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罪妃三千宠 090 天牢营救(五十)——我也想要你5000+

作者 : 一梵初云

董玉致被放到床上,黎傲天抱在她腰下和臀下的手臂慢慢腾出来,刚要挺直身体,却教董玉致忽然坐起,双臂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

黎傲天动作一滞,她的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地探入他胸前的衣襟内,柔柔地抚模着他胸前精实分明的肌理,唇舌轻轻咬住他的耳,呢呢地呼出清甜诱惑的气息,“傲天……”

在这熏香气息纠缠的黑夜里,那般挠人心痒丫。

她柔女敕湿润的唇轻轻浅浅地吻着他,从他的耳,慢慢往下,湿意扫过他的喉结,又一寸寸来到他胸前,动作还不算熟练,却格外用心,还带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涩。

这般亲密,他们不是没有过。

以前,每每约会,情到深处时,他们也是难以自控地隔着衣衫,这般轻蹭缠|绵着。

尽管有一次二人皆动了情|欲,她在他面前衣衫尽褪,他也是气血喷张,当那般软绵绵的身子倒在他怀里时,可他还是拼命克制着,不去碰她,长指一捻,将衣袍盖在她雪白美好的身体上。

只因为,他这个事事要求完美的人,也想给他最心爱的女人完整美好的初夜。

他说过,要等她成为他的妻子,在行夫妻合|欢之礼媲。

在他细细回想着当初时,她已香肩半露,而她的手也已经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朝她胸前带去,往她的饱满上按去。

当他隔着丝绸肚兜触模到她那一团圆润时,似乎映像里也有如此舒服的触感过,脑海里忽得闪过那个脸带红斑、盈盈痴笑的女子,他的手指猛的一颤,登时抽出手,回过神来。

董玉致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今晚过来难道不是为了与她恩爱缱绻么?

她微微疑惑地又低唤了他一声,又将脸颊贴靠在他胸前,他不觉微微敛了敛眉,在黑暗里缓缓拢起她半褪的衣衫,犹豫地说,“玉儿,你……是不是记恨我同时娶了明珠。”

董玉致心里一紧,贴着他胸膛的手心不觉有些潮湿,她将手抽出,将手心的湿汗擦蹭在他外面的衣袍上,随后轻声一笑说,“傲天,你怎会这么问?你不是与我说过么,她解了你体内寒毒,对你有恩有情,你不过是还她这份恩情,我又怎么记恨呢?”

“那你若不记恨,为何今日陷害她?否则……她也不会白挨了我那一脚。”黎傲天推开了董玉致,双手捏在她的肩头上,黑眸借着微微黯淡的月色直直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现在,想到明珠受了他一脚后,嘴里喷涌而出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单衣,那一刻她是痛得连叫都叫不出一声来,他就莫名地心慌害怕。

其实是他的错,他该随了她去,他明知明珠性子又倔又烈,不道歉便不道歉罢,该随了她去的。

只是,叫他想不通的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玉致,精明聪慧却也是单纯无邪的,怎会变了?

怎么用心计去害人,怎会变得连他都有些不认识了?

听罢黎傲天的问话,董玉致双肩不住地颤抖着,他既然会问,也就是说明他已将事情弄清楚了,也无须狡辩了,在他这样的人面前想要装混过去,也是没可能的。

董玉致本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然而她没有,她只是微微咬了咬牙,轻慢笑开,“是的,我讨厌她,我恨纳兰明珠。你明明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却要一分为二,一半在我这里,一半在她那里。你与她才认识多久,你与我又认识多久,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夺走了你?傲天……我有时候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笑着笑着,她心里一痛,又不觉咬着牙关,轻轻泣出声来,“傲天……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子的,我也不想变成这样歹毒的人,我只要一想到她,一想到你跟她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你知道吗,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恨……”

募得,黎傲天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自问里外不是人的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她?

痛苦的不止有他与明珠,还有她,她也是一样的痛苦,身心受着折磨。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错罢。

他明明曾发誓只娶她一人的,是他背弃信义在先,是他对不起她,也难怪她会憋屈、会嫉妒、会去恨了?

“玉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最后黎傲天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心疼道。

他小心翼翼牵起她那只受伤的手,那么娇女敕的手,被烫了一定很疼吧。

董玉致小声啼哭着,“不……纳兰明珠的事,我也有不对。”

她又试探性地问,“傲天……那我这样,你是不是……厌恶我了么?”

