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双人床上,简森单手撑着脑袋,隙优就睡在他的侧边,她的身边睡着朱雀,夜少则是睡在简森的另一边,被夹在中间的感觉有那么点不爽。
“向小姐,这样你满意了?”那话无疑带着少许的欲求不满
“他们只是孩子,你别这么小气嘛”隙优小声低语,深怕吵醒夜少他们,这好不容易才哄了睡觉的,最可怜的是哄完小孩后,还得哄这个大男人
想了想,隙优不确定的问“简爷,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子?”
这一问,让简森迟疑了几秒,他很诚实的答道“嗯,不喜欢”
显然,这个答案令隙优些许的失望,所以他才不想自己怀孕,于他而言,是否此生只要夜少一个孩子就够了呢?他只想和佐黛娜共孕孩子。
“怎么了?向小姐好像不高兴?”察觉出她的失落,简森莞尔的注视着她,伸手抚平她眉心的皱褶
“没有,我为什么不高兴呢?”隙优垂下眼睑,脸上的神色却透露出她的心思
简森不由得扬起淡淡的笑意“小孩子很麻烦,一点也不可爱,动不动就耍脾气,要么粘着你不放,要么不理你,甚至和你抬杠,顶嘴。但,作为父亲的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很多时候为了自己的事忽略与孩子之间的沟通,没有聆听他们的心声等等。每个人在不同的领域里,都需要时间去成长,而让我明白这些的是你。所以,日后我会用心对待那小子,同时,我也很期待向小姐的宝宝”
简森这番发自肺腑的深情倾诉,无疑使隙优诧异了,他说什么来着?他居然说期待自己的宝宝?怎么可能?他不是让墨琰拿避孕药吗?隙优有太多太多的不解和震撼了。
简森眉头微蹙,指端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傻瓜,就算感动也犯不着流泪吧?不然以后我连说情话的勇气都没有”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隙优的话没有说完整,简森已经以唇封话了
一记深吻后,他宠溺的揉揉隙优的发丝“优优,不要有任何的疑惑,坚定你的心”
“简……”每一次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候,简森总是能以他的方式融化所有的猜忌和悲伤
“嘘……”指月复抵在她的唇瓣上,简森脸带笑靥“结婚当天,我会送你一件礼物,是你遗失了十三年的东西”
说完,揽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女人淡香的发间,安心的睡下。
隙优嘴角的弧度渐渐泛开,手轻轻抚模着他“简,谢谢你”
听了简森的心里话,一旁的夜少忽而觉得眼眶热热的,回想这两年,他对简森确实冷淡了疏离了,因为妈咪的事,他一直让爹地难堪,甚至冷眼。如若不是向大妈的出现,他和爹地或许会继续维持这种关系。
夜少用手抹抹眼角的泪珠,嘴角微微扬起,他们结婚是不错的选择,兴许向大妈会是个好妈咪。
而隙优侧旁的朱雀却捕捉到一个重点,遗失了十三年的东西?莫非是那把钥匙?原来那把钥匙已经被司空简森找到了?如此说来,他们结婚当天便是钥匙浮出水面的时间了。
朱雀若有所思着,心里不由美滋滋的,她一来就探听到这么重要的情报,以后可以在青龙和白虎面前炫耀一番啦。
另一边,墨琰的公寓里,他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丝散乱着,没有戴眼镜,手里握着郁金香型的酒杯,一脸的深沉。越是临近婚期,他发现自己的心就越乱,不管怎样,即便Jensen反对,他也要偷偷的替简森和隙优验一下DNA,这是最便捷的办法了。
冷心不知几时伫立在墨琰身后,她伸出手圈住男人的脖子,魅惑一笑“琰,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亲密,墨琰还是不大习惯,他轻轻的掰开冷心的手,温和的说“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你还不睡?”
冷心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坐在男人身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我也睡不着”
“还习惯医院的工作吗?”男人自然而然的转移问题
“呵,你还是老样子啊,我到哪里都能适应环境”冷心喝着红酒,对于墨琰的转移话题习以为常
听了这话,墨琰饶是沉默了一阵,继而严肃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这八年冷心遭遇了些什么,但她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吧,Jensen后天结婚,他说你帮隙优解了蛊毒,要好好款待你”
“简爷太客气了”冷心知道,墨琰还在回避那晚的事,尽管他说会负责,却不可能娶自己,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她能够感觉得到墨琰心里很介意向隙优嫁给司空简森,所以近日他一定会采取行动,冷心也想知道,究竟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于此时,卓家,卓羽斐一回来就直奔到郁可琳房间,当时她刚好在沐浴。
“郁可琳,出来”卓羽斐敲门
浴室里传出流水哗哗的声音,许久都没有回应。
“郁可琳,给我洗快点,有话问你”
甩出这句话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卓羽斐适才打开门。
浴室里雾气缭绕,郁可琳只围着一条单薄的浴巾,美丽的容颜上挂着一抹得瑟的笑意“羽,你怎么这么心急?”
面对这视觉上的冲击,在考虑彼此的关系,卓羽斐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他别开视线“穿上衣服再出来”
郁可琳迈步走进他,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人家的衣服在床上呢”
甩开她的手,卓羽斐直接走开,冷淡的说“别和我玩这套,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声,人证死了,司空简森对你存在怀疑,我不管之前你做了什么,如果想留在卓家就给我安分点”
听到这种话,郁可琳莫名的紧张和惊讶,人证死了?如此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不过一想到卓羽斐还关心她,所有的后果都不算什么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人证又不是我伪造出来的,更不是我灭口的,我怕什么”
“最好是这样”卓羽斐丢下这句话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可是郁可琳却觉得有些冷,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