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初次交锋二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说过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如果我认识你,我相信我也不可能会原谅你。”夏紫嫣生气的说道,表情很生动。
如果我认识你,我也不可能会原谅你。
对啊。她是不可能会原谅他的,成浩瀚的心头在滴血。
“你真的失忆了吗?”成浩瀚问,很痛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很爱我老公,很爱,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她故意那么说,不想成浩瀚纠缠。
成浩瀚拳头紧握。眼神中很痛苦,还蒙上了雾蒙蒙的水气。“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才是你的老公!”
夏紫嫣懵了。
不可能啊?她感觉得到以前的她应该很喜欢项尚天啊,总是有个先来后到,难道是她嫁给了成浩瀚后,红杏出墙,喜欢上了项尚天,但项尚天心里一直有他的女朋友,最后被她感动。成浩瀚以为孩子是项尚天的,就伤害了她,最后项尚天救出了她,她失忆了!
这个答案很合理,那么是她红杏出墙,有不对在先。
夏紫嫣看着这个男的,然后联想起之前的那个女人,说什么应召女郎什么的,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花心鬼,伤害了她,她才红杏出墙的,这么想,心里好受很多了。
夏紫嫣恬然一笑,“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你的妻子夏紫嫣,而是我老公的妻子,夏贝儿。”
成浩瀚很讽刺的勾起嘴角,“项尚天给你洗脑了?”
夏紫嫣不喜欢他这种表情,明明是在笑,却阴冷无比。
她不知道过去是什么样的,但是看到他总是觉得心痛,不舒服这是事实。
“成哥。”她听见别人是这么喊他。整理了要说的话。“难道你就觉得你没有对不起我吗?难道你就觉得你对我没有任何伤害或愧疚,在我面前,恐怕你没有数落任何人的资格。“夏紫嫣生气的说道,目光晶晶亮的。
她在生气,如果她对他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说什么都不理不睬,结果一转眼就选择了自杀,那是她对他已经绝望,但现在她骂他,生气勃勃,那就说明,她对他的恨还没有收入骨髓。跟淡漠的夏紫嫣相比,他更加喜欢现在的夏贝儿,有刚开始见面的那种感觉。
成浩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夏紫嫣白了他一眼,她骂他还笑,可真不会察言观色。
“夏贝儿你听着,我看上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成浩瀚像是发誓一般的说道。
“神经病,那么你也听着,我不会爱上你这种人。”夏紫嫣直接回复。
成浩瀚突然地搂住她的腰,在夏紫嫣脸上看到一种厌恶的神情。他心有一痛。
“你失忆了吧,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你说过喜欢我用嘴的。”他异常邪魅的说道。
如果她真的失忆了,他会让她重新爱上她,但是这次,他就算再生气,再没有理智,也不会伤害她分毫,他再也不能忍受没有她的日子,人生了无生趣!
夏紫嫣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她觉得他这些话很危险。
她挣扎的要月兑离他的掌心。
成浩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猛烈的伸进去,吸取她的甜美。
夏紫嫣杏目圆睁,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啊!”成浩瀚吃痛,放开她,他的舌头都快要被她咬下来了。
夏紫嫣见机立马去开门,门口他的手下拦着她。
夏紫嫣走不出去,她火大了。
“喂,放我出去。”她吼道。
他的手下把门又关上。
成浩瀚站起来,舌头还是麻木的。他大步走向夏紫嫣。
夏紫嫣条件反射往后退,退到墙上。
“你还像是小野猫。”成浩瀚皱紧眉头,又是柔情,又是痛苦,又是怜惜,又是稍稍的恼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男人给她的压力让她快要窒息。
她要走!
“我会吻你,你也可以咬我,就算鲜血淋淋,我都不放手,你如果忍心,你叫咬断吧。”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偏要吻她,这个男人霸道的快要让她窒息。
他慢慢的靠近她,脸在她的眼前扩大,看着他这张邪魅的脸,她突然地想起他和一群女人玩的场面。那白女敕的臀部,一个个排着。
好恶心!
夏紫嫣捂住自己的嘴巴,皱着眉头看着他。
成浩瀚先是吻她的手,湿润的感觉,好恶心!
“你喜欢我的舌头的,你忘记了吗?她在你的**里穿行,你的喘息,你的喊声,你的激动,你很喜欢。”成浩瀚煽情的伸出他的舌头舌忝她的手。
他很瑟《同音字,你们懂的,哎,关键字屏蔽》,项尚天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她不喜欢,感觉很恶心,她喜欢唯美浪漫的。
实在受不了了,她的手背上都是他的口水。
夏紫嫣猛地一推他,推不开。
成浩瀚见机会吻住她的嘴巴,只是嘴唇,他的目光灼热,深情款款,带着一丝请求,无可否认,他就是对夏紫嫣有感觉,月复部以下立马的膨胀。
“呜呜。”他也怕*疼她,轻轻的伸进去。
“唔!”这小野猫。好不留情的咬,疼的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裂。
他闭眼,忍受着锥心的疼,只是为了在她口中,品味她的美好。
疼的舌头都麻木,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都没有停下吻她。
夏紫嫣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他好像真的爱她,她感觉到了。
不,不是,既然他爱她,她为什么会那么心疼。
嘴里的血腥味让她反胃。
她松开了牙齿。
成浩瀚睁开了眼睛,伸出自己麻木的舌头。
他想讲话,发现舌头打结。
“我爱你。”说的很模糊,他是用心在讲了。
这个男人的爱似乎是在用生命谱写,夏紫嫣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突然地,她有点想知道过去的事实,但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过去的事实会是一个血淋淋得过去,她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了。
她想走,迫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