“我怎会厌恶你,我只是心疼你。以后,莫要再犯傻了,也莫要……再为难她了。”他更是温柔地拥紧了她几分,猛地唇角一扬,“我对那个女人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董玉致欢喜地一跃起来,用嘴堵住他的唇,“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今日一事,我心里也悔,今后不会再难为她了,更不让你为我们二人操什么心了。”黎傲天听得她这么说,心里才尽得舒展。

他躲闪她的唇,将自己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手里却是更为用力地将她搂紧了,“能为我这般考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董玉致眼里闪过轻微的失落,似乎他有什么洁癖一样,不喜与她唇齿相缠,每每总是避开与她唇舌相触。

而这种失落,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更知道的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新婚夜,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与泪水里。

董玉致又将自己的身子贴紧了他几分,一只手再次大胆地探进他衣衫里,在他硬实的背后轻轻划弄着,小声而娇羞地说,“傲天……我们……我们……”

男人口气里多了一丝挪揄,“我们什么?”

董玉致瞪了他一眼,害羞地低下头来。

忽得,董玉致“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已被黎傲天压在了底下厚实的被褥上。

紧接着,密集而温存的吻向她侵来,撩弄过她身体一寸寸肌肤,而他在她丰|满在的手也是轻轻柔柔的揉捏着,那般怜惜,生怕弄疼了她。

她也轻轻咬着唇,随着他的挑|弄,身子越发火热起来,嘴里轻轻哼|吟出声来。

待得男人手指无意她大腿处模到黏稠,他袖长的手指又往那花|口处探了一探,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我来了!玉儿,第一次,你便忍着点。”抬起头,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轻语。

董玉致感受到坚|硬|灼|热的陌生长物抵在她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花心,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足够湿润才进去。

她轻轻嗯了一声,他又在她细腰下塞入一个软绵绵的枕头,垫高了她的雪|臀,而她湿热的粉女敕的花|口微微轻颤,一张一合像张诱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男人控制着小心地一点点进去,而下面的女子一边承受着痛,一边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狠狠贯入。

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向来对她是温柔的,有节制的,可是她总觉得这种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对待女人起来,应该是火热狂野的,那种激情任凭理智也是无法操控的。

她突然莫名地想,这个表面纯美如神,内心张狂的男子,是如何肆弄纳兰明珠的?

一定是汹涌澎湃的、强而有力的吧。

猛的,她心里一揪,身子往上一弓,努力地逢迎他,想要深深被一|插|到|底。

在这满室黑暗与片片柔美月光交织的夜里,男人粗哑的呼息与女子低碎的娇喘声缠绕在了一起。

*

明珠寝室。

数完一千零一只绵羊后,明珠终于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地做着浮梦。

突然门被一下子推开,冷风灌涌而入,她被一下子惊醒过来,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轻疼,还是心惊,脊背上、额头上已满满是虚汗。

步子声很轻,甚至带着他一贯的优雅之风,明珠睁大了眸子,看着他一步步向她靠近,明珠不禁攥了攥她床单,戒备地问,“风公子半夜不睡,到明珠房里来,意|欲为何?”

他唇角一扯,扯出儒雅生姿的笑意,而他的眉角里又勾转出一派风流,他一开口的话也是浪荡而轻|佻,“风某深知王妃娘娘深夜独自寂寞,特来作陪。”

明珠轻轻蹙眉,“在这靖王府里,风公子也敢如此放肆,不怕靖王半夜也找你聊天相陪么?”

风子墨却是悠悠一笑,“在下已经探听过了,这会儿靖王殿下哪儿有这个功夫找我,正跟董妃娘娘打得火热,对面那屋里一片此起彼伏的笙歌。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过听听看,顺便赏一赏靖王在床上的雄姿与董妃娘娘的风月无边。”

听得他这么说,明珠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微微一窒。

她信,怎么不信?

黎傲天不是自己也说过,***一刻值千金么?

