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那么多,诉若都有些跑了题目,至于德川星炎的这张脸,诉若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只要是个女人,在看过了贺茂家的三妖孽,和第一美男子的儿子后就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多出众的男子。
当然还有德川左溪这个打酱油的狗王爷,想到这里,诉若咬碎了银牙。
外围的男人们吵吵嚷嚷,高声谈论着时事要闻,青年们聚在一起,望着紧闭的女子们坐的席间。
“诉衷兄,令妹真是惹人喜爱,就连我们一向检点的溪王爷都为之倾倒。”要是诉若在场,诉若一定会觉得那个人好可怜。
果然,诉颜带了一脸笑,端了一杯酒走了过来,摇摇晃晃的不小心泼在了那个男子身上。
男子穿了一件中规中矩的深色礼服,一杯酒泼上去湿了一大片,显得很是清楚。
这是瞎子都会看到诉衷要干什么了,诉衷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指在空中一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金联少爷,袍子湿了可不好,本大爷无才,这引火烤烤衣服的本事还是有的。”说罢,他的衣服上就有诉衷的手指。
诉衷的手指上带了一朵火莲,所到之处皆是火种,不过只眨眼的功夫,金联喜一郎的衣服就随着酒渍烧了起来,而诉衷还是一脸无辜。
“怎么回事,诉衷我看你的手指是不想要了,怎么可以放火。”诉诺一直紧密的观察这诉衷的动向,一看火势大起来,才上前,只是他不是灭火的,他的手里拿的也是一杯酒。
“来人,救命,救命,救命呀,父亲,父亲大人快来救我……”灼热的气息烧到了金联喜一郎的皮肤,如活泼的小舌,轻舌忝着他的皮肤,所到之处,皆是伤痛。
“不要着急,金联少爷,我来救你……”诉诺说罢,一杯酒就尽数倒在了他的身上。火更是如得了风样的迅速窜起。
“够了,你们这样太杯水车薪了,本王来。”说话的是一脸张狂的德川左溪,他的手里拿了整整一坛米酒,散发着诱人的米香。
“王爷饶命呀,王爷,老朽教子无方,惹怒了王爷,还看在老朽就这一个逆子的份上,还请放过这个逆子。”
说话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他跪在德川左溪的膝前,抱着他的脚。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一直无动于衷的贺茂保宪。
“贺茂诉衷,你给老子滚过来。
看来老子上辈子造孽太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所以活该被人欺负,被人骂。
又是一个惺惺作态说自己子息单薄的老鬼。
他可没有藤原大人那么幸运,算了,快把火熄了。
这贺茂家可是藤原大人赔了左相的位子给咱家建的。
烧了咱可赔不起,王爷,您也歇歇吧。
老朽就这几坛子好酒,撒了多可惜。
还有阿陌你个小崽子,乱跑。
还不把金联大人扶起来,地板上凉。
金联大人着了凉怎么是好?
他可不像他儿子一样浑身冒火。”
说罢,抿唇冷笑,之后一挥袖,手就甩在了德川左溪的左手上。
德川左溪手里的酒坛应声而下,正好被在地上打滚的金联喜一郎滚上。
安培镜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
眼底带了火焰的残影,其实他觉得贺茂伯父这样做有些过分。
只是金联喜一郎也是活该,说了这贺茂家的宝贝的坏话,烧坏几块皮,算他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