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正儿害怕逃跑的模样,洛邪顿时自责起来。对沉沫的恨,怎么可以转移到正儿身上?他是无辜的!想到这里洛邪紧紧的拽紧拳头……
正在此时,一个飞镖快速的朝洛邪飞来。洛邪长袖一挥,飞镖立马转变方向飞插在墙壁上!
洛邪蓝眸暗光闪烁,他细细的眯起眸子,抬手将***墙壁的飞镖吸了过来,扯过飞镖上的纸条一看。
瞬间,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去救她?呵……洛邪冷笑的将手心的纸条捏成粉末!
那个女人死活关他屁事,他发过誓不再插手有关她的事丫。
他不想再成为那女人手中的棋子,呵,本以为她这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到头来却是他一直在她的掌心打转,那个女人好得很。既然那么有本事,何必求他去救她?
想到这里,洛邪将掌心捏成粉末的纸一吹。就让他与沉沫的过去就如同这吹散的粉末一样吧,烟消云散,从此她走她的独木桥,自己走自己的阳关道,绝不再彼此纠缠媲。
洛邪靠着龙椅的后背,然后将眼眸缓慢闭上。他现在需要休息,他一定会把那个女人彻头彻尾的忘记!
可是,整整一夜,洛邪从靠着龙椅到躺在床、上,他连丝毫睡意也没有。脑子里,满满的装的都是沉沫。
她每一次微笑,每一次蹙眉,每一次翘嘴……都从他脑子里快速闪过。
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
洛邪啊洛邪,我心痛!
因为,自从上次洛邪哥哥像现在这样对待沫沫吼,沫沫恨怕看见洛邪哥哥,沫沫想逃,看见洛邪哥哥脸好烫,心跳好快点……
……
洛邪认真仔细回忆着有关沫沫的一切,只是心随着回忆一会疼痛,一会甜蜜!
当落日的余晖晒进房间时,洛邪的眼光忽然一闪。
规定的时间快到了吧?
洛邪眼眸一闭,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可是,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坐不住了,他翻身下床,大步跨出房间。
再原谅一次他,他做不到,明明知道她有危险而坐视不管,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能说服自己不去管。
洛邪快速的出了宫,朝信中指定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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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沫沫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开心。难过的是他终于不再管自己了,开心的是他会没事!
女子轻轻走到沫沫的身边,慵懒不削的瞟着她,“别想太多,他一定会来的!”
沫沫的身体微微一震,抬眸望了一眼女子,再一次问到:“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女子凛冽的眸子寒光一闪,她倏然闪到沫沫跟前,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对你说也无碍!我是缓榕,缓榕你应该记得吧?”
“什么?”沫沫惊愕的望着女子一眼,她是缓榕?她记得鸳鸯曾经对她提过她。她是洛邪的第一位王妃,命丧她手。是她放了一把火将她活活烧死,然后害他们全家集体自缢……怪不得,她的脸已经左手全是被灼烧的痕迹。
想到这里,沫沫忽然明白为什么她这样恨自己了。
“想起了吗?是不是很诧异,我没有被你烧死?”缓榕将脸靠近了沫沫一分,双眸冒着愤怒的红光望着她,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用眼光将沉沫杀死。
“你没死?”沫沫惊恐的问到,听鸳鸯说那一夜的火很大,几乎将整个京城的半边天都映红了。
“呵……”缓榕勾唇一笑,“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后悔没有在我身上补两刀?”
沫沫的神色忽然暗淡下来,这是她欠她的,虽然她不是那个沉沫,虽然她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现在是身体的主人,所以,她有责任与义务承受一切。
“我不记得那晚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我知道当初是我放火想置你于死地。所以,我没有半句怨言。”
听了沫沫的话,缓榕笑得更加阴冷,她有一瞬没一瞬的瞟着沫沫,然后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放心,我一定会用你对付我的方法对付你的。等洛邪来,我就让你们一起葬身火海……哈哈……”
缓榕笑得爽朗且痛快。她都忘记了,她等这一时刻等了多久了,久到已经忘记她为了策划这一刻花了多少时间……
“当初放火欲烧死你之人是我,为何要牵扯到洛邪?”沫沫一听缓榕,脸色微微一变。
“他,该死!”缓榕轻轻的说出这句话,虽是轻缓的语气,可是却透露着浓浓的寒气。
“呵!”沫沫冷冷一笑,她抬起好看的眸子望着缓榕说:“洛邪的武功高深莫测,如果他来,他一定能全身而退,而且还会将我就走。你最好别期待他来!”
缓榕一听沫沫的话,笑容更加夸张,她仰天大笑一声,然后望着沫沫腰间的铁链,又望望左边墙壁上以及地上三根粗壮的铁链。
缓榕走上前,俯身在沫沫的耳边轻语,她抬起右手指着沫沫腰间的铁链,“只要他扯开这根铁链,墙壁上那三根铁链便会自动的将他缠住,将他牢牢的锁起来。这些铁链是我花费了多年心血才制造出专门对付洛邪的。就算他武功再厉害,也不能同时挣月兑三根铁链!”
听了缓榕的话,沫沫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神情呆滞的望着缓榕好一会儿,准备开口求她放洛邪一马,但是还来不及开口,洛邪却突然将门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