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玉蝉杏眼半眯,性感的嘴角扬起一记邪魅的笑。国丈大人在嫖娼估计是日召罕见的绯闻。
只要她曝光它,一定会轰动日召。
引来非议,羞辱,估计不用她出手,日召百姓的吐沫星子,也会淹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她对着干。
顿时纳兰玉蝉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径直进了百花楼。
一进百花楼,青楼的老鸨脸上带着贪婪的笑,手里甩抖着手绢,扭摆着就迎了上来。
“哎呦,客官您来啦!看起来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吗?长的清秀斯文,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啊!”老鸨抓住纳兰玉蝉的手臂,奉承着。
纳兰玉蝉一看她一袭暗黄色的轻纱衣,若隐若现将她有料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勾勒了出来。胸前半——果着的丰满呼之欲出,深邃的沟壑很是煞眼。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身上刺鼻的香气让她快要窒息。
纳兰玉蝉撇开了她的手臂,看着堆满笑容的老鸨。故意拉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用手掸了掸鼻息间的刺鼻的香气。
二话不说径直上了二楼。
老鸨以貌取人,看的出纳兰玉蝉出身不凡,是有钱的主,不敢发火,不敢得罪。只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喊叫着。
“公子啊,你是要找哪位姑娘啊?”
纳兰玉蝉根本不理会,直接上了二楼,一脚踢开刚才看到**画面的门。
装扮的花枝招展的房间里面,香气熏人。
纳兰玉蝉走到放下帷幔,床前,一把撩开红艳的帷幔。
“啊!”尖利的声音惊叫起来。
纳兰玉蝉顿时大惊失色,满脸惊愕。
原本以为帷幔里面,国丈大人正在跟温软香玉上演激情戏,没想到居然只有一个女子。
她看着床上的女子,披散着乌发,只穿里衣,挺起的丰满若隐若现的抖着。里衣领口微微敞开,坦胸露乳的坐在锦床上,脸上的微红根本不想是被惊吓过的。
纳兰玉蝉一看,刚才那声震破耳膜的尖叫,是她故意的。
纳兰玉蝉一把掀开床上凌乱的被子,空无一人。她赶快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国丈大人。
纳兰玉蝉返回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瞪着她,“人呢?你把他藏那去了?”纳兰玉蝉不敢相信,她从看到国丈大人到进来根本不到五分钟,居然就不见了人影。
按理说,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两个人前戏的时间都不够,没想到狡猾的狐狸,尽然就完事逃跑了。
床上的女子,被纳兰玉蝉看着,并没有将她的凌乱,坦露的胸脯遮挡一下。反而大咧咧的不急不慌的坐着。
她并没有回答纳兰玉蝉的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她,用眼神的余光,瞄了一眼敞开的窗口。
纳兰玉蝉心领意会,赶快转身跑到床前,朝下一看空无一人。紧握的拳头就在窗格上挥了一拳。
“老奸巨猾的家伙。”纳兰玉蝉咬牙切齿。
床上的女主人,看着纳兰玉蝉落寞的背影,就是一记耻笑。
纳兰玉蝉转过身,悠悠的走到床前,眼里带着狠戾,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告诉我名字。”
老鸨一看,倏然一惊,她知道跟小红亲热的人,逃跑的人是国丈大人。国丈大人为什么会惧怕这位俊俏公子。
床上的小红,对纳兰玉蝉不屑一顾,根本不回答她的话。她知道日昭国,国丈大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她可是国丈大人的红颜知己,岂能害怕她,岂能被她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威胁到。
“啪啪。”纳兰玉蝉被小红眼里的不屑一顾激怒了,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两国嘴巴。
老鸨吓的是膛目结舌。
小红更是目瞪口呆,捂住发痛的脸颊,直抽冷气。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纳兰玉蝉怒火三丈。
