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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事才好”,顿了一顿,“绚音那里虽已有了动静,”太后仿佛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微微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哀家同皇太妃从三十五名官宦人家、世家、以及各地有名的诗书诗礼之家的闺秀中,细加打听后拣择出来的,也曾给皇上看了画像,”太后的语气依旧平和,只是稍有加快,想是心里有些激动,“今日是个好日子,便请皇上一一相看,立了位份。”
所谓的“立了位份”,便是定下品级的意思。
皇帝没有答言,想来是点了点头。便有太监上前宣读:“着安徽毫州人鲁薇觐见——先祖正二品职官参知政事鲁宗道,父从二品职官平卢节度使鲁忠翊。”舒娥听太监拖着长腔念这一串长长的官职,忽然想起自己给三少爷说少女乃女乃家世时的样子,脸上忍不住忽现笑容。只是她低着头,想来也只有地上的青砖看得见。
节度使至大宋朝,虽无甚实权,且不赴本州府治理政事,但却是武官晋升的最高职位,礼遇优厚,荣誉无比。
鲁家姑娘手扣胸前做万福状走上前去,盈盈下跪,“臣女鲁春归叩见太后、皇太妃、皇上、皇后娘娘。”说着又拜了下去。
舒娥忽然觉得无比厌倦,是的,无比厌倦。这里坐的,是妻妾、母子、夫妻、婆媳,这里站的,是男人的妾室,老人的儿媳,但相互之间却恭谨严肃地如同在戏台上做戏,见面要拜,说话要拜,这样的地方,姑娘不来,未始不是福气。
皇上选妃,却没有品则挑选的自由,舒娥忽然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生出了一点怜悯之意。
“抬起头来,让哀家和皇上好好看看。”听着皇上不语,太后便发下了号令,“嗯,皇上看着怎么样?”
“母后和太妃的眼光自然是好的,晋何位份,全凭母后裁夺。”皇上的声音淡然而悠远。
“母后只能为你张罗到此,品级却还要皇上自己做主。”太后的语气平和却坚定。顿了顿,又用缓和的语气说:“今日面圣,便是为了让皇上查看各人的品貌才行,皇上何不亲自问问她们,也好心中有数。”
“太后,不如由臣妾代劳吧。”皇太妃听着皇上的意思,仍是将此次选妃当作可有可无之事。恐怕他过于执拗,倒辜负了太后的一番心意,忙说由自己代劳。声音恭顺柔和,让人难以拒绝,“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有劳小娘娘了。”皇上似乎很是感激。
“鲁薇,可有小字没有?”闺中女子少有字号的,只有诗书仕宦大家的闺秀,方有些有字号的。小家姑娘,父母连名字也不肯认真取的,不过用些寻常艳字或是取个小名,且女孩子大多不随“辈分字”。
“小字春归。”
“鲁春归,好名字。安徽毫州,人杰地灵,果然好名字。毫州最知名者,莫过于曹操、华佗和庄子。鲁春归。”
“臣女在。”
“不知你对哪位故乡的先人最为推崇?”
“道是华佗的高,文是庄子的好。臣妾不通史书,不知如何议论曹操。”
舒娥心下暗赞两人,太妃一个“先人”而非“先贤”,便让鲁春归捉模不到上意。鲁春归却是就轻避重,对政史之事直接避而不谈。想来在家都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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