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带拖鞋的于娜
两个人起床吃过饭,邵昂拉着郭闿宇到南厅坐下,邵昂严肃地盯了一会儿郭闿宇才说:小宇,我不准你像昨天那样对待自己,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发现一次,我会把你锁起来,不让你一个人出去。
郭闿宇没什么表情,他的脑袋里又想起昨天于建发来的短信。至于邵昂对他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
邵昂看郭闿宇这么听话,也没有反驳,显得很高兴。邵昂去茶室沏了一壶茶,拿到南厅来,坐在郭闿宇旁边陪他看书。
门铃突然响起,郭闿宇看了一眼邵昂,邵昂不自觉地紧锁眉头,不紧不慢过去开门。邵昂一早起来已经给打扫大婶打过电话让她下午再来,花农大叔也没到来的日子,现在站在门外的又是谁呢?
邵昂打开门,于娜站在门外面,于娜冲着邵昂笑了笑:不欢迎我,也不用对我摆一副臭脸吧!不想请我进去吗?
邵昂只好要让出身子,示意让于娜进来。
于娜站在门口,从包里拿出一双拖鞋来,换下脚上的长靴,再自然不过地走进来,一边往南厅走,一边说:我现在学乖了,你不给我准备的东西我可以自备。
郭闿宇对邵昂和于娜的相处模式感到很奇怪,他们之间并不融洽,看起来却没什么不妥。每次邵昂给于娜的难堪,于娜都能轻易的化解,好像两个武林高手过招,你的招式再狠戾,对方也能拆解掉。
于娜和郭闿宇打过招呼,好奇问郭闿宇怎么没有去上学?郭闿宇回答说:后天学校考试,这几天没有课。于娜又问郭闿宇复习的怎么样?考试容不容易过?还没等郭闿宇回答,邵昂不耐烦的打断于娜的问话,说:你今天来到底什么事?
于娜抬头看邵昂,回答:来看看你不行?
邵昂眉头锁得更深了,说:昨天不是见过了么?
于娜笑,笑容里的苦涩邵昂看不到,郭闿宇见得真切。也许昨天邵昂的不正常举动让于娜担心了吧?或者是害怕那举动带来不乐见的后果吧!
郭闿宇没有解围,还是继续看他的书。
邵昂越来越不高兴,脸阴得能滴下水来。
于娜平复了半天的心情,终于说:我妈妈生病,昨天去医院我看见金若灵,她好像生病住院了。
邵昂将身体转向玻璃窗,看着那大朵大朵开得灿烂的花,声音很冷:我知道,张院长已经打电话给我,你可以回去了。
于娜忽略邵昂最后一句话问道:那,金若灵她得了什么病?
邵昂转过身体看了一眼郭闿宇低声说:乳腺癌中期,过完年就动手术。
于娜说:我们在住院部走廊上见的面,她跟我说——她很想见你,希望你过去看看她。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呢?
邵昂冷笑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去看她?是因为她生病吗?
于娜愣住了,她没想过,她只觉得金若灵的请求让她有借口有理由见见邵昂,至于邵昂想不想见金若灵,于娜是真没想过。
邵昂没理会于娜的呆滞,接着说:金若灵给我惹的事还少吗?要不是看在她姐姐的份儿上,我早就不管她了。
于娜还是不解:邵昂,生死攸关啊!她那么爱你,你去看她,会给她力量啊!
邵昂的眼扫了一下低头看书的郭闿宇,说:我已经交代张院长,尽量好好照顾她,找一个优秀的专家给她动手术。
于娜苦笑:你做的这些,金若灵身边的哪个男人不能做?我们这座城市里,多少男人眼巴巴地盯着金若灵这块肥肉,流口水呢!女人就是贱,偏偏看上你这铁石心肠的男人!哪怕就是块冰儿,也捂热了,捂化了,没成想是块顽固不化的不锈钢,再绕指柔的女人也打动不了你啊!
于娜仿佛诉出了自己的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那声音里的无奈和自嘲徒添了风月,对邵昂来说还真是不痛不痒。
于娜很快隐藏了这种负面情绪,对邵昂说:你以前能管金若灵,现在她生病严重到可能危及到生命,你却提出不管了,不觉得可笑吗?
邵昂看着郭闿宇说:以前可以,现在不行。她越是喜欢我,我越是不能见她。我已经有了不能误会的人。
于娜也转头去看郭闿宇,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问:你已经决定了吗?小宇也同意了吗?你们决定在一起了?
