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眼里闪着精光,笑得美美的,要是有个这么好看的弟弟,带出去一定很有面子。
“既然你什么都你不记得了,那你以后就住这,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我就是勉强当你姐姐。”
她灿烂的笑容,仿佛有股巨大的引力,男孩的视线就定格在那,机械的点着头。
李兰欣想阻止苍雪已经来不及,摇摇头,生活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想起自己的身体,叹口气,这样也好,若自己走了,夏雪身边还有个人照应着。
“娘,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李兰欣想了想,他是从山崖悬石旁边捡来的,“就叫夏岩。”
“夏岩,夏岩??????”男孩滴滴碎碎的念叨着。
“孩子,你这块勾玉交给我来保管。”李兰欣知道这勾玉太惹眼,万一被人看到,定会惹来大麻烦。
夏岩点点头,摘下了勾玉,会救自己,又肯给自己地方住,肯定不是坏人。
李兰欣收起血衣,连同勾玉,一起用一块方布抱起,藏在衣柜最底层,心有预感,日后夏岩一定用的到。
李兰欣和夏雪所在的地方,处于乌兰国京都一个偏远的小村落,这里穷乡僻壤,远离京都繁荣喧闹的生活,上门看诊的人少之又少,李兰欣白天都要忙于外出看诊,无暇顾及家事。
正好现在私塾放假,因此夏岩只由夏雪来照看。
一大早,李兰欣便拿着医囊,准备到邻村一个地方去行医,走到门口,再一次的叮嘱到。
“夏雪,你好好照顾夏岩,可别偷去武馆了,锅里的饭已经煮好,吃前记得热热。”
“是!是!是!娘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不累,我耳朵可都听累了。”
夏雪直翻白眼,朝出们的李兰欣吐吐舌头。
想想自己去偷学武功,还不是为了保护那貌美的娘亲,要知道家里没个男人,在这鱼龙混杂的世道可不好呆。
记得七岁那年父亲去世不久,同村里头有个痞子竟来调戏母亲,要不是邻居帮忙,母亲早就被人玷污了。
从那时起,每到私塾下课,她都要经过荒无人烟的山路小道,尽最快的速度赶到武馆,。
这些年,不管刮风下雨,从没断过,夏雪有时在门外,有时在墙头,缩着小小的脑袋看别人练武,生怕被人家发现。
五年下来,苍雪就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着,终于小有所成,在同龄人当中很少能打胜她的。
再加上李兰欣为人随和,行医治病的诊费都收的很低,在村里的声望挺高,于是就再没人找他们家麻烦。
夏雪走进屋,就看到夏岩挣扎着起床,看眼他身穿自己的裹衣裹裤,心偷笑着。
“别动,你要什么喊我便是?”夏雪重新把他按回到床上。
“我只是躺久了,想起床走走。”夏岩脸发白,喘着粗气说着。
“做好,别给姐惹事,再动包扎好的伤口又要流血了。”
听到那个姐字,夏岩呆愣着,对,以后这个就是他的姐姐,而他就是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