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近后者杀 078怎么罚你才好

作者 : 乔漪

腊梅阁

莞庚余应了凌嫣的要求,躲开所有人的视线悄悄的走向郑香梅的腊梅阁,其实他也用不着躲藏,因为他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下人。

郑香梅寝室的大门是敞开的,莞庚余走了进去,可随着睡榻的靠近,他听到粗喘和***声,不好的预感上来,他快步了前进的步伐。

榻上媚药发作的男女正在抵死缠绵,他们又哪里注意的到脚步声的靠近,直到脚步声离自己十步的距离,郑香梅才从***惊醒。“谁?”

听到郑香梅的嗓音,莞庚余飞身上前,大手掀起幔纱,看到赤.果果耕耘的男人,他的眼眸瞬间的泛起猩红,他暴怒的伸手向榻上的女子:“贱人,本相哪里对不起你贱人,你贱人竟敢背叛本相,本相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媲”

“相爷……”

“相爷饶命…….丫”

尖叫声才刚刚响起,郑香梅的喉咙就被重重的掐住。

只见莞庚余在她白皙玉颈一拧,只听“咔”的声响,郑香梅没有来的及交待一声遗言就永远的闭上双眼了。

“相爷饶命,是夫人传奴才来的,是夫人勾.引奴才的……”赤.果的周三贵惊恐万状的从榻上摔下来,看到莞庚余杀气腾腾的向他逼近,他拼命的磕头。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才。”

看清男人不过是相府失踪了三个月的奴才,莞庚余气的快要***了,他自问从来都没亏待郑香梅,没想到她竟然背叛自己,她的奸夫还是府里的下等奴才。

“相爷饶命,真不关奴才的事啊……”周三贵大骇望着那个逃生的出口,可随着莞庚余的脚掌在背部加重的使力,他五脏六腑震裂的同时也中断了呼吸。

看着在自己脚下断气的男人,莞庚余将寝室的易燃物通通的丢上榻,他又找来火折子,点着火丢向榻上,接着他拎起地上的男人愤怒的丢入火堆。

火堆中发出了‘吱吱’的声响,也散发出肉焦的气味,可莞庚余的心里恨意怎么也挥之不去,直到榻上的小火苗逐渐的变成大火热,他才走出寝室。

刚走到寝室的门口,他方记得此行的目的。

他不是偷偷过来替他的宝贝闺女查看郑香梅准备给莞娇的回门礼吗?

他为何会看到郑香梅红杏出墙的一幕?

难不成他的闺女早就知道,所以才将自己骗过来的?

囡囡!

想到那个不再排斥自己的闺女,莞庚余加快脚步走向他的潇曼阁。

刚踏入院门,他就看到两位婢女昏迷在地上,就连武功高强的陆定良也没有例外,他用力的摇晃并唤叫:“小良……你醒醒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莞庚余满眸的猩红,又见自己躺在地上,就连宋婉和莫欣也倒在地,陆定良才想起凌嫣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不醒人事了。“是她?是她干的。”

莞庚余疑惑地问:“谁干的?”

“不知相爷发现了没有?今日的大小姐与平日有所不同?”

想到那个喊自己为‘陆公子’的大小姐,陆定良想起一个人,她就是说书女嫣嫣姑娘,也就因为这个怀疑,他才让伙房准备了大小姐不吃的膳食。

由于嫣嫣姑娘不识武功,在莞庚余的眼皮底下她也不可能下毒,他才放心的退下的,正当他前去寻找答案的时候,没想到她从卧室出来并将自己迷晕过去。

莞庚余颔首:“是有所不同。”

她以往都是有意无意的躲闪着自己的,可她今日主动的向自己靠近,她和自己聊了许多从前的事情,也会看着她娘亲的遗物热泪盈眶,更难得的是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像小时候一样向自己撒娇,而且她连饮食上也有所改变。

得知莞庚余也察觉到了,陆定良道:“没错,刚才陪相爷用膳的大小姐是假的,她的容颜虽有改变,但小良敢肯定她就是三个月前失踪的说书女。”

陆定良把他的怀疑一一的说给莞庚余听,她的嗓音和身高以及她看到自己的惊讶就是最好的证明,除了凌嫣,柳青妍和潘鹤,根本就没有人喊过自己陆公子。

“不,不可能……她是本相的闺女!”凌嫣千里寻夫的事,莞庚余当然也知道,当初就是他吩咐陆定良密切关注凌嫣的动向的。

在凌嫣冒犯完颜展鹏名讳被关进大牢的时候,也是他让陆定良煸动梅蓉县的书迷联名保释凌嫣三人的,可是凌嫣不是三个月前葬身火海了吗?

她能和自己聊了这么多从前的事,她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而且她的容颜和神色像极了她的娘亲。

她不仅知道他闺女小时候的事?

