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以后,浅茉持续高烧,再加上伤口裂开,诱发一系列的症状,差点让她去了半条命。还好有温沐泽照顾她,才让她卧床养病半个月之后,终下可以下床了。
而上官茹芸的病情也是时好时坏,凶险难测。同样是生病,同样的情况危急,上官茹芸和浅茉唯一不同的是,池墨渊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床前。而浅茉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池墨渊。纵使她病得快要死的时候,他都吝啬来看她一眼。
一个月之后,上官茹芸的病情有所好转,而浅茉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池墨渊要去纽约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只是谁也没料到,他竟然谁都没带,只带了浅茉一个人。
池墨渊临走时很郑重的告诉上官茹芸,他一定会救她,他一定能找到和她相匹配的骨髓。那时上官茹芸并不知道随池墨渊一同去纽约还有浅茉,当她知道时,池墨渊和浅茉已经抵达纽约。池墨渊面对上官茹芸的质问,甚至连解释都没有,只说等他回来再说。
池墨渊去纽约之前,嘱咐温沐泽一定要照顾好上官茹芸,温沐泽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上官茹芸。他以为上官茹芸知道池墨渊只带着浅茉一个人去纽约时,一定会搅得整个池家不得安宁。可是上官茹芸却出奇的平静,不吵也不闹,似乎毫不在意。
温沐泽不知道的是,上官茹芸不是不在意,而是死过一次的她,变得更狠,更绝。她只是平静的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苏浅茉,不能留,绝不能留。
纽约,曼尔酒店。
浅茉被池墨渊连拖带抱的抓住房里,然后用力一甩,浅茉一个踉跄跌进沙发里,随着门被大力的关上。
“池墨渊,你把我带到美国来,到底想干什么?”
“生孩子。”
池墨渊薄唇划出一个邪魅的弧度,冰冷而残忍。
浅茉一怔,然后看着池墨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生孩子?你确定我们,这不是背着上官茹芸在偷情?可是我实在是不懂,你不是爱上官茹芸爱着死去活来的吗?你不是一直不屑我这双破鞋吗?怎么现在就算是用强的,也还是要和我上床呢?”
“偷情?你也配?呵呵,我们之间,除了性,哪里来的情呢?”
池墨渊冷冷的一笑,带着深冬寒意与萧索的声音。
“池墨渊,你这只禽兽!”
浅茉痛到极致,也怒到极致,破口大骂。
池墨渊双手放在她身子两侧,趋近她的脸,森冷的笑。
“禽兽?可是你不是爱我这只禽兽,爱得要命吗?”
“滚开!”
浅茉一脚踹过去,如果不是池墨渊躲得快,他就要断子绝孙了。
池墨渊眼里涌出一股狂怒,握住浅茉足踝用力往后一扯,浅茉从沙发重重摔在地上。她还来不及起身,池墨渊就欺身上前,死死的压住她。
“那个人敢伤我的女人,他的女人,我又怎么会放过呢?”
浅茉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池墨渊醒来之后对她的种种,都只是为了替上官茹芸讨回一个公道。既然他这么恨,这么讨厌她,为什么还执意要她替他生一个孩子呢?
浅茉看到池墨渊眼里的欲*望,想到他那一天一夜的疯狂,心里闪过一丝害怕,身体往后缩了缩。
而池墨渊根本就不管他是否愿意,手一扬,已经撒掉了她半截衣袖。
“池墨渊,你又想要像那天一样强暴我吗?”
浅茉黑漆漆的眼里开始出现一层水雾,怒视着池墨渊。那剪水秋瞳那样清澈,却带着恨意。
池墨渊全身一震,似被“强暴”一词煞到了。却只是一瞬,又扑了过去,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游走,薄唇轻轻的吻着浅茉,那么的温柔。他在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引诱着浅茉迷离在这一场欢*爱中。
而浅茉也确实如她所愿,沉醉在他给的温柔中。可是也仅是一瞬间,她就清醒过来。余光瞟到旁边的手铐上,眼里寒光一闪。那是池墨渊这个变态为她准备的,接下来等待她的不知又是什么样的羞辱?
她突然柔柔的笑了,不再反抗,含情脉脉的看着池墨渊。
“如其用强,不如我自愿,更能满足你,不是?”
