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灵耨下鼻子,搔搔头,这个南荣晟让她开口问,真是无语,不过想想也是,此事没有定论,若由她问便是叙家常,而他问定义则不同。
“新儿何事不明?”太后见乐灵没有问,便追问了一句。
“新儿还请母后先原谅新儿的口无遮拦,新儿才敢问”乐灵怯怯地说着。
太后笑眯眯看着乐灵说:“无妨、无妨、但说无妨”
乐灵顿了片刻,然后吸了口气问“新儿想问皇伯驾崩之时,年岁也近三十,为何皇伯没有子嗣呢?”
“新儿就这事不明?”太后叹了口气继续说:“哎……也是,这事就连他们三兄弟都不知晓,也从没人提起过。哎……此事说来还是你皇伯十八岁时候的事呢!那时你皇伯刚登基不久,不想日防夜防,却没能防住,一次蛮夷人在你皇伯的食物中下了毒,此毒甚戾,名为盈月**,中毒后并无症状,月圆的前一夜,当时的谭太医也就是丁太医的恩师,察觉不对,遂把脉方知中毒,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解毒,险些丢了性命”
太后咂了口茶继续说:“最后谭太医费尽周折,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终解了你皇伯的毒,虽保下了你皇伯的性命,但从此虽能尽人事,却不会再有子嗣。此事传出怕对皇室不利,你皇伯便下令,此事从此任何人不能提起。后来你皇伯,也遍寻各地的秘方,也吃了不少的奇珍异草,但最后还是无疾而终,最后便也就放弃了。”
“原来如此,儿臣只知皇伯中毒,下面之事还是头遭听说”
太后讲完这段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听得南荣晟一说,然后接着说:“本来这事知道的人甚少,又都不敢提及,日子也就慢慢的过去了,后来你父皇登基后,母后也是跟新儿有着同样的疑惑,才偷偷问过你的父皇,那时你父皇已登基,知道此事的谭太医也告老还乡,便没有隐瞒于我。现下此事已不重要,所以新儿问及,母后便说了”
两个人听着太后的话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忽然乐灵不死心的说:“母后现在可还有清媛皇后的画像?新儿想看看”
“应该还有,静言去看看有没有”太后吩咐她身边的宫人,看年纪已经是嬷嬷级的了,应该是从年轻时就跟着太后的。
没一会儿工夫,叫静言的嬷嬷回来,手里拿着画轴,太后指了指乐灵,示意静言将画卷递给乐灵。
乐灵拿过画卷打开一看,不禁有些惊呆,吸了一口冷气,锦虽然不是皇伯的儿子,但绝对是清媛的儿子,眉宇间的灵气及唇形如出一辙,只是锦的鼻子及高及挺,不似清媛皇后的小巧。
乐灵将画卷往南荣晟面前送了送,南荣晟看过后,虽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下也是一惊。
太后看见乐灵的表情问:“新儿!这画像有何不妥?”
乐灵忙收起画卷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当年的清媛皇后,还真是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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