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罪妃三千宠 079 天牢营救(三十一)装什么贞洁烈女?5000+

作者 : 一梵初云

明珠紧紧蹙着黛眉,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没有。我只说一遍,不是为了非要你相信,只是不想跟你为了这种无意义的事作纠缠。”

之后,明珠紧紧闭着口,不想再作答。她是为了黎傲天彻头彻尾地犯过贱,但是却不会在一个男人那里受了伤,就投奔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会做出些什么龌蹉的事来,她纳兰明珠还没那么婬|贱丫。

好个嚣张的口气?

这个世上除了这个女人,有谁敢这么嚣张?

“哼……”黎傲天冷笑一声,不是非要我相信,是么?不想跟我作无意义的纠缠,是么?

他又冷锐地低笑道,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没有?纳兰明珠,那么本王就来检查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来。”

他说着,有力强健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地一把拉扯下她的衣衫,让她洁白的双肩立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隐隐露出她胸|前粉色肚兜。

“你干什么?”明珠也是愤怒地大吼,颤抖着双手本能地去拢自己的衣衫。

“你说本王干什么?那夜你是如何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你忘了么?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嗯?”黎傲天阴冷地笑着,之前的纯美无害的气质在他脸上已是荡然无存,他双腿往旁一移,让明珠跌在榻上,身子一翻,已将明珠压在身下,单手桎梏住她的双手,一只手按住她的柔软,使劲一捏,弄得明珠痛吟出声,随即又咬住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婬|逸的声音来。

明珠既委屈又心痛,当他提起那夜,就更觉酸楚,只是此刻,无奈自己的的双手被固定住,不能还击他,只得用力地曲起腿来,用膝盖去打他的腰背媲。

他早就预料到她有此一举,身躯微微往下移动,从架在她腰月复间,转而压到她双腿上,让她腿脚无法动弹。

黎傲天伸手去解明珠腰间的系带,扯动间,一个青色的小药瓶从她腰间滚落到地上,黎傲天瞥眼一看,那个小瓶子长得真是极为惹人厌呢,极为让人有一种将它粉碎的冲动呢。

呵……那瓶药不正是风子墨送给她的那瓶么?

他解她衣服的手停了一停,明珠心里稍稍安稳,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是看到风子墨送她的那瓶药滚落到了对面的榻子下,顿时,心里又紧张起来,他盯着那个药瓶的眼神很像一只饿疯了的狗,似乎把那瓶属于她的救命药看成了肉骨头,很想将它给一口吞进月复中。

旋即,他那冷峭愤怒的眼神又再次回到她脸上,不再理会那个药瓶,明珠心里微微窃喜,幸好他没有把那瓶药给怎么样?

可是明珠才喜了没两秒,顷刻间,他的大掌高高一扬,将隔在他掌心与她丰|满之间的肚兜撕碎。

他真是连替她好好宽衣的心情都没了。

不知为何,他对她态度就是好不起来,就是非得用强势逼迫才能让她安稳听话。因为儿时阴影,他最是厌恶男人用暴力来征服女人,然而自己却成了自己眼里最让人厌恶的那种男人。

真是可笑呢!

明珠不止全身在寒冷的空气中冷透,她的心也是冷透,好似在他扬手撕碎掉不是她裹紧的肚兜,而是所剩无几的那丁点尊严,顿时她的心眼里像是被塞进了整个冬天,冻得她轻轻发颤,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微微泛起薄红,声音也变得轻轻嘶哑,早已顾不及外面的车夫,早已顾不及双方的身份地位,她狠狠瞪着他,哑然嘶喊,“黎傲天,你给我……滚下去。”

男人也是怔了一怔,随后便看见她粉色乳晕旁的那个刺目的红点,纵然他不喜欢看那些春|宫|图,但是一些常识他也是知晓的。

例如,明珠胸|前这枚红点就是被嘴吸|吻出来的,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有谁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不由分说,男人手掌包住她的整团女敕肉,用力一掐,她痛得想大叫,快破喉而出的痛呼声被她生生吞下去。

“还敢让本王滚?”黎傲天说着,一把揪住她披散着的发,拉起她的脑袋,让她看清楚乳|上的那个红印,“瞧瞧,纳兰明珠,你还能狡辩什么?”

她的眸中又是一刺痛,这究竟是哪里来的?转念一细想,刚刚在风子墨的别院里,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是谁呢?