“她叫小红。这位公子小红这几天身体不适,一直在房中调养,不便接客。我们百花楼好姑娘多的是,我带你去见小桃,小桃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还是没有开苞的雏。”老鸨看心里为纳兰玉蝉打小红的行为萌生怒恨,想替国丈大人教训她,但是她却不能明着教训她。只能假装好心敷衍她
小红是国丈大人红颜知己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并且一直替国丈大人跟小红保密。他们的身份天壤地别,一旦被揭穿国丈大人在日昭定遭非议。
纳兰玉蝉一听老鸨的话,就知道她在撒谎,刚才她明明看到国丈大人。小红坦胸露乳,面颊红润妖冶,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居然明目张胆的帮国丈大人撒谎。
纳兰玉蝉秀眉一挑,杏目半眯,脸上满是挑衅,“这么说来刚才这房间,只有小红姑娘一个人喽。”
老鸨面不改色,一脸贪婪的讪笑,“对啊,刚才房间里就是小红一人。”老鸨看着脸颊通红的小红,赶快上前去,用长满皱纹的老手,在上面摩挲着。
床上的小红,一言不发,丹凤眼里怒芒四溅,紧紧逼视着纳兰玉蝉。
纳兰玉蝉根本不在乎,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带着讥诮,“是吗?”她根本就不信。
“是,我是身体不舒服,独自在房间休息。”小红脸上也带着不屑,国丈大人说了,她就是个不知死活的野小子。
“也是,像小红这样的女子,不分昼夜的在床上取悦着不同的男人,当然有身心俱惫的时候,既然你说休息我就当你在休息,我为刚才的莽撞为你道歉。”纳兰玉蝉一脸讥诮,羞辱着小红。
小红听她的话,大惊失色,自尊严重受损,“你……你怎么……可以……”她气血郁结,语无伦次。
身体不好是她自己说的,做她们这行的,被别人羞辱也很正常。
纳兰玉蝉并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也不想羞辱她,她知道古代青楼的好多女子,都是身不由己。她一直很同情,但是小红很不一般,居然明目张胆的欺骗她,包庇国丈;从她的神色中看的出,她并非善类。所以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老鸨更是膛目结舌,面色难看,难以置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纳兰玉蝉一看一老一少被她气得气血郁结,心里乐不堪言。
她看着老鸨有来了一句,“小爷我今天心情好,想去见见小桃姑娘,还不快引荐。”随即就从怀里掏出白花花的银子,她不相信从小红的嘴里掏不出实话,小桃嘴里也不能。
老鸨一看白花花的银子,两眼贪婪的金光四溅。可以跟她人过不去,还有能跟银子过不去的人吗?她赶快扭摆着熊瑶带着纳兰玉蝉去小桃的房间。
小红一看老鸨不但不帮她出气,反而带她去见小红。心里更加气恼,只能用冷眼等着她。
纳兰玉蝉扭头瞥见小红怒斥的神色,一脸挑衅。
司徒晨曦买了玉佩,就不见纳兰玉蝉的人影,反而看到了乔装改扮的公主。
纳兰玉坠站在百花楼前,一脸怒怨。
纳兰将军昨晚说的好好的,今天要去她寝宫向她请安,她准备了好酒好菜,在寝宫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她的人影。
派人去打探,居然出宫了。好不容易找个人混出宫外偷偷跟上她,打探她的行踪。居然来了‘百花楼’,真是不可思议,堂堂镇国将军尽然来青楼寻欢作乐,将她这个公主当什么。
她一定要亲自问问她。
纳兰玉坠粗喘了一口气,擦拭了一下额头的虚汗,转身看着下人。“小夏子,你确定将军一定在里面?”她不敢相信。
一个下人打扮的小太监,吹箭欠安,“是的公……,公子,我亲眼所见纳兰将军进了青楼,你现在进去,指不定就能亲眼撞见他们亲热的画面。”小太监脸上带着讪笑,凑近公主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说着,他知道公主对将军一见倾心,估计激将她。
纳兰玉坠一听,满脸通红。
司徒晨曦一听,纳兰玉蝉进了青楼,双腿发软,脚底倒抽冷气。不过很快眼底的紧张被邪魅取代,他知道纳兰玉蝉是女人,根本没有跟女人寻欢作乐的本事。
他看着剑拔弩张的公主,一副气势汹汹,很想捉奸在床的模样,很是好笑。
从公主给将军夜送被子时,就从她眉宇间看出对将军的绵绵情意,得知将军寻欢作乐的喜讯,依她的脾性肯定会将青楼闹个鸡犬不宁。
司徒晨曦双手环胸,一脸邪魅,一副隔岸观火的模样。
“给我进去。”公主一声令下,三五个小太监,径直闯入了百花楼。
一楼大厅里的风尘女子,一看男装打扮的纳兰玉坠,扭动着风骚的,屁颠屁颠就就迎了上来。
“公子来啦!想死人家啦!”抖擞着带着浓香的手绢,就往纳兰玉坠的怀里钻。
纳兰玉坠哪里见过这样的正式,满脸错愕。在风尘女子靠近自己身体的瞬间,立马后退着身体,想躲避瘟疫一样,躲开她们,跟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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