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纳兰玉蝉跟司徒烨,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到包袱里面的司徒晨曦的人偶。
“把包袱给我通通打开。”纳兰玉蝉恐吓着。她亲眼所见司马蕊将人偶交给他,并且做梦都梦见他手里拿着人偶。
“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凭什么要看我的包袱,不可以!”法师惊变的目光飘忽不定,死死攥着身上的大小包袱。
“嘶嘶”纳兰玉蝉上前蛮横的将法师身上的包袱抢了过来,扔在地上。
“将军,将军…。”司徒烨看着纳兰玉蝉过激的反应,想要阻止。
纳兰玉蝉将法师的包袱一个个打开,将里面的道袍跟符咒乱七八糟的抖落在地上,最终她看到了插着石针的人偶。
她拿起滚落在地上的人偶,看着那密密麻麻揪心的石针,心口开始隐隐作痛。
“还说没有做坏事,真是可恶,司徒恪那狗贼死了,你没有了攀枝想借机逃之夭夭。臭道士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将你这个妖道送上西天。”纳兰玉蝉超法师的鼠眼就是一拳。
“砰……砰……”法师晕乎乎的前仰后翻,“哎呀呀,这是要杀人么?哎呦呦………”法师惨叫着。
“对,我就是要杀人,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纳兰玉蝉左右转悠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利器,顺势提起腿就朝法师身上踢了过去。
“将军,不可以。”司徒烨赶快制止了纳兰玉蝉。将军是月圣国的儿媳皇妃不能做这些失礼的动作。
“皇上是这个妖道跟司徒恪那个老贼合伙害死司徒晨曦的,我必须让他偿命,你看着是什么。人偶咒啊,他将司徒晨曦的心口用花岗岩石针封住,是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啊,这样的人我们绝不能轻饶。”纳兰玉蝉说着就将手里的人偶递给司徒烨跟东方瑜看。
他们俩顿时大惊失色,人偶真的是他们的儿子。
“你这个挨千刀的,丧尽天良啊!”东方瑜上前就扑到法师身上要打他。刚才他们看着将军对法师兴师问罪,只知道她跟法师要什么东西,原来是儿子的人偶像,法师居然这等恶毒,将石针封住儿子的胸口,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害死他还不够,九泉之下也不能让他安息,居然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来人,将法师给我押进死牢。”司徒烨命令石门外面的侍卫。
在司徒云跟鬼魅找将军找的筋疲力尽时,纳兰玉蝉自个儿回到了司徒将军府的冰窖中。
“你看到了吗?我找到了法师找回了你的人偶,我这就将你心口的石针一根根给拔掉了,你一定要清醒过来啊!”纳兰玉蝉拿起司徒晨曦的手,模着手里的人偶。
她眼角沾着泪,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希望。
她暗喜着,只要拔了石针,司徒晨曦一定会醒过来。鬼妖一定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她用心一根根将石针拔去,依旧不见司徒晨曦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的心彻底沦陷在深谷里,她一手抚模着司徒晨曦的脸颊,一手拿着司徒晨曦的手臂抚模着她的手臂。画面很是和谐。
“你醒过来啊!醒过来啊!”纳兰玉蝉叫的是伤心欲绝。
司徒云跟鬼魅等在冰窖中找纳兰玉蝉的时候,就看到纳兰玉蝉哭的伤心欲绝的惨痛画面,让他们各自的心里也堵得慌。
“将军,将军……”司徒云轻声想安慰她。
“都给我出去,给我出去,不是说我的笛声能唤回他吗?为什么还醒不过来。为什么?人偶我也找到了,石针也拔掉了。还让我怎么做,你到底告诉我啊,告诉我啊!”纳兰玉蝉将司徒晨曦的躯体拦在怀里,放声质问着。
回答她的只有她的回音。
“我………”司徒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结巴着,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担心皇子安危。
抱着司徒晨曦的身躯她哭了好久好久,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再次吹起了笛声,一吹又是七天七夜。
司徒云跟鬼魅看着纳兰玉蝉清瘦的背影,很是疼惜,他们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把皇子救回来,只知道心里记挂着将军,关心着她,看着她疲惫的身躯,很想将要揽在怀中好好的安抚她,驱走她身上的疲惫忧桑跟孤寂。