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无力感,蔓延席卷过全身来。

不由地,她嘴唇轻轻磕碰,竟什么也说不来了。

其实,她也深知,对于这个男人,多说亦是无用。

明珠再也不想看到头顶上那张发狂而又微微狰狞的脸,轻轻闭上微微颤动而湿润的羽睫。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很能说么?”不说便是默认了,她真的跟那个男人有一腿。不知为何,他的心也窒息般地难受,他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地汲取更多更多的空气。

明珠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上身皮肤雪白,脸上肌肤除了那块红斑白,更是白腻,在黎傲天眼里就像一只白花花的死猪一样。

然而,对于她不再跟他大喊大叫,不再底气十足地跟他辩驳,他心里越是发闷抑郁,而他月复下灼热像是要烫破长裤,钻出来一样。

黎傲天从她身上下来,高傲地坐在一旁,衣衫整齐,穿戴矜贵,他冷冷地对她发号施令,口气却是十分傲慢随意,“纳兰明珠,你自己上来取|悦本王。本王万一一个不小心满意了,明日便帮你去审理纳兰将军那桩案子。要知道,昨日太子去向父皇请命,说是这案子拖得太久了,得该下个结论了。父皇也答应了,给了最后七天时限。”

她心里猛地一抖,圆圆钝钝的指甲嵌进自己掌心里去,竟也有一丝丝地痛楚。

反正身子早已残破,如果她的身子还有价值,能救出牢狱中的爹娘,再被践踏几次又何妨?他说得对,何必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就当自己今日寂寞,招了一只鸭作陪,而且这只鸭的身材面貌都是极品,对于她而言,也算是她赚得多。

明珠清清冷冷的笑意慢慢浮上干白的嘴角,她缓缓起身,淡淡地望着黎傲天,青白的指尖慢慢探向自己的身体,将破碎的衣衫一件件剥落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这个男人面前。

黎傲天挑眉一笑,那深邃黑眸中浓重的讥诮,深深地映射进明珠的眼里,是在嘲讽她吧,早知要自己月兑|干净,之前何必装出一副死活不肯的样子,何不干干脆脆从了他呢?

明珠也是自嘲的笑得更深更美,突然的,黎傲天竟觉得她弯弯柳眉间有些许美艳来。

大风吹动窗帘,珠子碰撞响动间,一阵风偷偷钻进来,拂过明珠身上,又是重重的凉意,她不禁大步跨上前,不消他吩咐,便主动地逢迎上去,更想却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解|开他的裤|带,小心翼翼地掏捧出他的火|热|巨|大。

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傲傲的,他们之间想透了主仆,或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不需要戳破,因为戳破更是心痛。

明珠点起一只脚的脚尖,慢慢跨坐上去,黎傲天一瞥她肩臂上细小密麻的疙瘩,剑眉微微一沉,飞快抱住她,圈上她细小的腰,猛地一挺,用力撞入她青涩干涸的身体里。

是嫌她的动作不够娴熟和快速吧,才这么心急地抱住她,进|入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明珠痛得想要撤离出来,然而,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听话点,会少吃点苦,她也勾环住他的颈项,他以为是她回应了他,便用力地贯|入|挺|进。

不知何事泪已静静流满了双颊,咸涩的滋味不小心溢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她一咬牙,用一只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还好她可以俯趴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那无用更是没出息的马尿,即便让他看到,他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多的是可以刺穿她的嘲讽。

就那样坐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颠簸荡动,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你刚才不愿为本王唱歌,那现在便叫着唱出你那妩媚动人的歌声来。”他感觉到从她鼻腔扑来的热呼呼的压抑的气体,扑打在他耳廓上,挠得他心痒痒的,他想听到这个女人心悦诚服的喘息吟唱声。

这个男人当着这般冷血心狠?

非得将她折磨至死么?

她迟迟不肯叫出声来,他便加快速度,一下下,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终是,她低头,忍不住嘶哑地吟出破碎的低泣声来,而他则满意地将她柔腻女敕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一边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一边是心里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至寒气血从丹田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听风子墨说,她的身子现在需要静养,不要再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静养?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血腥一下子喷|薄而出,不止将对面唯美的姿色珠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洒了黎傲天半边俊脸。

是谁挺|动的动作猛地一滞?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颓力地软倒下去,这样也好,终于不要卖命卖力卖声地在他上面干活了,真心累得慌!

明珠微微阖眼间,有一刹那的错愕感,她似乎看到了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的惊慌,又想,只怕是自己自己心力交瘁,眼花看错了罢了。

这个男人怎会担心她?

