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让你痛不欲生的三次死亡都是谁?
郭闿宇亲吻着邵昂的额头,那温度几乎灼伤了郭闿宇的唇。
郭闿宇慌忙去找电话,准备打120求救。这时,邵昂却醒了过来,他低声叫:小宇,你别慌,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在浴室里睡着了。
郭闿宇连忙探身过去,焦急地说:可你烧得厉害啊,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我开车送你。
邵昂无力地笑笑,本想抬手模模郭闿宇安慰一下,却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只好说:小宇,我不想去医院,你出去给我买些退烧药吧。我身体好,抵抗力强,吃点药就能好。
郭闿宇哪里肯相信,坚决地说:不行,你身体现在都能煮鸡蛋了,万一吃了药不好怎么办?
邵昂笑:那你找两个鸡蛋试试,要是能煮熟我就去医院。
郭闿宇急了眼,怒气满脸: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要是身体烧出毛病怎么办?不行,我给你穿衣服,还是去医院。
邵昂仍笑着说道: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小宇,你必须对我负责!
郭闿宇没心情和他闹,跑进更衣室里找邵昂的衣服。
邵昂痛苦地申吟出声,郭闿宇一下跑过来问道:很疼吗?邵昂,你说话啊,还是打120,叫救护车吧。
邵昂抓住郭闿宇的胳膊不让他离开,他望着郭闿宇说:小宇,我活了三十七年,懂事以来一共去过五次医院,这屈指可数的记录还有两次是你创造的,其余三次结果都是死亡。我害怕去那儿,怕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把我送到那儿,下一个被蒙上白布单推进冷库的也许是我。
郭闿宇知道,这医院是去不上了。
郭闿宇想了想,直接使出杀手锏说:不去医院,那叫医生来总可以吧?你要不答应,明天我就搬出去。
邵昂只好苦笑着点头。
郭闿宇通过114找了私家医院的电话,申请了医生深夜出诊。打完电话,郭闿宇下楼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又到冰箱里取来一些冰块。回到卧室后,首先用毛巾包好冰块放在邵昂的额头上。接着又打开了白酒,倒在另一条毛巾上,用来擦拭邵昂的身体。邵昂的眼光痴痴地跟随着郭闿宇的身影,他笑着问:你从哪里搞来的偏方,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办法,何必找个灯泡过来!
郭闿宇擦拭的手使了使力,撇撇嘴说:你不愿去医院,上回却逼迫我去!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邵昂长叹道:小宇,你不知道,你被刺伤那次,我以为结果还是死亡,当时我跟着你死的心都有。还好,你没什么事,看来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那让你痛不欲生的三次死亡都是谁?
郭闿宇终于腾出了时间来问。
邵昂脸色顿时苍白得可怕,他瞪着眼睛,张着嘴,一点防备都没有地停住了,时间仿佛也静止了。
半天,邵昂才支支吾吾道:第一个——是我父亲,接着,是我的一个——朋友,再则,是我的妻子。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希望来生,无缘,可以再不必为此伤心。
郭闿宇没有继续追问,他总感觉邵昂瞒着他的事情很多。
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给邵昂测了体温,血压,吊了两瓶消炎退烧的药,临走,又嘱咐郭闿宇病人没好之前决不能再洗澡了。郭闿宇一顿点头哈腰。
医生走后,邵昂有点不高兴地对郭闿宇说:以后,你别老见人就弯腰,我知道你那是礼貌,可我看着不舒服,老子给他钱,还给他行礼作揖,美得他。
郭闿宇不理他。
2.我要把你放进眼睛里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很晚才起床,几乎是同时醒来。两个人谁都没动,互相看着彼此。
郭闿宇伸出手抚上邵昂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也就放了心。邵昂像个孩子似的握住郭闿宇的一只胳膊,头挨在上面,低声哀求着:小宇,你别出去了,陪我一天,就一天,明天我就好了。
郭闿宇静默了半天,仿佛思考了多年才犹豫地问道:邵昂,你说,别人怎么看我们?
