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罪妃三千宠 077 天牢营救(二十九)——敢变心,就剜掉她的心5000+

作者 : 一梵初云

听得明珠在喊黎傲天的名字,风子墨轻蹙了下眉头,不禁双臂用力,将明珠更深地纳入了自己怀抱几分,这么一压抱,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对丰韵抵在他的胸膛上,让他的呼吸声不觉重了些丫。

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此刻正被他捏在湿热的手心里,圆润紧实的翘|臀只在他手掌不到一寸之下,他心里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只想去狠狠捏上一把,然而教他拼命控制住,微微抬眼之际,撞上她那一张巴掌大小的脸颊,鼻尖额角沁了几点疼痛的汗珠,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喘息迷蒙,往日里白皙的面庞因为沐浴过后还残留着淡淡红晕,那双清澈摄魄的眼眸却是微微阖了起来。

月复下早就顶起,正顶在她平滑的小月复上,什么样女人没经历过的他,却冲动地想要深入这个丑女,他真是犯浑了。

现下她寒毒发作,命不保夕,他竟对这样一个快死的女子,生出这般婬恶的念头?

现在保住她性命最重要!

风子墨迅速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出水面,快步走到外室,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白裘的软塌上,急忙忙掏出腰间玉瓶,倒出两颗护心丹,塞进她嘴里,再用内力轻揉她胸口,辅助她将护心丹吃下。

他又将自己湿了的外袍月兑掉,甩在地上,将她身体扶正,将浑厚的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替她驱散体内的寒毒。

她从黎傲天那里转嫁来的寒毒真是不好对付,他尚且虚耗这般精力功夫,看来黎傲天这些年来确实吃了许多苦头,西域邪人手札上的寒邪之功,果然不好练,但是一旦练到第九层,天下将无人能敌。

不禁,他想,黎傲天可真幸运,有这样一个傻女子替他渡寒毒,成就他。当年若是自己练了这种武功,不知有没有如黎傲天这么好命,有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女子来替他渡寒呢?

他又望了一眼刀在他怀里的女子,潮湿的秀发凌乱,些许黏贴在他胸口,弯弯曲曲地似要钻进他的心里,他不觉掬起散落在他胸口的那络发丝,靠近鼻尖,依旧残留着淡淡的桂花香。

儿时,他就听闻,中原大齐国每到十月桂花遍开,香传十里。如今每到金秋十月,他必定站在月桂树下,揽上一名绝子,对饮一杯桂花酒,每每都让他的情|欲尽情释放出来媲。

他一直认为桂花这种金色的小花粒是一种催人情意、勾人心魄的花,否则他怎么这般贪恋她发尖上的这种香味,否则他为何刚刚喂给她两颗罕有奇药——护心丹,否则他为何费了那么多体力,来打散她体内盘踞集聚的汹涌寒气。

要知道,他刚才在她沐浴之时进来,将门关上,有所逗留,早已让黎傲天的人看到,他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又何须费尽心思来救她呢?

窥着她这曼妙女乃白的身段,他的眸光不禁发红发热,他修长火热的指尖慢慢撩弄轻拂过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来到她的丰韵之处,对准她的红樱,二指轻轻撵|弄,似想让这朵美丽的红樱在他指尖绽放出嫣红绚丽的花儿来。

他挑了挑长眉,峻峭的眉梢勾弄起更是风月无边的浮|荡之色,轻轻哼了一声,“真是想不到如此无颜之女,竟藏了这么好的身段子?”

忽的,他一个翻身,将女子再次放在软塌上,低下头来,轻轻啄|咬上那颗红樱,又在红樱旁深深吸|吮,烙下一枚小而刺眼的红印,他又发出清雅温润的低笑声,“明珠,你说,黎傲天看到这个,会不会在床|上更激烈的深爱你呢?”

这样的一个男人,即便他说出如此婬|秽的话,你也丝毫不会觉得不合适,也不会听起来刺耳,更不会降调他身上的迷人温雅的光圈,依旧觉得这是极度的优雅,依旧会随着他魅惑人心的声音一点点沉陷下去。

明珠因为寒毒发作,心力具疲,正昏睡得香,完全没有听到和感受到风子墨的逗|弄。

他的一只手轻轻勾弄着明珠耳边的细软碎发,而另一只手掌不满足地滑入她双|脚|间的柔软,轻抚摩|擦片刻,她的下|身没有分泌出半丝银液,而他嘴角带着依旧清和的笑意,看不出有半点邪恶,但是他的一指正慢慢的探入她的花|心。

猛的停住,稍稍停顿,手指又突如其来的变故了一般插|得更深|入,明珠下意识地身子轻轻一抖,花|心内壁却是本能地紧紧收缩,扣住不放。

她的紧|致让他感叹一声,“黎傲天真是艳|福不浅呢。”