现在正是月黑风高夜,做|爱好时机啊。

“靖王新婚行乐,本是寻常事,风公子又何必拿来在嘴上消遣?那董小姐的风月我是没这个兴趣,靖王么,也就那两把刷子,我早已领教过。”明珠低低一笑,嘴角掠过一抹讽刺,她又迅速微微阖了阖眼,将眼底无尽的悲伤都掩盖过去。

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偏偏这么说,她偏偏就不气,她不愿被风子墨打倒,更不想被那搞|得|正|欢的两人打倒。

风子墨在听得明珠说最后一句话时,不觉心里不知为何微微翻腾,他袖子一动,将两扇朱门关上。

明珠见门被关上,微微一惊,“风公子,你究竟来做什么?即便这会靖王没空,这府里明卫、暗卫少说也有三、四百人,我只要开口一叫,你认为你今日来得了这,还能走得了?”

“明珠,你莫要搞错了,我留在王府,是得了王爷的准许的。”风子墨轻轻一掀衣摆,在床头坐下来,微微俯身,贴近了看着她的脸,暧昧淡香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更者,明珠,我帮你那么多次,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真是不应该哪。”

明珠冷哼一声,这男人用心不明,救她恐怕也是因为她对他有可用之处,而害她倒是明明确确有的。

“风公子,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你不要救我,也不要你打着救我的幌子,来害我。”

“我有么?”他风轻云淡地一笑,长眉挑起若春风般的柔意。

他这不知廉耻的家伙,还敢睁着眼说瞎话?

明珠微怒,一咬唇便爽快说,“你为何在我胸上吸了一口?让黎傲天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天黎傲天因为这个,将我……将我……给强了。风子墨,你居心何在?”

风子墨眸光一动,这个女人竟说得如此直接,黎傲天看到他的杰作后,将她强了是在他意料中的事,可是在她说,她被强了之时,他的心不禁微微一疼。

他眯眼一笑,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示意她别动怒,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居心么?居心就是要他想要征服你,或者说慢慢爱上你啊。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想要狠狠要一个女人,就是动心的开始么?”

爱?动心?明珠嗤笑,即便黎傲天想要她的身体,也绝与爱无关。男人是一种可以将欲和爱分开的动物。

风子墨看她不信的样子,长眉挑了挑,他另一只爪子伸向她的胸口,“现在,让我检查检查那枚红果还在不在?或者我给你检查下,看他是不是真的太过用力,把那里给弄坏了?”

明珠飞快伸出手,拍掉他那只邪恶的爪子,怒骂道,“下|流!”

风子墨猛的反握住她的那只手,隔着她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女敕|乳,在她乳上一施力,眉峰陡然厉了一厉,“不愧是夫妻呵,与黎傲天骂我的话都一样呢。”

“你再不放手,我就真的喊了。”明珠黛眉一拧,咬着牙关愤恨道。

随即,她真要叫喊,谁知,他二指飞快一点,点中她的哑穴,让她空喊而无声。

风子墨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揉抚着她秀长的发,一笑,“明珠,别激动,我不会害你,我只是过来瞧瞧你伤势如何。”

如今,她有伤在身,武功又敌不过这人,最可恨的是她的丈夫不在她身边,陪在别的女人身旁,才会任她被别的男人调|戏着。

“他待你不好,我会待你好的。”控制不住地,他的手罩在她饱|满的上空,探出一根手指,对准那颗微微凸起,在白色单衣上隐隐可见的小樱桃,点揉旋弄下去。

明珠喊不出声来,身体挣扎着,却教他单臂箍得更紧。

“怎么办,明珠,我想要你,怎么办?”他清清淡淡地说着,猛的,指尖上一用力,将她**捏得一痛,可惜她仍旧微微张口,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又听得他糜|婬的声音,“你看,我也想要你,说明我对你也是动心了呢。”

明珠真想大骂人他是变态,同时有种苦苦挣扎而无果的痛在明珠心间翻滚,就如栽进沼泽泥泞里,越是乱动,便沉得越快。

看似斯文俊朗的风子墨其实与黎傲天是同一种人,都是披着完美人皮,野心勃勃的狼。

无奈之下,她一咬牙,便也不作反抗了,若要他真敢对她怎样,她就咬舌自尽算了。

她的安稳,突然让风子墨惊讶,他低头往她脸上一看,她已是满面无声的泪水,盈盈闪闪的让人心疼。

不由地,他眉头一皱,手上便松了开来,打趣地劝哄道,“明珠,莫哭了,本来就不美,哭了就更丑了。”

接着,他又轻声说道,“不如我把你哑穴解了,但你答应我不许叫。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今日留在王府里,过来找你的目的么?”

明珠一咽泪唾咸涩之液,眨了眨眼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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