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洛呈厌恶的打掉沫沫的手。
被突如其来的鄙视震惊,沫沫全身僵硬的呆在原地,她握紧了小手,紧紧的咬住嘴唇。她沉沫什么时候被人嫌弃成这个样子了?连碰一下都不肯?谁稀罕碰他。
洛呈冷眼看着沉沫,随后单手撑在池塘边缘,一跃便上了岸。他理了理浑身湿透的衣衫,余光瞟到站在水里一动不动的沫沫,心烦的吼了一句:“你打算呆在水里多久?”
沫沫听着他的语气,怒气冲天。什么玩意儿?此沉沫非彼沉沫,凭啥要她承担那个女人犯的错?她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凭啥要忍,不管了,她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权。
沫沫转过身,气愤的想爬上岸与那个男人理论,谁知池塘的边缘都长满了青苔,沫沫的脚蹬了半天也没上岸。最终全身无力的跌进水里。
洛呈满脸黑线的看着奋力想爬上岸的女人,看着她手抓着岸边的植物,脚还不停的蹬着池塘边缘的石阶,深深的皱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不顾及形象了?洛呈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像抓秧鸡儿一样将沫沫提上岸,随后一松手,沫沫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沫沫吃痛的缩在一团。心肺顿时也抽痛,自从那一次被洛邪掌力伤了之后,心肺都严重受损,已经严重落下心肺疼痛的毛病。沫沫全身颤抖的蜷缩在一团,双眼紧闭,额头上也不断冒着虚汗。
洛呈看着全身哆嗦的沫沫,眼里一闪惊慌,但是眼中的惊慌瞬间别冷漠取代。洛呈冷笑的启齿:“沉沫,今日你又唱的是哪出戏?是想博得我的同情么?这一招已经对我彻底不受用了。”
听了他的话,沫沫努力的睁开眼睛。月光之下,他的冷漠清晰可见。沉沫微微的勾起唇角,话中带刺:“我演的哪出戏你会看不懂?难不成,你洛呈也是蠢猪笨蛋?还有,在你面前我无需唱戏一样把你耍的团团转。”
虽然不知道那个沉沫与他之间有什么仇恨,但是从他对自己的态度知道他恨极了她,刚才他问为何要利用他,这个足以证明她当初欺骗过他。
“你……”洛呈咬切齿地怒瞪着蜷缩在地下的女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可怜。”沫沫丝毫不畏惧他浑身散发要吃人的气息,她莞尔一笑,继续道:“想到曾经你在我面前扮演一个小丑的角色,居然还不知情,为了我还拼命的做一些事情,我就开心。”
“你……”洛呈握紧了拳头,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自己所受的折磨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的从自己的眼前闪过。兄弟反目,两年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天天受尽凌辱都是被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害的,她居然还笑得出。
“我要你死。”洛邪低低愤恨吼出,两眼冒出戾气。他红着双眼将躺在地上的女人一把抓起来,大掌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
就在洛呈的手掌要打到沫沫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人将洛呈的手抓住。
沫沫的脸别洛呈的掌风闪得有些生疼,她紧闭双眸。等着那剧烈的疼痛和火辣辣灼烧袭便全身,却久久不见洛呈的大掌落下来。
她猛的一下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男人,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个男人,他……他……他怎么和洛呈长得一模一样?
洛呈红着眼看着眼前这个阻挡自己,并且还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心里的火气烧得更旺。
“你是谁?”
“所有的过错,都不是沉沫的错,她也是被逼无奈的。要怪,你怪你那个没有丝毫人性的父王。”男子平平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他波澜不惊的望着洛呈手里的沉沫。眼睛里,竟然闪现着或多或少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