算顺手,但总比不上山上用来割牲口肉的土制尖刀,就这样,李云道还是勉力帮白小熊守住了大后方,但跟白小熊面对面动手的几个杀手就惨不忍睹了,几乎没有一个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还有两个直接被大扳头轰塌了小半张脸,眼看着就活了命了。
王小北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跑过来捡起一把砍刀就从外围杀了过去。他一来,李云道压力颇减,趁杀手分心的功夫一个打滚,从那已经死的杀手太阳穴里拔出那小刀,扬手又是一记,手落之处,围着四个保镖的其中一个杀手喉咙中刀,捂着脖子咳着鲜血倒了下去。他一倒,那四人压力倍减,加上这哥四平时又配合习惯了,没花太大精力便解决了剩下的一个。解决了两人,四个保镖又赶上来帮忙,这时场中只剩下四五个黑衣蒙面杀手。
“风紧,扯乎!”不知道杀手中哪个喊了一声,剩下的几个杀手也看到情况似乎不妙,跟着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