她还向自己索要四年前从黄河带回来的沙土和河水?他说已经给她了啊,可说她没有收到,反问自己是不是把她的东西交错给别人?

不!

她不是说书女嫣嫣,她确确实实就是他的闺女。

可是,今日的事情确实诡异。

又或者说这四年来发生的事情都很诡异。

她说她右脸的五指印是自己打的?

他确认打了一个人,她就是被完颜展鹏唤做‘凌儿’的女子,而且打的恰巧是右脸。

也就是说,昨日刺杀自己的凌儿就是说书女嫣嫣?

她没有丧命在火海,而是被完颜展鹏所救?

她在拿着画像满天下的寻找完颜展鹏的时候,她自称是完颜展鹏的未婚妻?

完颜展鹏的未婚妻仅有一个人,她就是自己的闺女。

懂了!

他都懂了!

难怪她说‘我欠你,我已经还了,可你欠我和我娘的,你就得拿命来还?’

难怪完颜展鹏说,‘就当咱们欠他的,如今还了再也没有瓜葛了?’

难怪她昨日看到自己抱着那位被轻薄的女子会如此的愤怒。

难怪自己昨日打了她,她会绝望的将自己至于死地。

难怪自己总觉得她与亡妻和程柏琛的眉目神情有几分相似。

难怪乔振逸喊昨日被轻薄的女子为‘郑小姐’。

难怪他‘失忆’后的闺女会疏远自己。

难怪从小倾心完颜展鹏的她,会在自己四年前出门的时候与完颜展旭交好。

难怪她对郑香梅惟命是从。

也难怪莞娇在暗地里欺负她的时候,她从不向自己哭诉和告状。

原来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四年的女子是假的。

原来郑香梅那个贱人用一张人皮面具将他的闺女偷梁换柱了。

如梦初醒的莞庚余不禁的哭出声音。“府里的大小姐才是假的,她是郑香梅那个贱人的侄女郑玉莲,那个自称完颜展鹏的未婚妻,吃尽苦头的说书女才是本相的闺女。”

陆定良惊叫:“什么?那个只记得四爷的名字和长相的说书女才是大小姐?可大小姐为何不记得从前的事,又为何流浪在外?”

“本相也想知道。”郑香梅那个贱人已经死在自己的手里,能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惑也就只有郑玉莲那个贱人了。

“相爷,您这是去哪儿?”陆定良没顾的上唤醒宋婉和莫欣就跟着出去。

想到凌嫣在梅蓉县被易大人鞭打的只剩半条命,又想到凌嫣在荆蜀城因为纠缠完颜展鹏被当众辱骂和抽打,莞庚余心痛如凌迟。

再想到郑玉莲胆大包天的顶替自己的闺女,他的怒火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若不把郑玉莲这个祸害他闺女的贱人碎尸万段,他真枉为人父啊!

“相爷!”看到莞庚余满眸猩红,满脸愠色的走进熹微阁,郑秀儿战战兢兢的行礼。“大小姐,相爷来了!”

郑玉莲闻声从卧室出来。“爹,您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洪大夫说您不能随意走动,您怎么不在榻上好好的养着呢?”

看到温顺乖巧向自己走来的郑玉莲,莞庚余敛起愠怒,他极力的勾勒起唇角像慈父一样向她靠近。“爹爹想囡囡了,所以过来瞧瞧囡囡!”

“爹……”

见他将自己搂入怀里,郑玉莲不自然的用手肘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囡囡~”莞庚余颤抖的大手抚模向郑玉莲光洁的脸颊。

“爹~”不好的预感袭来,郑香梅惊慌失措的推着他。

“爹?本相是你爹吗?”见她挣扎,又见她的眼神闪过慌乱,莞庚余的怒火又是瞬间的点燃,他使劲的揽紧她的腰肢,大手重重的搓向她脸颊的边缘。

“相爷,您请坐!”郑秀儿才察觉不对,她慌张的攥着莞庚余的手臂。

“啊~爹……爹爹,囡囡是您的闺女啊!”

感觉到莞庚余撕自己的面具,郑玉莲慌作一团的躲闪着他的大手,她又用力地推着他,可是她又怎么会是莞庚余的对手?

