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听你的,你走开!”我推着蓝信,可那根本是不可能推动的。他伸手想模一下我的脸颊,我张嘴就给他狠狠的咬了一口。
蓝信吃痛的蹙起眉头,却还是任我咬着。我突然就想起了幽灵儿,曾经幽灵儿也被我这样咬过,可当时的幽灵儿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想到幽灵儿我哭了,然后松开牙齿。蓝信继续手上的动作,可变了本意,不是模我而是为我拭泪。“别哭了,我真的有那么让你嫌弃吗?”
“我不需要别人支配我的人生。”我恨的就是这个,可这家伙能在乎我的想法吗?果然!他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不是嫌弃那就够了。”蓝信竟然欣慰的笑起来,这让我更恨。现在恨不得直接刮花他那张越发斯文的俊脸,假的都是假的,从我认识他那天起我就没真正了解过他。
“既然你满足了我的一个愿望,那我也满足你的一个好不好?”蓝信温柔的对我说着,可我怎么不记得我满足他什么了?“那你放过我好不好?丫”
“除了这个,今天你必须怀孕。”蓝信摇头,可还是好脾气的哄着我。“那你帮我救出幽灵儿,他丢了,我必须找到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思念过幽灵儿,或许是刚才我咬蓝信,所以突然就想到了幽灵儿。
这次蓝信点头了,“好,我帮你找到他,满足你的心愿。现在你要满足我!”蓝信低头向我吻来,那张俊颜一再放大,最后就真真的贴在了我的唇上。
蓝信的吻从不温柔,可相对在地洞时却还是带了一丝的柔情,一丝的霸道,一丝的蛮不讲理,就和他的人一样,永远无法给我同一个感觉。我再次想伸手拔发簪,可蓝信却明白我到底有多不能接受现在的事,所以提前将我的双手抓住,然后按牢在头上。
有木有这么悲催的?当初在后山的树上那一幕今天又出现了,当年我就预言他要强了我,今天真的就出现这种情况。我狠狠的咬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可无论蓝信有多痛,他都在继续侵犯着我,丝毫不给我犹豫的机会。直到嘴里到处都是血腥味,我也折腾一晚上,已经没了力气媲。
最后放弃抵抗,随他怎么办吧。大不了当疯狗咬了一口而已,我突然的老实连蓝信都没有想到。他抬起头看着我一直瞪着眼睛绝望的看着纱幔似乎也没了兴趣,他看着我很久,最后终于开口。“絮絮,就算你再怎么抵抗也是没用的,催孕散是寒国宫廷的御药,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药材,可效果确是极好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苦和自己过不去?”
我漂了蓝信一眼,最后又将眼睛看向房顶的轻纱。“我不是畜‘生,做不到随便和公兽苟’合。”我知道我骂的够狠,我就是想把他惹怒,最好直接给我个了断。
可是我再次错了,我真的是不够了解蓝信。他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将另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脸颊,低低的笑了,好像我刚才是在夸他一样。笑够了,他才又说话。“絮絮,你骂人从来都与别人不一样。当年你也是在西莲苑这样夸过我,你说我坏的月兑俗,坏的淡泊名利,坏的进退有度。我……喜欢你的夸奖!”
我再次不淡定了,瞪着蓝信,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他真的觉得我是在夸他?“你脑袋进水了?谁夸你了?”