随即,他的第二根手指探|入进去,指月复微曲由慢到快,一深一浅的移动起来,他挑|弄女子的招数纯熟得很,即便是处|子之身在他的调|教也会张大了口求着让他要她,更何况已|经|人|事的明珠呢。

看得明珠的脸由寒毒发作的惨白,到现在的双颊微微泛红,风子墨又是满意地轻笑一下,手指又飞快抽出,拉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唇舌轻轻舌忝卷而过,清俊的面庞闪过玩味的笑意,“丑女竟也有如此清甜的滋味。”

他不再挑|逗她,缓缓地优雅起身,又将被褥替她盖好,他虽然放|浪纵情,但并代表他是个没有节制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碰,什么样的女人碰不得,什么样的女人现在碰还未到时机,他都了然于胸。

他斜斜地望了眼软塌上丑美参半的女子,要问这个女子么,当然属于第三种,他会碰,但是未到时机而已。

风子墨唤了一声,“剑兰、素兰进来,伺候明珠姑娘更衣。”

剑兰、素兰都应了一声,缓步进来,瞥了瞥软塌上的女子,脖颈雪白细长,隐约露出好看的锁骨,就知道是没有寸缕未着,心中各有醋意,但都默默不敢言,又瞥见风子墨衣衫潮湿,两人不禁同时担心地问道,“公子爷,您的衣服?”

“不碍事。”他笑如春风,他对女人一贯如此,体贴温柔,彬彬有礼,耐心细致,“你们快去替她穿衣。”

他慢慢走出门去,斯文地将门阖上,长身玉立于门外,宅子园圃里种着遍地的寒兰(也称素兰),迎着这冬日肃杀的冷风一阵阵飘来,他峻眸微微一眯,听着四处高手逼近施展轻功的细碎窸窣声音,他知道这些人总算是来了,也不枉他等了这么久。

只消这么一试,他就等不及地来了。纳兰明珠于他来说绝不是一颗棋子那么简单,如若是棋,利用完了便可弃子,他又何必娶进家门呢。

而他就用这颗微不足道的棋来反将你一军,这样可好,黎傲天?

风子墨微微一笑,睁开眼时,便见这个玉树兰芝、风化绝代的男人双手负于身后,洁白如雪的长袍,不染芳华,一双丹凤眸斜斜插|入鬓角,三千墨丝只用一条水蓝带子随意地松松挽系着,垂扬于身后,大风啸起,乌色发丝迎风张扬飞洒,好个冷傲不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此刻的脸上表情如千年寒冰一般凝固不化,在见到他湿透的衣衫时,那深藏着隐忍多时的愤怒的纯黑的眸色里划过一丝杀机。

毕竟听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洗澡之时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时,心里已是恼恨之极,如今又看他湿了的衣衫时,只怕更是想入非非吧。

“靖王殿下来我别院,也不通告一声,好让我给靖王你准备些上好的酒菜。”风子墨眉眼轻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黎傲天的薄唇一直如钢锯一般紧紧闭着,剑眉微微一敛,精锐的眸光顿暗了下来,臂膀一晃,宽大的袖口猛的一扬,一股劲风如秋风横扫落叶般直向风子墨袭去,风子墨只是笑眯着眼,微微地侧过身子,而那股劲风撞上风子墨身后的两扇禁闭着的门上,在顷刻间,那两扇门就被震得裂碎,成了几块木板七零八落砸在地上。

原来他刚刚这一击,不是为了对付他,而是冲着那扇门去的。风子墨侧眸望了眼被震断的木板,眸间微微一紧,他武功似乎比昨日精进许多,纳兰明珠的内力已被他融合吸收得差不多了吧。

在看到昏迷在软塌上的明珠,黎傲天的眉心处又紧了几分,身形一闪,瞬息斗转一般,人已到风子墨面前,两侧的手掌猛的捏握成拳,冷声喝道,“风子墨,你把她怎么了?”

风子墨也不畏惧他,只是温温和和地笑着,“那自然是拜殿下所赐了。”他又回头瞥了一眼那榻上闭着双眼虚弱的女子,又是轻声一笑,“殿下的寒毒成功渡到了她身体里,你自然是得了解月兑,而她呢,凭她一人根本抑制不了那股时不时窜流出来的寒气,刚才寒毒发作,还浪费了我两颗好药。如今她的身子……”他说到这里,打住了般,轻轻叹了口气。

“如今她的身子怎样?”黎傲天单手猛的揪住了他的胸前衣襟,拧着眉头问道。

风子墨垂了垂眼,眸光轻轻扫过被他揪住的衣襟,不觉收了收眉梢,又看向黎傲天紧张的面庞,迟迟不肯回答。

黎傲天会意,知道风子墨是让他把手拿开,无奈,他只能松开他,再次攥紧成拳。风家能医擅商,医病的能力不亚于做生意的本事,更者外界传闻,风家独子风子墨的艺术早已登峰造极,所以他说的话有十足的可信力。

