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年一度的阴阳大会,在贺茂府的女良宫里举行,要持续三天,在此之前诉若一直病着,所以没有出门,也没有看见仆从们是怎样忙碌的布置大会的会场的,听安倍镜桑提起,觉得惋惜不已。
“贺茂诉颜,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我卧病在床的这几天你天天在这里陪着我,也不告诉我有这么好玩的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诉颜,傻傻的望着诉若,不明所以的笑着。
“不是他不说,说了也没用,阴阳大会是不许女子出场的,你死开”诉衷口气不善的说完,一把提起诉颜的领子,意图把诉颜拉到一边,看到诉若虽然只是一个淡淡的吻,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只得交恶的对待诉颜,诉颜被扯在地上,“你干什么大哥?”诉颜有些埋怨的在地上爬起,诉诺拉了他一把,之后又邪恶猛地收手,安倍镜桑也上前,却被诉若喝住。
“安倍镜桑,我不管,我要去,诉衷哥哥他们不带我去,你要带我去,不带我去的话,我,我”诉若一时词穷,脸憋得通红,诉衷很显然的拒绝带她去,安倍镜桑听后,暗叫不妙,
“诉若啊,你去问问诉诺带不带去,我去看看父亲,他上次犯了病之后就一直不舒服,我出来老半天了,不知父亲是不是该吃药了,我”安倍镜桑搜肠刮肚的想出了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理由,还没有说完,就开始脚底抹油,哎,想他安倍镜桑可是平安京第一美男恩恩,是儿子,可是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何时开始被一个小女子逼得节节败退,狼狈不堪到要夺门而逃。
“回来,我只说一遍”诉若连听都不听安倍镜桑的说辞,语音刚落,安倍镜桑就如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办法,除非诉若是男的,对,男人
“我看不如这样”安倍镜桑狐狸眼一转,就有了主意,冲着其他四人招手,五个人抱做一团,一个计划即将诞生
女良宫的走廊上走了四位翩然佳公子,仔细一看,真是刚从诉若房间里走出来的诉衷他们,最边上走的是贺茂诉衷,贺茂诉衷一改往日陈暗的穿衣风格,穿起了暗红色的的正装,桂轮高束羽冠,发带垂在腰间,。诉衷旁边是诉诺,诉诺一如既往,淡蓝色的正装,不该他飘逸若仙的本色,手里拿着一本书,要拿去交给贺茂保宪的,上面记载了历年阴阳大会的资料,诉诺的旁边站了花孔雀样的诉颜,大红的一副,再加上他那宛若凝脂的皮肤,活月兑月兑一副极品小受的活样本。至于在最里面的安倍镜桑更是宛如谪仙,走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走的那叫一个活色活香,走的那叫漂亮,好吧,他们四个合起来,就是骚包的缩写,而他们的身后,却走着一个大煞风景的障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