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拐了诉若去了隔壁的空房间,诉衷十分不能理解的大声说道“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应该去找父亲,诉若这样被欺负”
“欺负,欺负,欺负,你只知道诉若被欺负了就去找父亲,现在父亲可以为我们出气,可是父亲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五十岁了,你猜多大,你猜二十岁,难道父亲要替你出一辈子的气吗?被人欺负了,就要再欺负回去,那个德川左溪和柳口陌绝对不简单,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还有,柳口陌的脸”诉诺压低了声音的呵斥了诉衷,在要说出自己的猜疑的时候,安培镜桑插了嘴,但是他说对了。
“是假的”
诉若早在被带出格子间就停止了哭泣,可是为了不引起怀疑的安安静静的伏在诉诺的肩头,听他们说着话。
“没错,柳口陌的脸上有皮屑,在他的右眼角的地方,通常那里是人的视点盲区,通常在看别人脸的时候,那里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所以那里是他的假面的接口,而并非是普通易容术的接口都在耳后的永明穴,可见柳口陌是个易容的行家”
诉诺一边说,一边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诉诺的分析下,诉颜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地说道“不止是易容术,你们还记得云佩吗?”
“记得啊,这和柳口陌有什么关系啊?”诉衷的声音在诉诺的一番解释,和看到安培镜桑那张严肃的狐狸脸后,变得小了许多。
“哦,是这样的,在我缔结云佩前,柳口陌给过我一种很香的药,说是止血效果比白药好上百倍,你们是知道的,柳口陌从来都是对人很淡,而且也没有听他吹过牛,夸过海口,只是那一次,他是很极力的在推荐他的那盒药,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就在想,他为什么要给我那个药,他又不知道我要结缔云佩,只是当时诉若刚醒来,我就没有多深究,那个药,我用过了,在结缔云佩后,我的腿立刻就不流血了,后来肉长好了连疤都没有留下,这也就是你们在我缔结云佩后,我腿上没有疤的原因,我想说他一定很擅长用药”
诉颜很少这样一本正经,但这次的话说的有条不紊的条条通顺,这样看来柳口陌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诉若眼珠一转,脖子上的朱息膏的清香扑鼻而来
不漏声色得说“不知道大哥之前受伤后用的阿陌哥哥的朱息膏管不管用,可是刚才阿陌哥哥只给我用了一点点我的脖子就已经不痛了”
说着诉若还抬起头,亮出了她那泛着玉色的美颈,刚才还泛青的掐印,现在不仔细看都已经不明显了。“药?什么药?诉若诉若你的脖子怎么了?”诉衷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停在诉若的脖子上。
安培镜桑看后立刻拉住了马上要暴走的诉衷,同时握紧了拳头。
诉颜看后,也突然想起来,柳口陌刚才在帮诉若上药,自己却没有问诉若怎么了,可能是被德川左溪的样子吓傻了
于是问道“对了诉若,我还没有问你,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你在椅子上睡觉,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