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风用那种平静得如死水的眼神注视月盈一眼,顾忌的看一旁小玲一眼,危险的眯起双眼阴狠道:“再敢污蔑小玲一分,你就试试……”
胸口,怒火悄无声的一下子猛烈的燃烧,伤口……灼痛……通通被这股怒火淹没。
月盈红了双眼,指责厉行风:“我知道,你就是在包庇小玲,小玲跟你有特殊关系!!!”
当月盈看见厉行风眼里一闪而过如流星般的光芒时,简直就像火上面拔一桶气油,气得她抓着自己的头,抓狂。
“厉行风你太过分了!”尖锐的叫声,从月盈嘴里嘶吼出来,将整个房间都震响,震得耳朵史鸣叫不止。
泪水夺眶而出,此时的她,心没理由的狠痛。
当着小玲的面,月盈都如此吼他……厉行风眼睛危险的眯起斯文中散发出一股阴冷,勾起完美的弧度似笑非笑,那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月盈,有着强烈警告的意味。
“你不用警告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用钱买来的发泄工具嘛??!”月盈指着厉行风的头:“你以为我会为钱则腰吗?!若不是因为我欠你人情我会留在这里任你这样欺凌我?!”
泪水,不停的流,心酸如潮水将月盈瞬间吞没。
厉行风深邃的丹凤眼深不可测的注视着月盈,冷冷没有波动的声音:“知道就好。”根本不把月盈的愤怒与眼泪放在眼里。
……知道是一回事,当厉行风嘴里吐出“知道就好”这四个字时,有种猛烈燃烧的火焰上瞬间被拨上一盘冰冷得可以熄灭一切的冷水,心,一下子陷入冰冷。
月盈无力的瘫坐在地,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没有焦点和精神,那双眼睛里有深深的困惑和不能理解。
厉行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眼泪依旧在流水着的月盈他沉默了。
月盈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可为她包扎伤口的却是给她制造伤口的人,多么可悲的情境,不禁惹人泪下。
小玲仔仔细细的为月盈处理每个伤口,无微不至,动作轻柔无比。若不是月盈亲身经历过被小玲伤口的事情,此刻的她一定会在感动的泪下。
“呵呵……”冷冷的嘲笑,不由从嘴里发出,月盈斜视身旁的小玲一眼。
心,狠狠被用力扯痛。
小玲就跟她母亲对她的态度一样,温柔的同时附赠的是原原本本的伤害。
“妈妈……”八岁的月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母亲,手臂很痛,可她不敢吭。
母亲的脸,在月盈回忆里沉没,但母亲身上从戾气转瞬散发成温柔的气息,母亲蹲抓着被她亲手抓得月兑臼掉的月盈的手,“很痛……吧……”
狠狠的伤害了她之后,是如春风般的温柔。
“妈妈我错了……”月盈低头哭泣着道歉,冷汗从额头滑落。
因为母亲对她忽热忽残酷的态度,所以她拿母亲的毛发跟自己的做了DNA对比,这件事情被母亲知道了,母亲抓着百分之九十九点相似的DNA报告来找她,狠狠的揪着她的手,直到将她的手揪得月兑臼为止,质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那时候的母亲……这时候的小玲……她的身边总是存在着这样的人……习惯性的深深伤害她,又习惯性的张她温柔。
虽然厉行风没有直接伤害她,可是厉行风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