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轰鸣声伴着石头一起滚落了下来,简森眸眼一凛,扣紧隙优的腰身,然后带着她一起避开石头。只是,石头越滚越多,每一颗都深深的陷入了沼泽地里,这样下去俩人都会有危险。
“优优,到那边躲起来”微亮之中,简森瞥见斜坡的右侧有一个窟窿洞,看样子足以容纳一个人
“那你呢?”她急切的问
“别管我,过去!”几乎是命令的语气,简森强硬的一把将她推了过去
正巧一颗石头飞速落下来,就在他推开隙优的同时,与其擦肩而过,简森也因这股猛烈的撞击,那只抓着草叶的手松开了,整个人往下坠落,一脚还踩到沼泽地。
“简!”隙优惊呼,想都没想的就从窟窿洞里出来,随后迅速拉住他的手“抓紧,不要放手!”
简森微微一愣,忽而觉得眼前的女人,虽然看似瘦弱,实际上她日渐成长着,已拥有强大的能量,至少气势上足以和自己媲美了,想到这里,他勾起性感的唇,但却仍是严厉的语气“放手,躲起来,这是命令”
“我又不是你的部下,干嘛听你的命令,快抓紧!”隙优反驳了去,一手拉紧斜坡上的树根,一手紧紧抓住简森的手,奋力的往后拉
简森蹙了蹙眉头,能感觉自己的脚越陷越深,他不想让隙优为他涉险,而上面的石头还在继续滚落着。
“向隙优,我不需要你救我”决然的语气,他顺势腾开了女人的手,身子明显又陷了一点点
这家伙!隙优是真的生气了,凭什么不让她救人?她偏偏要救!
隙优那只抓住树根的手用力一拉,一条树藤随之剥落,再将树藤系在腰间,继而整个人朝着简森奔去“我一定要救你”
这一飞奔,隙优撞入了简森怀中,深怕她会踩到沼泽,简森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有那么一丝无奈和欣悦“你这个傻瓜,不要命了”
扬起脸,隙优那微亮的眸眼闪烁着,是一丝坚定,以及一丝泪光。她将唇瓣凑近简森的唇瓣,就这样吻上他,感受身体的逐渐变化,最后满意的扬唇“听着,司空简森,我不会丢下你的”
“优优,你”简森有点意外,她居然让自己动情,每次动情她都会爆发出强大的能量,可她确定自己能够驾驭得了这股力量吗?实在太胡来了,这个小女人。
似乎看出男人的怀疑,隙优淡淡的笑了“放心,这一次我会控制自己的”
闻言,简森释然了,并且选择相信,将手交给了她,一手还扣紧她的腰身。
“优优,谢谢你”很诚恳的道谢,饱含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情愫
隙优扬笑,身体很热很热,眸眼也逐渐变成了红色,却还不忘紧紧抓住他的手,再奋力向上一拉。
所以,简森那只陷入沼泽的脚也跟着这股力量向上腾起,仰头望去,有石头正从隙优的脑袋上方滚落,他也爆发了小宇宙,一起出力,连带着女人一起飞向一旁。
那颗石头就这样撞上了他的肩膀,再一次承受撞击,简森却没有哼出半声。
“优优,你没事吧?”他紧张的询问着,一来怕其受伤,二来更担心她会控制不住自己
隙优摇摇头,手还紧扣着他的手“没事,我们要想办法上去”
“嗯!”简森抬眸,眉头皱了下,心想他们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这时候还没来。不过,他意外的发现石头已然停止下坠。
怀中的隙优也发现了,狐疑“怎么回事?”
“优优,你们在下面吗?”斜坡上传来了允爵的声音,原来那个扔石头的人已经被他制服了
“哥哥,我们在这里,快拉我们上去”隙优欣喜的喊道,别开脸嫣然道“我们得救了,我哥哥来了”
这抹笑容,融化了简森的心,将女人拥入怀,呢喃自语着“你没事就好”
隙优的心也跟着泛起丝丝的柔软,或许,简森接近她可能怀有其他目的,但每次危机关头他总是锲而不舍的陪在自己身边,怎能不感动呢?
允爵抛下了长长的树藤,简森捉住,然后系在隙优的腰间“把优优拉上去,快”
允爵会意,用力一拉,隙优整个人向上攀升,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简森的身上,暖暖的,柔柔的。
隙优上去之后,树藤再度抛下,简森只用手就攀登而上,不一会工夫俩人都得救了。
而此时,一架直升机轰隆隆的降落,紧接着几个保镖从里面出来“简爷,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简森拍拍手上的污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然后月兑下外套套在隙优身上“优优,上去”
隙优颔首点头,越过那几个保镖进了直升机。
简森瞥向四周,没有发现之前抛石头的人,便疑惑“人呢?”
允爵略带歉意的说“刚才我只顾着救人,没有留意那家伙,大概逃了”
“嗯,你们把这座岛仔细的搜一遍”简森淡淡应了声,然后对着部下命令
“是,简爷!”
简森和允爵随之也上了直升机,最后直升机起飞,远离这片森林,跨过海洋飞往别墅的方向。
夜色弥漫,上空凝聚着浓厚的乌云,所以没有看到星星和月亮,海的颜色也由此变成了深黑色。
隙优靠着窗,简森就坐在她的身旁,还顺势将她揽入怀“累了就睡一下,到了叫你”
她淡淡的微笑了下,没有抗拒这一关怀,而是静静的阖上了眼眸。
允爵发现此时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他只是低落的别开了脸。
也许出于男性的第六感,简森隐隐察觉得到一股酸涩的味道弥漫着,难道向允爵对隙优有意思?想到不乏有这个可能,他的脸色也不大好。
至于隙优,大概是真的太累了,靠在简森肩上不一会功夫便沉沉的睡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晨曦的微光透过玻璃墙直射进来,落在了隙优的睫毛上,她睁开惺忪的眼眸,似乎还在回忆着昨晚的事,回到别墅以后的事她怎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
抚着额头坐起身来,丝滑的被褥滑落,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衣,身体也干净了,没有残留一丝泥土,那些伤痕也都抹了药,还隐约透着清凉的触感。隙优倏尔瞪大了双眸,终于回想起昨晚回来后的事,随即绯红了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