邵昂将头靠在郭闿宇肩膀上,他慢慢回答:小宇,别人怎么看,都是别人的事,他们可能鄙视我们,嫌弃我们,厌恶我们,甚至唾弃我们,陷害我们——小宇,我不怕,真的,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会逼迫你跟我好,但你不能离开我,你要呆在我身边,哪怕你一辈子不让我碰都没关系。小宇,你记住,我不会放弃你,我要时时刻刻看好你。
郭闿宇没有说话。
邵昂接着说:如果连我们自己都害怕站在人海里,那么,别人就会更加瞧不起我们。
说到这儿,邵昂支起上身,盯住郭闿宇,一字一句说:谁说过不能把肥皂放进眼睛里,可我偏要把你放进眼睛里,放进手心里,放进我这里(邵昂一只手扶着心脏的位子),郭闿宇,这辈子你一定是我的。
郭闿宇笑笑说:邵昂,你的情话真好听,比高度酒还令人迷醉。
邵昂刚想开口说什么,郭闿宇伸手打断说:我饿了,起来吃饭吧。
邵昂看着毫不犹豫起身的郭闿宇,只好跟着起床,穿衣。邵昂体质好,经过一晚的休息和治疗,确实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还是感觉有一些疲惫。
两人吃过了早饭,郭闿宇取来专业书,在楼下的客厅里看起书来。邵昂坐在茶室梨花木的椅子上,像模像样地给自己沏了一壶茶,一边浅斟慢饮,一边时不时扫一眼南厅里沙发上的郭闿宇,南厅花房里的花儿开得争奇斗艳,从邵昂的角度看去,那些花儿衬托着郭闿宇的脸,好不娇艳。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紧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婶走进来,看见有人在明显一愣。邵昂立刻皱起眉来,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从那一美景中拨出来,悻悻地翻了翻茶桌上新到的报纸。
大婶一边月兑掉鞋子,套上了厚厚的白色袜子,一边讨好地对邵昂说:邵总,您今天在家啊?还有客人在?
邵昂似乎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嗯——
大婶知道邵昂不爱说话,没等到他的回答,就开始了自己的清扫工作。她首先进了餐厅,先将两人的早餐饭桌收拾掉,然后是厨房,餐台、餐柜、水池都抹了一遍。接着,大婶上了楼,邵昂的卧室收拾的时间较长,先换掉邵昂的床单、被罩,接着清洗床头、床头柜、台灯,卧室里的休息椅、浑圆精巧的茶几等。卧室里落地的玻璃窗和地面是大婶重点擦洗的对象,大婶擦得很仔细,直到脚上的白色袜子沾不到一丝灰尘和绒毛为止。因为邵昂对这一方面的要求近乎苛刻,例如,擦洗用的抹布必须是纳米纤维的那种材质,说是毛巾之类的掉毛。大婶脚上的白色袜子是邵昂给买的,也是纳米纤维做的。邵昂从没给大婶准备过拖鞋,每次打扫就是穿这种白色的袜子进来。因为邵昂给的工资高,几乎是别人家的五倍,即使苛刻些大婶也不觉的奇怪。稀奇的是从昨天起,这屋子里突然又多了一个人,鞋柜里的拖鞋多了一双,餐桌上的碗筷多了一副,床上的被子多了一条,洗手间里的洗漱用具多了一套……如此洁癖的人也能和别人一起生活吗?大婶想着不禁笑了。
打扫完楼上的洗手间,最后,大婶把邵昂月兑下来的衣服和换下来床单被罩都放进袋子里提着下了楼,准备拿去干洗。
邵昂知道接下来大婶该清洗茶室和大厅了,看见郭闿宇还在聚精会神看书,就对大婶说:大婶,你把楼下卫生间弄完,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再收拾。
大婶连忙说好,拿着脏衣物出门了。
大婶刚走不久,门外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门声,这回开门的是一个大叔,大叔刚要月兑鞋进来,郭闿宇怒声喊道:还让不让人看书了!
邵昂马上起身对那位大叔说:大叔,你下个星期再来吧,这个星期我自己照顾就行,一会儿我就去浇水。
那大叔唯唯诺诺道:行,但是——但是,我上个星期嫁接的不少品种,今天有不少该剪枝修葺了,我怕下个星期来影响花期,就不会开这么多了。
邵昂摆手说:没事,不要紧,下一个星期再来吧。
邵昂打发了花农,这才走到郭闿宇身边坐下说:小宇,你心情不好?还在生我的气?
郭闿宇赌气放下书,开了电视。
郭闿宇一个劲儿换台,显得心浮气躁,邵昂将腿放在黑色茶几上,上身靠着沙发,安静地望着不断变换的电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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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不是越来越好啊?
拜托,给新人点力量呗?
言情不太会写,这个试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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