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本王现在也就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逃开我,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我的手掌心。”洛邪双眼布满血丝,原本蓝色的眼眸此刻竟然冒出红光。
“你简直不是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诅咒你,外加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你放开我,放开……”沫沫撕心裂肺的狂叫。有点绝望,有点无助,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挣月兑他的束缚。
“哼,你求饶,本王就放过你,你求本王。”洛邪低沉的声音在沫沫的耳畔吐着灼热的气息,语气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觉得阴冷无比。
“求你?没门,我死也不求。”沫沫憋红了脸,眼泪却在眼眶打转,真想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禽兽,简直是禽兽,不,连禽兽都都比他有人性。
“本王再问你一次,你还去不去见其他男人?还去不去到处勾|引其他男人?嗯?”洛邪愤怒不已,他并没有因为沫沫挣扎而有所松动,反而更觉得有挑战。
“凭什么不见,你不让我见,我偏偏要见,我一天要见N个,每天都见不同的男人,气晕你,气死你,气得你抓狂。”沫沫哽咽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但是却充满反抗与不屈服。
“好,那这个就是你的下场。”洛邪话刚一落音,伸出他略带粗糙的大手将她所剩无几的几件衣服撕得粉碎。
瞬间,沫沫白皙的娇躯在黑暗中闪着亮光,洛邪看着娇艳完美的身躯满心的忌恨,埋下头,啃噬着沫沫娇女敕的肌肤。洛邪的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疼痛,再一次席卷而来。一股鲜血瞬间从沫沫的肩上流到华丽的床单上,沫沫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那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留下的一抹红。
“来人,传御医。”洛邪停止了自己的兽行。
沫沫醒来发现自己的肩上缠上了难看的纱布,配上漂亮的脸蛋实在是不太协调。
房间里没有人,沫沫正准备起床,却发现左肩还是火辣辣的疼,不得不又躺回去了,“该死的色魔,我一定要把今天的在来日加倍还给你”。
“吱”门开了。
沫沫条件反射地探起脑袋,“谁?”
“哎!是你?偷偷模模的干嘛?”看到是鸳鸯进来了,喘了口大气的问。
“嘘……”鸳鸯冲到沫沫的身边捂住她的嘴巴。
等到确定门外没有人的时候才放开。
“死丫头,那个色魔折磨我就够了,你这又是干嘛?”沫沫没好气的嚷道。
“小姐,奴婢该死。”话毕鸳鸯已低着头跪在了地上。
“嘶……”沫沫伸手去拉起鸳鸯,可刚碰到她的手臂,鸳鸯却不禁地叫出声来了。
沫沫一把拉过鸳鸯,揭起她的衣袖。淤青的手臂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洛邪—……,我跟你势不两立—……”,沫沫抬头对着屋顶撕心裂肺地吼道。眼眶里充满了血丝,嘴唇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吼声响彻了整个王爷府。
“咚”,门再次开了。
“哼,你想与本王怎样的势不两立?”如她们所想,进来的正是洛邪。
“洛邪,我要杀了你。”沫沫不顾上自己肩上的伤,硬撑着走到桌旁拿起茶壶,朝洛邪的脑袋砸去。鸳鸯还没来及阻止,沫沫已冲到了洛邪的面前。
可是,娇弱的沫沫又怎伤得了驰骋沙场的邪王呢?
洛邪不慌不忙的一把抓住沫沫的手,可想而知的,茶壶掉在了地上。
洛邪拽住沫沫,逼近她的脸,“你是第一个敢直呼本王大名的人。”洛邪眼里充满了邪恶。咬牙切齿地看着沫沫。
“王爷,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求您放过小姐吧。”鸳鸯满含泪花地跪在洛邪的面前,扯着王爷的长袍。
“滚!”洛邪一脚揣开了鸳鸯。
“王爷,小姐是无心的,求您了。”鸳鸯再次爬到了洛邪的脚边。
鸳鸯毫无疑问的再次被踢的远远的。
“鸳鸯,不要求这个色魔。啊!”洛邪加重了抓住沫沫的手的力度。
“来人,把她给外拖出去。”洛邪愤怒地吼道。
“王爷,王爷”
出门的那一刻鸳鸯满脸的泪花看着沫沫。
“你要是敢对鸳鸯怎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沫沫恶恨恨地对洛邪说。
洛邪将沫沫一把丢到了床上,扯碎了她的衣服,撕下她肩上的纱布,看着沫沫肩上被自己咬下的肉,因刚刚愈合泛着粉红的光,刺激着他的兽性。
洛邪再次舌忝嗜着沫沫的伤口,对于刚愈合的伤口来说,那舌头似乎长满了倒刺,鲜血再次从伤口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刚换上的床单和被褥。
要命的疼,沫沫却一声不吭,任洛邪吞噬着自己。
洛邪,我一定要你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