“相爷不过是想瞧瞧大小姐,慧怡这是做什么呢!”看到郑秀儿‘热情’的邀请莞庚余坐下,陆定良伸手将她制止。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知道郑玉莲被识破了,郑秀儿花容失色。

“贱人,你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想蒙骗本相到什么时候?说,你们把本相的闺女藏到哪儿了?”莞庚余用力一搓,郑玉莲的脸颊果真起了一层薄膜。

“啊……”尖叫伴着‘嘶’的声响,郑玉莲白皙的脸颊暴露在凉风之下。

“果真是假的。”看到倾城容貌下的平凡之色,陆定良惊呆了,此人正是舅老爷的大闺女郑玉莲。

“小姐~”郑秀儿浑身打颤,她似乎看到死亡的逼近。

“姑父饶命啊!是姑姑,是姑姑逼莲儿的……”看到莞庚余簇起杀戮的阴森眸子,以及他浑身散发的冷戾气势,郑玉莲吓的全身打颤。

“说,本相的囡囡在哪儿?”莞庚余颤抖的大手包裹起那张人皮面具,他的另一只大手攥紧郑玉莲后脑勺的发梢,他用力一扯,只听郑玉莲的尖叫传来。

“啊……在……姑姑把大小姐关在佛堂……”

郑玉莲又何况不知道莞篱在十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人世’,可她如实相告,她必死无疑,她只能往郑香梅的身上推了。

就在这时,婢女急如星火的跑进熹微阁。“相爷,不好了……”

前来找莞庚余解惑的完颜展旭不悦地问:“何事这般慌张?”

看到完颜展旭,婢女赶忙行礼:“回五爷的话,咱们夫人的腊梅阁走水了,邻居老李还看到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领着一群蒙面人把咱们相府偷窃了。”

“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领着一群蒙面人?”

“五……”听到完颜展旭的嗓音,以为盼到救星的郑玉莲欣喜的发出求救。

莞庚余和陆定良只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就做出一样的举动,捂嘴,劈肩,身前的女子就立即晕了过去,他们又拖着女子丢进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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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朔将凌嫣送回凯悦大酒楼就前去清点‘借’来物品的价值,凌嫣闲着没事就翻书打发时间,翻了几页,她发现里面夹着一封信。

想到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赤.果果’的人,而他却是那么的神秘,加上好奇心作祟,她决定当一回小人,她拆开一看,信中开头的那两个字让她眼前一亮。

安健?

其实她早就知道和自己接触的男人是两个不同的人,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提起,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也同样是出于好奇心,她往下看了内容。

这是阎朔的女人瑶瑶的爷爷写给他的信。

不!

应该说是写给安健的信,从信中的内容可以得知,瑶瑶的爷爷恐怕也时日不多了,他在信中委婉的提到安健和瑶瑶的婚事。

她已经知道他的名字,想要查他的事也是易如反掌,可她突然对这事失去了兴趣,她将书信夹回书里,又将书放回原位。

她刚在窗台站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想到自己刚刚放下的书信,她不由地心跳加速,她定定心神才走向门口迎接那个男人。“你回来了!”

开门声传来,又听到女子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再看到她眉目含笑,以及这种像是妻子等待丈夫回家的画面,让男人的嘴角大弧度的向上扬。“嗯,我回来了!”

“怎么样?清算出来了吗?大概价值多少?”想到自己的下辈子衣食无忧,凌嫣的唇角也勾勒起好看的弧度,她询问的是,从莞府‘借’出那批物品的价值。

得知安健的真实姓名,她喊不出‘阎朔’两个字。

安健充耳不闻的走入公务室,他往椅子一坐,轻抚着喉咙又扭着脖子。

“怎么啦?喉咙不舒服还是扭到脖子了?”见他盯着茶壶,凌嫣为他倒来茶水,等他接过茶水,她又乖巧的为他按摩起肩膀。

男人反手抱住凌嫣的大腿,他的头部紧紧的靠向她耸起的胸部。“凌儿是怎么躲过乔振逸等人的眼睛的?现在办完事了,凌儿可以告诉哥了吗?”

被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浑圆,凌嫣的秀眉不由地一蹙,可想到他刚帮自己天大的忙,她又不好意思过河拆桥,她一躬身,他的头部就靠在她的香肩上。

听他又追问自己的月兑身办法,她得瑟的一笑。“其实也很简单,我在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做好准备了。”

她把毛茸茸的保暖披肩当成了腰带,她的这件外衣是可以正反面穿的,白色这面是女装,蓝色那面是男装,她月兑下紫色大氅,又把蓝色换成白色。

她解下头上的玉冠,扎成姑娘家的长辫,她还贴了一张乔振逸等人不认识的面孔,她是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光明正大的从彩云布庄出来的。

得知她为了月兑身,连自己的名节清誉都抛到脑后,男人愤怒的抓着她的小玉臂,他用力一扯,她跌到他的大腿上。“凌儿,你让哥怎么罚你才好?”

“哥,为什么罚我?我没有错啊?”被男人紧紧的圈禁在怀里,凌嫣莫名的心慌,这男人也莫明其妙的吃醋生气。

见她不思悔改,男人愤怒的捧起她的脸颊,吻向她诱人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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