纳兰玉蝉一边流泪一边吹笛,嘴巴已经麻木了,根本不知道困倦是什么。心更是被掏空一般,根本感觉不到了疲惫。
她的泪顺着脸颊一点一点的滴在他的脸上,湿湿的温度温暖着他冰冷的躯体,将她墨色的锦袍浸透了一大片。甚至还有泪水滴在他的脸上,流过他的额头,眼角、脸颊、嘴角、下巴、最后汇集在心口,好似她眼里的泪都流进他的心里一样。又好似带着温度的泪,想要温暖他冰冷的心房一样。
最终,纳兰玉蝉的笛声停止了,她木讷的表情,静静的看着司徒晨曦的脸,呆滞的好像死人一般,只有眼角里不断涌出来的泪说明她还是活着的。
纳兰玉蝉的心在一点点的冰冷起来,眼前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他唯一的牵挂,他如果回不来,她根本么有活下去的意义。他离开她已经半个月了,她现在选择随他而去,或许还不晚,还能追上他的步伐,或许他就在某个角落等着她。
纳兰玉蝉心意已决,想要追随他的步伐,随他而去。
她附身唇瓣就贴上司徒晨曦苍白冰冷的唇,这是最后的吻别。她想在生命的最后记住他的味道,以前他们是有亲亲过,但是那都是他的魂魄,那种熟悉的味道太过浅微,甚至让她有点模糊,现在面对他的真人,他的味道是那样的浓厚,她要用心记住、用唇瓣感觉他的美。
在她附身亲吻着他的唇瓣是,眼眶中滚烫的泪水相继,正中流进他的双目中,把她的温度传递给了他。
而她的吻,滚烫而温软,将他的冰冷一点点的感化着。
在地狱中游荡的司徒晨曦,终于感觉到了温度,感觉到了有人在撕心竭力的找寻他,他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哭声,是那样的凄惨,让他痛彻心扉。
哭声萦绕着他,让他辗转眷念,流连忘返,他也想找到那个哭声,他问询着哭声,找到了她,但是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在叫他醒过来。
司徒云跟鬼魅看着纳兰将军出奇的反应,四字眼睛圆睁的如铜铃般大,**了。男人跟女人亲亲很正常,男人跟男人亲密接触,想都没有想过,这是什么情况。
双眼中好像被涂上厚厚的一层胶水,让他们死死的盯住皇子跟将军亲亲的和谐画面。但是令他们更为出奇的是,皇子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司徒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上前了几步,还是眼睛花了,为什么皇子的手好像真的动了。
“动了,他的手动了。”鬼魅惊呼起来。
纳兰玉蝉被鬼魅的一声惊回了神,抬头看着司徒云跟鬼魅,天哪他们俩尽然看见她跟皇子的亲亲。
顿时纳兰玉蝉心里有了羞羞的感觉,由于脸色过于苍白,偷偷爬上的红色根本不明显。但是他动了是什么意思。
目光落在司徒晨曦身上时,居然看到了他轻微蜷缩手指的动作。
“他回来了?”纳兰玉蝉有点不敢相信,用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手心里突然出现的温度,不想是一个死人该有的温度。
“他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纳兰玉蝉再次检查,确定了司徒晨曦身体上已经有了活人该有的温度,真的回来了。
“皇子,皇子你真的活过来了,大慈大悲佛祖保佑。”司徒云双后合十看着冰窖的房顶高呼着。
司徒晨曦的意识还是很浅微,眼皮子动弹了好几下,困倦的根本无法挣开。
司徒云跟鬼魅赶快将司徒晨曦的身体,搬到了司徒将军府的客房中。
鬼魅赶快检查司徒晨曦的身体,鬼魅再次确认司徒晨曦已经有了意识,只是暂时的昏迷,他赶快根据司徒晨曦的病情指示司徒云去抓药,他跟纳兰玉蝉静静的守候着。
通过给司徒晨曦扎针喂药,司徒晨曦终于在第二天清晨清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害怕失去你啊!”纳兰玉蝉喜出望外,扑在司徒晨曦身上,哭诉起来自己心里的委屈。
“你……这是怎么了?司徒将军我这是怎么了?这位小兄弟是谁啊?怎么哭的死去活来的。”司徒晨曦将身上的纳兰玉蝉推搡开来,特意更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在他的眼里纳兰玉蝉是陌生的,以前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只知道司徒云是他的将军。
“这位是,呃……他是日昭国的将军,纳兰将军。”司徒云很是奇怪,皇子的反应而将军的反应居然判如两人。
将军的种种反应好似跟皇子很是亲密是的,就像一对离别很久的老朋友,就像一对刚刚月兑离生离死别的恋人。
然而,皇子对她的陌生的,就好像是从未谋面一般,既生疏又排斥。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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