她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曾经是渡寒毒保性命的工具,如今是泄|欲泄恨的的工具。

可是,当他溅上献血的神俊面孔在她原本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漆黑,她似乎隐隐听到他哽咽地惊痛地喊了一声,“明珠……”

之后,意识混沌里,她感到他软趴趴的一戳从她身体里飞快抽离出来,再之后,便彻底晕厥过去。

*

明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靖王府的,吃力地抬起眼皮时,屋里昏黄烛光摇曳,想是晚上了吧。

微黄的烛光里,她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心急地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心里微微一惊,欣喜疲惫地低唤了一声,“珠儿。”

珠儿也是一喜,回过头去,看到自家的小姐,欢喜地叫了一声,“小姐,你醒了?”只是,声音一出,便跪趴到明珠床边,大声哭出来。

反而倒是她调侃安慰起珠儿来,轻声道,“你小姐我刚醒过来,又要被你吵得再次晕死过去。”

珠儿破涕而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小声道,“小姐,珠儿不哭了,你别再晕死过去了,珠儿现在无亲无故,只有您和表少爷了。”

明珠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捏了捏珠儿的小下巴,“嗯。这样才乖!”又问道,“你怎么从侯爷府过来了?”

“是靖王派人请我过来照顾你的,说是即将大婚,娘家那里总要有个贴身的陪嫁丫头过来的。表少爷本来也要来瞧瞧你的,但是靖王不准。我离开侯爷府前,表少爷嘱托我一定要好生照顾你。”珠儿抽着鼻涕说着。

明珠却在想,黎傲天让珠儿过来伺候她,便是对她好么?只不过是多了一个用来要挟她就范的人,黎傲天的阴险心思,她还猜不出来么?

珠儿见明珠正深想着什么事,又不禁担忧地问,“小姐,你真要嫁给靖王吗?”

“你为何这么问?”明珠回神,看向珠儿。

“我一来便听到这里下人们议论,说今天下午你被靖王抱回来时,衣衫破碎不整,外面还披着靖王的袍子。说你姿色虽丑,生性却是放|浪,在马车里就勾|引了靖王。但是,珠儿却不是这样想,虽然珠儿才跟了小姐不到一年,知道小姐为人个性,小姐绝非那些下人口中的狐|媚子,我猜想……小姐是被靖王用了强,而且,我给小姐擦洗身子时,发现小姐下面些许擦破,还有干了血渍,那是……”

“够了,别说了!”听到珠儿再提起马车里的事,她们痛心血就翻滚,好似没有结痂的伤口,又被撒上了盐,那是一种无人能懂的痛苦与心酸,她只得让珠儿住口,别再说下去,她多说一分,自己就多一分同。

“小姐,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小姐……”

见珠儿又要哭出来,明珠只得轻轻说,只是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感叹凄凉,“我知道也是好意,我没怪你。但是我与靖王婚事,就无须再说什么了。我一生想自由洒月兑,但终究身心不由己,要被人利用摆布。”

明珠说着,脸色愚见难看苍白,眉心间隐忍痛楚如水一般流出来,心眼微痛,不觉轻咳了几声。

珠儿看到这样的小姐,不觉心疼,才不到一个月,纳兰家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那个活络蹦跳、整日嘻哈的小姐,只怕再也见不到了。

见明珠咳嗽不止,珠儿想到靖王走前吩咐的话,赶紧从桌上拿起那个青色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出来,“小姐,再吃一颗药吧。”

瞥到珠儿手里的药,还算他仍存半点良心,没扔掉她的药。

用过药,再吃了些许流食,又聊了些体己话,昏昏沉沉睡去。

半夜里,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模她的脸颊,那双手指月复手心里皆有薄茧,擦过她脸颊时,带起一阵熟悉的轻痛颤栗,没一会,又察觉那人将她身子小心扶起,随后就有一股温热脉脉的真气慢慢地传递进她的身体里。

是他吧?

为何之前伤害她,此刻又要来为她疗伤?

他的反复无常,深不可测,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人懂这个男人?

待得为她输送过真气后,他又将她慢慢放平,她以为他会立刻走,没想到的是,他在她的被窝外面,在她一侧,躺了下来。

*

ps:有木有喜欢的孩子?是云写的不好,还是乃们小气,啥都没有,一句留言也没有,云子觉得好没奔头、好心酸、好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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