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月盈安静的躺在床上,不是不挣扎了,而是没力气,身体里的力气被药水抽空,可她就是不肯闭上双眼。
胸口处,有人的手在摇动,是医生在为她处理伤口。
冷汗不断的从医生额头飙下,边上的护士擦干一条毛巾又一条,不知不觉竟存了一盘的湿毛巾。
医生狼狈及了,伤口第一次处理时,那时候肉刚好可以贴好,第二次处理伤口时,肉勉强可以贴合,可第三次处理伤口时,前两次处理的肉都已经千疮百孔已经无从下针,如果真的要弄,就要强硬的将边上的肉以拧毛巾的样子拧在一起,若拧的起来就算了,可因为伤口太宽,又是在没什么肉的胸口……若是他处理不好,是不是要被厉行风处理了?
在一旁的小扬看不过去,夺过医生的枪线,快速的将伤口缝起来,动作熟练得像织女似的。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可当小扬看见月盈胸部下面的黑痣时眼前闪烁了下,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厉行风的丹凤眼目光如炬的盯着小扬与医生的互动。但他很能理解,因为小扬身上的伤口也很多,可他却没有找医生,那么一切就都明白了。
正小扬缝好伤口正要拿起80%以上的酒精浇上月盈可能被感染的伤口时,却被厉行风阻止了。
虽然说小扬这样做月盈伤口不会被感染,可虚弱的月盈再也承受不了这些了。
厉行风将酒精接到手,放到一边,拿起消毒药水,轻轻的为月盈擦拭着伤处。
医生松了口气,与护士退出这厉家特别定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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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月盈傻呆呆的醒来,当看见在身边的厉行风时,心慌了一下,却马上恢复成无波无心的样子。
厉行风举动怪异的将月盈的头压在自己胸口。
“砰砰砰……”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环绕着,月盈无神的呆呆的听着,不知不觉的沉睡。
时间就像流沙,不知不觉又过了三个星期,到了今天,这个重要的一天,计划以久的今天,是与那个人对决的重要的一天。
伤口已经结疤,恢复得很慢还是恢复了。
天才刚亮,黎明的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月盈麻木的欣开双眼,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厉行风,窗外的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打在月盈的身上,无法形容的沉重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醒了?再睡一会吧,”厉行风走到床边,手轻放在月盈眼睛上,感受到手下的人闭上双眼,松了口气。
月盈挥手推开厉行风的手,又过了一个月了……从厉行风身边离开,走到阳台。
厉行风从身后抱住月盈:“怎么了?”
一个月了,月盈无喜无悲已经一个月了,虽然如此,可将月盈拥抱进怀里的真实感却令他安心。
月盈想推开他,可知道他只会变本加厉而已,所以她随他去,这就是她这一个月的心得。
“我今天要出门……”厉行风万般不舍的将月盈掰正,强迫她面对自己。
月盈如玩具一样顺从着厉行风的行动,黑白分明的双眼一片沉静的注视着厉行风的眼睛。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月盈的精神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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