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赶路过后,于鸣和落雪衣来到了正在交战的现场。
此时此刻,佐助和小樱都瘫坐在地上,他们的面前,是看起来很妖异的男子,额头前,标示着草忍村的护额
于鸣看过原著,这里就是佐助和小樱刚刚遇到大蛇丸的时候,大蛇丸用杀气让小樱和佐助产生了自己被杀掉的幻觉,于是佐助开始害怕起来,打算逃跑。
而此时在另外一方面,鸣人被大蛇吃进了肚子,还在苦苦挣扎。
佐助和小樱之听到了破空声,然后就看到了到来的于鸣和落雪衣,但是在此时此刻,佐助心里却没有重逢的喜悦和强援到来的放心,只是对两人说道‘你们怎么来了,快离开这里。’
对面的大蛇丸刚刚将整场的局面纳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两个程咬金,但是,这两个人在大蛇丸的眼里还不是程咬金,顶多是拿着长枪的杂兵而已,虽然这两个人大蛇丸并没有见过,但是,下忍而已,总不会离谱太多,对于大蛇丸这个传说中的三忍来说,一个两个下忍和三个四个下忍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对面的妖异男人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来了两个人吗,看来真是更有趣了。’
妖异男人盯着已经在地上不能移动的佐助说道‘已经被吓得不能动了啊。’
然后佐助努力的挣扎着,抽出了一只苦无,从地上站了起来。
于鸣看着面前的大蛇丸,对着落雪衣说道‘姐姐,现在鸣人还在大蛇的肚子里,你先去把他就出来了。然后回来和我汇合。’
落雪衣摇了摇头‘弟弟,我还算是知道自己的实力还有你的具体限度的。大蛇丸根本就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对的。鸣人那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只要他的脑袋没有智商下降。所以说重要的是这边,我必须留下。’落雪衣如此说道。
妖异男人从身后掏出四只苦无,‘一人一个,不要抢啊,你们连一丝痛苦都感觉不到的,就是一瞬间,就结束了。’
妖异男子冷笑道‘还真是姐弟情深呢,可惜啊,这是最后一次了真是可惜,本来还以为你们可以多陪我玩一会儿的,再见了。’
妖异的男子甩出了手中紧握的苦无,苦无快速的向着大家飞了过来。
场上闪过三道身影。
原本佐助站立的位置上,在地上有一大滩血,小樱和原本在围观的落雪衣和于鸣都消失了。
诡异男人看了一眼原本佐助所在位置的血,就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持剑的男孩直接闪躲开了,那个银发血眸的女孩将春野樱带走了,而最后的猎物宇智波佐助,则是将苦无插进了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克服了自己的恐惧。
在距离原来战斗过的那个空地几百米的一颗大树后面,于鸣和大腿还在流血的佐助,以及抱着小樱的落雪衣。
佐助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大腿说道‘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那种几乎变成实质一样的杀气差点要了我的命。’
然后于鸣说道‘看来情况很麻烦,我们只好所有人汇合到一起来对抗他,否则的话,胜算真的不大。’
小樱突然尖叫起来‘于鸣!你的身后有条蛇!’
于鸣转身一看,果然,一条无比巨大的蟒蛇在身后,长大了嘴巴,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就是这么一瞬间,大蛇已经长大了嘴巴,向大家临时休息的木桩咬了过来,佐助下意识的从木桩上闪躲开来,但是就在那条蛇攻击的时候,没有来由的,佐助想到了那个之前很妖异的男人。
于鸣站在原地,右手持剑灌注真气,只是向前一斩,宝剑上华光闪过,大蛇的脑袋就被劈成了两半。
而跳到了空中的佐助想到‘我竟然惊慌到连蛇都没有发现啊,而且看到蛇的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的逃跑,看着面前的持剑少年一剑就解决了蛇,佐助心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然后,大家都听到了一种诡异的咔咔声,就好像小鸡刚刚破开鸡蛋壳的声音,大蛇的脑袋处裂开,从粘稠的蛇液中钻出了刚才的那个男人。
男人站起身说道‘你们这种小猎物,在掠食者面前,只是会紧张的到处乱窜而已。’男人说着,吐出了长长的舌头,舌头微微挑动起来。
男人狂笑着从蛇的尸体上跳了起来,身子甚至可以盘在树上,连腰都扭曲出了蛇一样的诡异弧度。
就当男子在树上一路前进准备攻击佐助的时候,前方射出几只苦无封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对不起啊,佐助,我把暗号全都忘记了。’站在树枝上的金发男孩说道。
鸣人来了!
看到鸣人安全到达,于鸣和落雪衣也松了口气,看来故事的方向并没有被改变的太多,而且鸣人的到来也证明了他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
佐助看着鸣人来到,大喊道‘鸣人!快逃!他的实力,并不是以我们的程度就能抵抗的!’
与佐助不同,于鸣和落雪衣其实是知道故事的全部的人,他们知道在鸣人的身上有着九尾封印,在鸣人情绪暴躁或者发怒的时候,就会短暂爆发成为九尾的状态,拥有特殊的查克拉,以及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也会成为战斗的一个最大的帮手。
落雪衣看着站在树枝上的鸣人,期待着他那接下来说出来的话。
‘看来你在欺负人啊,那么我漩涡鸣人大爷出马,就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了!’鸣人指着那个男人说道。
佐助看着鸣人用话刺激了那个男人,心中开始考虑起来,现在想的却是打不过这个男人,要保住的是大家的性命‘即使加上了鸣人和于鸣,落雪衣,情况也不会有改变,我们的差距太大了,既然这样的话,只有交出卷轴,来保护大家的安全了。’
佐助对着那个像蛇一样的男人说道‘既然这样,我交出卷轴,你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