见他的手挪开,他才悠悠地迈开步子,缓缓走进屋里,“殿下从对她动了那个心思之后,便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不是吗?何须我多说呢?如今她的身子虽还没得尽人事听天命的程度,但即便用上最好的药,也最多三年可活。”

三年可活?听到这里,黎傲天的心在他不可预料间遽得沉了一下。风子墨说的对,自打他要利用明珠替他祛除寒毒,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西域邪人手札上记载,男子方可练此功,武功练至第七层时,寒毒集聚频发,若没有属阳的女子渡走寒毒,便会殒命。而替其渡走寒毒的女子,寒毒便会永存体内,无法可解,阳寿三载后终尽。

莫名地,他在心底最深处默默感叹了一声,她是真的只有三年可活了吧,她今年年后,不过才十五,三年后才只有十八,如他现在一样的年纪,死在那个如春花朝阳一般最美好、最灿烂、最是光芒万丈的曼妙年华里。

他心底里又不禁再反复问了自己一遍,这是他一手安排的结果啊。可为何、为何明明早已知晓是这个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他方才还会替她多生了那一丝无谓的担忧来?是因为觉得亏欠了她吗?

可他都要娶她了,赐给她天下最大的荣宠,护着她走到生命尽头,再替她纳兰家翻了那件案子,便是还了她这份恩情。

可是,当很久很近以后的一天,他才蓦然发现,那个倔强的女子只要他爱过她就好,他才终于彻头彻尾地悔了,他是要她安好就好。

如若命运可以改写,她说,她宁愿从未相逢过他,因为不相逢便可以不相识,不相识便可没有这些爱恨痴缠;他却说,他宁可自己受尽寒毒折磨而死,也不要动过一分利用她的心思。

可是命运的轮盘不会因谁的后悔而改写,依旧会照着原来的轨迹转动下去。

黎傲天往榻子那里看过去,午后的阳光依旧薄暖,透过白色的窗花,如削薄了的碎屑一般,轻轻洒在她一边静好安然的白皙面颊上,一头如瀑的青丝从榻子边缘上垂泄下来,直延到地上,好似缠绵清灵的溪水叮叮咚咚地往远处流去。

突然地,他有些害怕这样安静的她醒来,她会以何种眼神瞪看着他,是悲凉的,讽刺的,还是愤恨的,亦或是不可一世的?

风子墨却已走到明珠身边,望了一眼站在两边的剑兰和素兰,也不怕她们妒意萌生,很自然地坐在软塌的一头,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缠进她垂在榻子边上的墨发里,一种绕指柔的纠缠感袭上他的心头,他不禁想要更多,他忍不住五指插进她发根深处,以手作玉梳,轻轻往下梳理她的秀发。

他不由地笑了笑,轻轻缓缓地说,“靖王殿下是个很有眼光的男人,这丫头除了长相不如人意外,一切皆是完美。”

风子墨这句是何意?他怎知道她的完美?他这是在暗指些什么?

不知何时,黎傲天已到他跟前,一只手抓住风子墨梳理明珠发丝的那只手,像一只发了怒的小兽,狠狠地警告道,“谁准你碰她?即便她即刻死,也是本王的,即便死后,也是冠以本王的姓氏。”

扯动间必会弄疼明珠的头皮,这个似乎只有如风子墨一般温柔的男人的知道,于是他松开了五指,拳头一紧,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拳中迸出,轻轻震痛黎傲天的手心,黎傲天条件反射地缩了一缩,风子墨年岁与他相差无几,内功却如此深厚,甚至不逊于他。

“我从不缺女人,但是若有好女人,我也绝不放过。靖王殿下把她带走吧,好生看着,别教她的心跑了。”风子墨雍雅地站起,说着话时,手指伸向剑兰的下巴,轻轻勾起,逗得剑兰面色绯红,心痒难耐。

哼……黎傲天冷笑一声,风子墨这是在挑战他么?说即便自己能到了明珠的身体,却会丢掉了她的心么?

他能教她爱自己爱得这么死心塌地,连初夜、功力都给了自己,一个会为他赴黄泉、穷碧落的女人会有不爱他的一天么?

不会有那么一天!

“她的身是本王的,心也是本王的。她要敢变心,本王就将她的心剜出来喂给狗吃。”那样阴狠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让身旁那两个花容俏丽的女子顿时变了色,她们都在质疑刚刚这话是否是这个俊美如仙的男子的口中说出。

然而,只要再去他那杀戮狠戾的眼神,就知道他说得出定做得到。

而风子墨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着,英俊的眉目间看不出任何意味。

话落,黎傲天用力地将明珠拽起,准备将她打横抱起,手上力道重得弄得明珠腰间生疼,她“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却看到了黎傲天这张冷得掉渣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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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木有很邪恶?后文要不要给黎boss和女猪加条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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