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何时受过这样的轻视,一时不忿,涨得脸通红。气氛一下子火爆了起来。“走吧,安培子,为父该吃药了。”安培晴明示意安培镜桑离开,安培镜桑点了点头,向诉衷他们告了辞,再回头看向已经走了老远的诉若,便这才扶起安培晴明,向女良宫的内殿走去,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一向敏感的安培晴明怎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只是像小时候一样牵起了他的手,说道“安培子,有些女子和爱情是不能强求的,即使强求,也只会像你母亲一样,只留下你我,独自离去”
“可是父亲,你也得到过母亲是吗?而我什么也没有得到过”安培镜桑眼睛有些酸涩,不时地眨了几次眼睛,
安培晴明有些怅然“得到再失去,我宁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安培镜桑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心和眼睛一眼,酸痛到停止跳动
好像有诉衷的地方,就永远安静不了。此时被柳口陌还有诉颜双双架着,向内殿走去的诉衷,正高声与诉诺交谈的,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德川左溪不满似得。
“大哥,我说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安培师叔已经知道,虽未追究,但依师叔的脾气,事后再说也不是不可能,你现在在这样大声喧哗,父亲不必听安培师叔说,也要让你这样大声喧哗吵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女良宫为什么不让女子进入,,父亲若是追究起来,怕”诉诺苦口婆心的劝道
“诉诺,不用担心安培师叔的事,刚才我与诉若初遇德川左溪的时候,安培师叔便只身前来,还告诉我,德川左溪是可信之人,而且还特意用话震慑了德川左溪,德川左溪也同意照看诉若”一直沉默的柳口陌,见诉衷他们所有人都进了内殿,才告知他们事情的原委。
“那依你而言,这件事可是圆满的一箭双雕。”诉颜摇了摇扇子,好不雪月的媚然一笑。
“你倒是心思细腻的如同女儿家,怎么讲?”冷静下来的诉衷依然脸色臭臭的,口气不耐的向诉颜放飞刺,诉颜也不理睬他的讥讽。
径直的说道“这第一,安培师叔不会告诉父亲,要不然他大可在现场就请来父亲,而且安培镜桑这小子一早就靠在安培师叔哪里打探情况,要是师叔有什么觉得不妥的话,他也早就劝阻了,这其二,你看德川左溪,虽然是清高的不屑于向我们这样的权臣贵族勾结,可是我听说他的母亲,也就是现在的德育太妃被天皇软禁,德川左溪还是需要忌惮我们这些贵公子和安培师叔这样的权臣的,一旦我们支持的皇子登了位,杀他的母妃,还不”
诉颜没有说下去,只是伸出手来,翻了翻,意为易如反掌。诉诺和柳口陌都了然的点了点头。
只有诉衷虽然明白诉颜所做的动作时易如反掌,但还是不知死活的说道“他母妃为什么会被天皇囚禁,而且和现在的事有关系吗?”
诉诺实在忍不住的说道“大哥,你这样愚昧的不知变通,这贺茂家以后可要怎么办?”
“诉诺”柳口陌见事情不妙,赶紧拉住了诉诺,诉衷破天荒的没有生气,淡淡的说了句“这贺茂家,我从来没有想要过”
“诉衷,你不想要,也给不了别人,即使别人再想要,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柳口陌直直的看着诉诺,诉诺觉得冷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