是的,我们决定在一起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就像我们无法数清自己到底有所少根头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你们女人无法捂热的铁石心肠,我也没有把握去熔化,但我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尝试和他在一起。娜姐,打破了你的心,我说声对不起,请你祝福我们吧!
回答的是郭闿宇。
邵昂的心沸腾了,他恨不得过去把郭闿宇抱起来。他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对于娜说:你没什么事赶快回去吧!下次有事打电话,你不用过来。
于娜知道邵昂在变相撵她,只好起身说:好,不打扰你们了。
2.听说洁癖也是一种病
于娜走后,邵昂难掩激动,他蹲在郭闿宇的面前,热切地看着他,邵昂轻轻说:小宇,刚才的话,我没听清,你能对我再说一遍吗?
郭闿宇不耐烦地说道:我后天考试,你一边去,别来烦我。
邵昂腆着笑说:好,好,好,但是——小宇,我就想再听你说一遍,你不说,我什么事都干不了。
郭闿宇终于正视邵昂,他撇开心底的犹豫、不安,对邵昂说:邵昂,我不知道我们俩往前能走多远,没有太阳月亮,也没有灯光,仅仅依靠我们的热情,有一天,你或者是我累了,喝了、饿了,停下来分开,你我都要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邵昂眼里闪动熠熠星光,他握住郭闿宇的手说:小宇,没有太阳月亮,也没有灯光没什么可怕,如果前面是海,我们就游过去,如果前面是山,我们就爬过去,如果前面是河,我们就淌过去,我不管前面如何,我都要和你走得很远很远,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裂天崩。
郭闿宇笑笑,心里知道,哪里有邵昂说的那么容易,既然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就试着走下去吧。
下午,邵昂去公司上班,郭闿宇没出门,留在家里复习功课。清扫大婶过来打扫屋子,看见郭闿宇在只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郭闿宇也不是爱说话的人,继续在南厅的沙发上看自己的书。大婶打扫完楼上,拿着一大包邵昂的衣物和两人睡过的床单被罩下来,郭闿宇不经意扫了一眼,脸微微红了。他站起身对大婶说:大婶,那些衣服、床单之类的每天都洗吗?
大婶笑着回答说:是呀,邵总这个人爱干净。
郭闿宇又问:拿去干洗店洗吗?
大婶回答:是的。干洗店光洗邵总一个人的衣物就够活了,这些床单被罩不是用烂的,恐怕是要洗烂的。
郭闿宇点点头,表示同意大婶的观点。
大婶接着说起了邵昂其它的一些琐碎事:听说邵总是做房地产的是吗?一看就是有钱人,没钱这么折腾还得了。牙刷每个星期都换新的,厨房的抹布全是纸质的,一次性用完就扔掉。哦,还有餐桌上的台布看到了吧?每天都是新换上的。窗帘啊,别人家一年恐怕都换不上一次,邵总偏说有灰尘,一个星期至少换一次。
郭闿宇听着大婶的唠叨,不自觉笑了。他对大婶深有同感地说:听说洁癖也是一种病,明天我建议他去医院看看。
大婶扑哧笑出声说:这孩子,怎么能说邵总有病呢,就是有钱得没处花,到处烧钱呗。
大婶边说,边开始打扫茶室和南厅。郭闿宇收拾好自己的书,去了二楼的书房。
3.听说洁癖也是一种病
晚上邵昂回来,一进家门没看见郭闿宇,就冲向楼上,终于在书房里找到郭闿宇。
你怎么跑到书房来了?不是喜欢坐在大厅里看书吗?
邵昂像个老妈子似的问。
郭闿宇伸了个懒腰,起身和邵昂说:我中午没吃好,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邵昂立刻回答:我带饭回来的,你赶快下来吃吧。
郭闿宇合上书,和邵昂一同走了出来,下楼吃饭。
邵昂将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放置在餐桌上,拿了餐具递给郭闿宇,催促他快吃。
不一会儿,饭菜被郭闿宇风卷残云地吃掉,邵昂照例只吃了一点点。餐罢,郭闿宇取出纸巾擦擦嘴说:最近我看到关于干洗店洗衣交叉污染的报道,说是干洗店里,干洗机能容放20公斤衣服,最大达100公斤,很多人的衣物放在一起洗,肯定会造成交叉污染。由其是贴身衣物、床单、被套等进行干洗,常常会携带大量的细菌回来,极不安全。
邵昂稍稍考虑了一下说:是么?那不是比不洗还糟糕吗?明天,我告诉清扫大婶,别送干洗店了,贴身衣物我自己洗,床单被罩就在家里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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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不是越来越好啊?
拜托,给新人点力量呗?
言情不太会写,这个试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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