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刚从地宫出来什么也不知,夏岩可不是个平凡的人,身边的暗位不下百人,各个身手了得,若他遇险,那些躲在暗里的人就会出现。”
冷艳听江娩说夏岩不是普通的人,心里只道他现在位居重关门天玄堂的堂主,身居要职,当然不凡,哪知他还有另一从身份。
“江以柏人呢?”
“我说今天耳朵这么痒,怎么回事,原来有人想我呢!”江以柏紧随着自己的声音入门。
江娩见江以柏进来,低笑几声走出去,还不忘把门关紧,她可没忘记,江以柏送冷艳来时,那一脸紧张心疼的样子,在这前他还从没对那个女子这样上心过。
冷艳双手用力的抓住床沿,上半身向前倾去,受着内伤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着,苍白的脸色因气愤而染上淡淡的粉女敕,冰冷的她像冰天雪地里盛怒着的桃花。
“你是故意的,让我在那样的情景与他碰面,江以柏,你看到我这样难受,看到我的心在滴血,逼的我不敢去见他了,你满意了吧!”
好恨江以柏,那个面具也是他故意弄来的吧!为的就是想让她和夏岩相互伤害,夏岩的凶狠,全都应正在冷艳的身上了,虽然明知夏岩石为了那些死不瞑目的护院而出重手,但被夏岩这样无情的伤着,心怎能不痛碎。
“你不回到夏岩身边了。”江以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冷艳痛侧心扉的样子,听着她的怒斥,心滑过酸涩,这是从未有过的,这股陌生一直在他心中挥散不去。
听到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名字,冷艳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水,低低的抽泣着,难道以后两人就只能这样相处了。
看到冷艳两行的清泉,还有那绝望的啼哭声,这一刻,冷血薄情的江以柏,竟然心慌了。
无论是那次冷艳为夏岩挡刀,还是在地宫残忍的训练,她从未叫过一声苦,没想这一刻,就因为那个连自己打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人伤心。
甩开异样的心思,江以柏知道这都不是自己该有的东西,拿出一面蝴蝶面具,“以后有任务你就带这个,你白天做夏雪,夜晚做冷艳,就行了,这么简单事也想不通。”
“可以吗?若是让人发现怎么办?我怕,江以柏,你会替我隐瞒的,对不对。”冷艳语无伦次的说着,请救的望着他。
江以柏叹口气,走过去,抱过冷艳瘦弱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月复部,轻轻的抚模着她的后脑勺。
“等你养好身子就回去吧!但盟里的事可要记得办好。”江以柏知道了冷艳这一生,恐怕都为那男子活着了,痴人一个,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冷艳靠在江以柏月复部的头,点了一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
外伤容易恢复,内伤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这段期间饮食起居一直由江娩安排着,江以柏每隔几日,就来看她一次,来去都很匆忙。
疗养一个月后,冷艳的气色渐好,江以柏特地为她弄了个入盟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