池墨渊微微一愣,似是在诧异浅茉的转变。
浅茉依旧是笑靥如花,双手搂住池墨渊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向他证明,她的意愿。
池墨渊像着了魔障似的,忘情的搂着她吻起来。
“嗯,我们去床上。”
浅茉一边热情似火的回应他,一边伸手去钩那手铐。
池墨渊抱起浅茉,往床边走去。只嘴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他不得不说,浅茉的滋味真的太甜美。纵使自制力极强的他,也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她。他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吮吸,缠*绵,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两人跌进软软的大床上,浅茉忽然抬头,重重地撞上池墨渊。池墨渊猝不及防,竟然被她推开。浅茉双手一扣,将池墨渊双手拷住。然后不待池墨渊反应过来,迅速的拾起池墨渊丢在一旁的领带将他绑在床头。
“苏浅茉。”
池墨渊的双眸中流露强烈的极致的怒意,暴戾狰狞。
浅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衣袖用力的擦拭嘴唇,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她与池墨渊四目相对,毫不畏惧,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
她轻轻拍了拍手,然后跳下床,一股儿将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苏浅茉!”
浅茉头都没回,任池墨渊在她身后嚎叫。
突然她拿着一把匕首站了起来,然后在床前坐下,随意的把玩着匕首锋利的刀锋。
池墨渊不会知道,这一把匕首原本是浅茉带来防身的。她知道池墨渊带她来纽约不会有什么好事,以防他又像上次一样对她施暴。她想,如果实在是逃不过,她就自杀。
“池墨渊,受制于人的感觉如何?”
说完,匕首在他脸上轻轻的划过。
“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滋味不好受吧?”
池墨渊又岂会会坐以待毙,拼命的挣扎,企图扯断绑在他身上的领带。
浅茉也不阻止,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跨下,邪恶的笑,手中的匕首蠢蠢欲动。
“池墨渊,你说,我要是这么一刀切下去,你以后还能强暴我么?”
池墨渊猝然抬眸看向浅茉,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苏浅茉,你敢!”
浅茉冷冷的笑,冰冷的手指抚过池墨渊全Luo的上身,然后停在他的小月复上,看着他高高挺立的灼热。
“想要,嗯?”
“该死的,苏浅茉,你到底想干什么?”
浅茉俯身,贴进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我在想,需不需要向你证明,我到底敢不敢呀!”
浅茉的靠近,让池墨渊的气息越加灼热,他清楚的感觉到体内叫嚣的欲*望,想要这个女人,疯狂的想要。
“求我!”
浅茉那软软声音,带着无尽的诱惑在池墨渊耳边响起。
池墨渊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双手紧紧握拳,青筋乍现。
“休想!”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他不否认,他确实是想要她。纵使他忍到要爆炸,他也不可能卑微的去求她。
“哦,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啊。”她停顿了一下,朝着池墨渊冷冷的笑,然后又继续说道:“刚好,我也讨厌你。”
然后一件白色的衣服劈头甩向池墨渊,将他整个的罩住。
池墨渊甩了一下头,衣服从头上掉了下来。
“立下字据。”
浅茉朝着衣服撇了撇嘴。
池墨渊快被这个模样的浅茉逼疯了,这完全不像平时的苏浅茉,倒有点像白薇那只妖孽。又不完全像白薇,现在她散发出来的气场,连白薇都比不上。
“立什么字据?”
“给老娘白纸黑字写清楚,就说你池墨渊永远不会强逼我跟你上床。”
池墨渊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恍神。
“怎么,不写?还想要强暴我?”
浅茉的匕首抵在池墨渊的命根子上,脸上一副他如果敢说“不”,就切了它的表情。
“我写,我写。把刀给我拿开。”
纵使见惯了风雨的池墨渊这一瞬也不禁慌了神,这时的浅茉身上散发着邪恶的光芒,似完全变一个人似的。仿佛先前隐藏在她身体内的某样灵魂性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冲出来,然后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不照她的话去做,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她那凌厉的眼神比他还要锋利,那是属于王者的光芒。
“拿笔给我。”
池墨渊冲着浅茉一声大吼,没想到他堂堂的黑道霸主,居然会沦落到受一个女人的胁迫。
浅茉轻抬了一下眼皮,冷哼一声。
“没有。”
然后匕首在他右手的中指上用力的一划,冷冷的开口道:“写血书,这样比较有诚意。”
池墨渊中指上的鲜血如注一般流出来,而他却是愣愣看着浅茉。
“苏浅茉,你别太过份!”
浅茉手中的匕首又放到池墨渊的跨下,在那上面来回的移动。
“是流点血,还是要我跺了它。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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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咱们真正的小茉哦,邪恶了木有?期待了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