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阡墨然,就这样逛着,即是什么也没做,也没说什么话,但是,心里很踏实。那一刻,突然,有了那样奇怪的想法,看着阡墨然的背影,突然想“如果这样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白头偕老?”
“干什么?小兔崽子,竟敢偷我的包子!不想活啦?!”
卖包子的老板一把抓住偷包子的叫花子,叫花子转身咬了一口抓在肩上的手,老板一疼就放开了手,叫花子立刻拔腿就跑。
卖包子的老板顺手从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着的木头扔向偷包子的小叫花子,却不想叫花子躲过了,眼看着木头快袭上阡墨然,九鲤想也不想就用手挡住了木头,烧红的木头立刻惩罚了九鲤冲动的勇敢,疼得她“嗷,嗷”直叫。
听到九鲤的声音,阡墨然回过头,看到九鲤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眉头都皱在一起,便立刻拽着九鲤回到住处,替她清理伤口。
“嘶,轻点,会不会包扎呀?!”
“现在知道痛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用手去挡了。骂你是猪,猪都嫌弃。”
“你会不会说话呀!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不要你包扎了!”
九鲤从阡墨然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转个身,背对着他。
阡墨然看着九鲤,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扳过九鲤的身子,默默包扎起来,这次,不知是他下手轻了很多,还是,九鲤,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迷人的侧脸,痴了。总之,她不再叫疼了。
没听到九鲤哇哇叫,墨然抬头看了看,与九鲤双眸一对,九鲤立刻瞥向别处。
“呵,你不说话,安安静静的,还是很像女人的。”
“什么叫像,我本来就是。”
“哼,是,女人的外貌,男人的心脏。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要强?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别人来保护,而不是有什么事自己冲在第一位。很强悍的女人,可是不讨男人喜欢的。”
“我为什么要讨你们这些男人的喜欢?我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不喜欢麻烦别人。太依赖别人,会很被动的。”
“真是对牛弹琴!你好好休息吧!”
“阡墨然,我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放下伪装,或许,这辈子我注定孤独!所以,你不需要在意我,不需要对我好!”对着墨然离开的方向,九鲤朱唇轻启,话语里充满了无奈。
突然窗外飞进一把刀,上面插着一张纸条。九鲤看完纸条,就带着剑出门了。临走前,对着墨然的房间看了看,见他房门紧闭,就没去打扰。
行至2里,百花深处,有一袭青衫格外醒目。听到脚步声,青衫主人回过头,见是九鲤立刻行礼。
“安晴见过少主。”
“免礼,师傅叫你来,是有别的什么指示吗?”
“宫主得到消息,鬼二已离开此地,特地叫属下来告知,并且,宫主说鬼二诡计多端,叫我来协助少主。”
“你说实话,是来协助,还是,监督?”
听到这句话,安晴立刻跪了下来,头埋的低低的,说出的话是掷地有声的。
“少主,属下确是来协助的。”
九鲤扶起安晴,对着她淡淡一笑,“你不必如此,即使你是来监督的,我亦不会怪你,你有你的苦衷,我懂。”
听见九鲤说出这番体谅的话,安晴也是个识时务者,便道:“离宫千万里,总该有些自由吧!”
九鲤看着安晴,看到她眼里一片澄澈,没有别的一丝神情,想来她必定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九鲤,从来就不是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她并没就安晴的话再说些什么,而是将话题扯开了。
“你说鬼二已离开此地,知道去哪里了吗?”
“听说是往北方去了。还有一件事,四皇子阡裕泷在四处广络江湖人士,要收为幕僚,不知道鬼二是不是也是为这而去的?”
“听说皇上最近两年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各位皇子也是要未雨绸缪了啊!皇位,很吸引人啊!”
‘不知道阡墨然来苗疆是不是也是为了找鬼二?’
“少主,少主,在想什么?”
“额,没什么,既然他已离开,那我们也没必要再流于此地,这就北上吧!早日拿到千寻蛊,完成任务。”
“属下这就去牵马!”
“嗯!”
九鲤怔怔望着来时路,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看见阡墨然的住所,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阡墨然,对于我的不辞而别,希望,你不会生气!如果你是来找鬼二的,那现在也该得到消息吧?那咱们就潞城见吧!期待……’
想着和阡墨然在潞城相见,九鲤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扬起来了。阡墨然,是她会心一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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