“絮絮,我不想用强的。这或许是我们唯一一次在一起的机会,你就不能好好对我吗?连甹绘翎那样的人你都没嫌弃过?和我在一起就真的让你那么难过?”蓝信松了我的手,眼神有点受伤。
“你怎么和他比?他从来没做过伤害我的事,可你呢?”得到自由我没有动,因为动不动在蓝信的身边都没有什么区别,他想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
“没做过伤害你的事?哪一件事是他没参与过的?”或许真的是怒了,蓝信居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我看着蓝信,有些没听懂。
蓝信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在仙岛国男子的清白有多重要,我想不需要我再说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你就不能通融一次吗?”这家伙居然拉着我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撒起娇来了。我狠狠的恶寒,打了一个冷颤。
“够了,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茹府你不稀罕,你也不稀罕钱,你这么做到底想要什么?”我拒绝心底那一丝丝的正面感情,瞪着蓝信冷酷无比的说。
“孩子。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我保证不再烦你了。”蓝信有丝不舍的保证,心底那不舒服的感觉也只能被他无视。
我不知道为什么蓝信突然就非要个孩子,或许是因为耶律云海非要我给他生个儿子,所以蓝信为讨顶头上司高兴所以才这样做的?想到这里心底冒出了很多痛苦的感觉,原来我一直都是他利用的工具。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可以和外人一起联手对付我。
可你们别忘了,我不会只有一个女儿和儿子,你们想要我茹府的财产也没那么轻松。而且我可是喝了雪莲蜘蛛茶的,你们那药对我有没有用还不一定呢。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想开了,看看蓝信那张俊逸的脸庞,也就没那么讨厌。美男送上门是吗?那今天姐姐折腾不死你!
“好啊!月兑衣服上来!”我突然改变了态度,蓝信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看我是来真的,他心底的那丝痛感更强烈了。原来我为了不想见他,竟然连女儿都肯为他生,我到底是有多恨他?有多不想见到他?
蓝信苦笑看着我,无奈的闭上眼睛,整理一下心底的苦涩。然后缓缓的解开翠绿色袍子的衣带,碧绿的外衫轻轻的自他优美的身形滑落,然后是纯白的内衫,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最后一层的裹裤。
望着蓝信那结实却有些偏细的腰肢,我很不争气的吞了一下口水。这男人身材可真是好,就算越美无数的我也不得不赞叹。
蓝信就月兑到这里一直没了后续的动作,眼睛紧紧的闭着让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刚才还一直嚷着要我给他生个孩子,难道现在就反悔了?“怎么?后悔了?那出去,别来打扰本宫。”
听了我的话,蓝信突然就像自梦中惊醒一样。褪了裹裤,然后上了宫床。什么是宫床呢?就是专供皇上玩乐享受的大床,照比我那能睡五个人的红木白玉床,这宫床足有两个白玉床大。
看他上来了,我突然就后悔刚才说了那么一句。如果刚才我不刺激他,他或许此刻已经走了。我坐在床一点点向里退着,真是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惹什么不好?偏偏要惹他?
直到靠在了床的里面无路可退,我只好盯着蓝信那白皙的酮‘体,最后不由的落到那出成人之花,郁闷的看着早已经有了反映的某处,心里清楚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我该叫你什么呢?闺女?娘娘?还是夫人?你喜欢那个?”蓝信步步靠近我,带着邪恶的笑容。
“你还知道我是你闺女啊?你对得起我母亲吗?”对!拿茹庆兰压他。
可我又错了,茹庆兰从来就不是蓝信在乎的,更不是他怕的。“如果你觉得我叫你闺女你比较兴奋的话,那也可以。”
“滚!你这个BT!”我气的大叫,想伸手打他。他还是快我一步,这一次直接避开我的手,然后双手一用力,直接将我那华丽丽的宫装撕碎了。
片片绸缎飘落,我身上现在除了肚兜儿和裹裤,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好!人家说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享受。看来我现在除了享受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开始努力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要怕。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怕你蓝信会咬人吗?何况姐要报仇,蓝信我今天绝对叫你个处子吃不了兜着走!
我自动自己月兑了剩余的衣服,然后在蓝信没有反抗的时候将他压在身下。什么也没做,直接就坐了进去。好痛!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折磨到蓝信,可这一下却折磨到了我自己。我咬着牙看着蓝信那碧绿无比的初焰,最后狠狠的动了两下。
蓝信的脸瞬间毫无血色,白的比此刻的床单还要惨。可他咬着唇仍旧一声不吭的任我发泄不满,大大的杏眼里蓄着泪水看着我。突然我就不忍心了,看着他光华正盛的初焰,我终究是不够狠心,坐在他身上等着。我竟然还会为这样一个男人心疼?我是不是真的被耶律云海和蓝信气疯了?疯到居然会这样的心疼一个如此伤害我的男人?看着那越来越深的初焰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最后别过脸去,我不能让这样一个男人再看见我为他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