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S市,三个俊男美女走出机场,随即吸引了群众的眼光,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两百。
佐黛漪从手提袋里拿出简森的手机,她得先开机确定一下Leo有没有发A市那边的消息过来,结果看到隙优发来的彩信,当下犹豫了。
简森回头瞥了下,疑惑“什么事?”
佐黛漪一惊,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是隙优发给你的”想来还是还给他吧
听到是隙优发来的,简森随手接过,同样迟疑着才打开,然一看到彩信里的照片时,脸色大变,下一个举动是将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砰地一声,引起众人的注意,就连佐黛漪也被吓了一跳,她支支吾吾的问“简,发生什么了?”
冷心嘴角微扬,仿佛一切都在预料当中,她就走在佐黛漪身旁。
简森止步,对着冷心道“你先送黛漪到酒店”
“OK,我这就送佐小姐离开”冷心朝他微微笑,然后对佐黛漪比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和冷小姐先走了”佐黛漪知道他此次来S市有事要办,只要能和他一起来就足够了,至少给了向隙优一个重创
简森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机场,S市的天空是蔚蓝色的,蓝得刺眼。
外面有很多计程车司机正在等着乘客,简森走过去,丢给司机一叠钞票“车给我”
司机乍看,两眼一亮,接过钞票打开车门便直接走了。
简森则是坐了进去,启动引擎后飞一般的驰骋出去,车子随之卷起满地的灰尘。
他大力的按着喇叭,惊吓一路的行人,大家不约而同咒骂着。
车子不知开到了哪里,也不知开了多久,直至开到河堤,撞到了围栏才停止。而这时,车子已有一半悬挂在河面上。
简森额前的发丝垂落着,遮住了他的眼睛,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是真的愠怒,无法言喻的愤怒,所以才想着发泄一下,也不顾自身危险。
就在简森停止不久,一辆警车尾随而来,几个警察连忙过去,拍打着车窗“里面的人,出来!”
简森扬起脸,布满阴鸷的琥珀色瞳眸一闪而过的怒气,惊得那些警察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喂,出来!有市民爆料,说你开快车,拿出你的身份证,随我们到警局一趟”
简森嘴角残留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耸耸肩“我怎么出来?”
警察先是一愣,适才发现车子一半悬在河上,于是几人奋力将车往后拉。
费了很大劲才将车子拉了出来,简森打开车门,神清气爽的走出,继而大摇大摆的坐上警车。
有个警察小声的问“这家伙怎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究竟有什么来头啊?”
“谁知道,回警局就明白了”
一行人很快的就来到S市的警察局,其间简森一直很配合,大概太配合了反而更引人怀疑。
“局长,这家伙开快车,有市民爆料,您看怎么处理?”领头的警察道
被称作局长的人眯着眼瞄了简森一下“把省份证拿出来”
简森就坐在他的对面,悠哉悠哉的拿出省份证。
局长一看,眉头微蹙,司空简森?这名字咋有点熟呢?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罢了。
他润润喉咙,说“你开快车,闯红灯,几次险些撞伤人,蓄意破坏公物,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权保持沉默,但如果你们找来程少,那就另当别论”简森投以一抹精光
听到程少,他们随即想起S市的首富,会是那个程少吗?原来这家伙认识程少。
那位局长便恭维的笑了笑“我们知道了,这就通知一下程少”
须臾后,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局长,我家少爷让我过来的”
“是是是”局长迎面过去,指着那边的人道“他就是司空简森”
“嗯,我家少爷有请司空上将,局长怎么看?”
听到上将二字,局长当下脸色发青“你说,他是斯里兰卡的,上将?”
是了,难怪觉得名字很熟,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将,天啊,闯祸了。
男人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到简森身边“司空上将,我家少爷有请”
简森起身,扫扫身上的灰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跟着那男人出去。
出了警局,男人回头,面无表情的说“司空上将真有计谋,想见我家少爷居然用这种办法”
简森不以为意的笑了“程少呢?”
“请上车,我家少爷在别墅等你”男人也不再多说,直接带着简森上车
与此同时,小木屋里,隙优还在发着烧。
白虎端来一碗药,然后走过去,放下,继而扶起她“起来喝药了”
隙优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有点不习惯他的靠近,感觉不自在“我自己来就好”
“你这么虚弱,还是我来吧”白虎婉拒,打算亲自喂她
隙优拗不过他,是以只能随他了。
一碗药喝下后,感觉浑身变得燥热,额头也开始渗汗。
白虎又说“出一身汗就好了,你先躺下”
像是想起什么,隙优发现手指上空空的,颈上也空空。
白虎便歉意的说“可能是救你的时候落海了”
落海了?简森送的戒指和项链,隙优心里忽而不是滋味,或许是注定的吧,注定他们之间有缘无分?想到这里,心疼得她无法忽视。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别开视线,看着白虎忙出忙进的。
隙优的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眼前仿佛出现了幻境,白虎变成记忆中的颜寒黯。甩甩头,再一次告诫自己这是现代,颜寒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察觉隙优的微变,白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与预计的一样,向隙优已经开始迷惑了,很好,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想不到自己的这张脸,还能有所建树啊,至少颜寒黯在她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哪怕是司空简森都无法媲美,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怀念的。
看着隙优沉沉睡下,白虎坐在她的床沿,俯身在她额上一吻“不管你梦里的一切是真是假,只要你一睡觉,我就能改变你的梦境,让你对我的身份感到深信不疑”
白虎说着,手滑到她的眉心,轻轻一按。
隙优饶是不舒服的皱紧眉头,好像此刻正在做梦,而且还是恶梦,让她汗流浃背,双手也紧紧的揪住床单,一直呓语着,最后抓住白虎的手,适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