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当时的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想司马烈知道的这么清楚,但想想重关门是做什么的,也就坦然了,苦恼着脑中无任何有关皇宫的记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记起以前的事。”
“臣认识一位隐士,他医术卓然,定会帮助太子恢复记忆。”司马烈再次跪地,却被夏岩给扶住了。
“以后别这么拘谨,我现在也没想起以前的事呢?再说你也不想有人对我起疑,以后就叫我夏岩,我只是在重关门做事的普通人。”
“太子想的周到,是微臣糊涂了。”
“还叫太子。”
“嗯???夏岩。”
两人相识一笑,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司马烈还特地找来江湖有名望人的志士高人,来指点夏岩武学和文才,在这些年里夏岩也不知道自己跟了多少个师傅,每日早起晚睡的发愤练习,特别是在他恢复记忆后更加勤劳练习。
当夏岩学有所成时,偷偷的潜入皇宫,想看眼久病卧床的父亲,哪知不小心听到了皇甫卓为早日当上皇位,和马易敏密谋着让皇上怎样的死法才好。
得到这个消息夏岩再也做不住了,那夜没去看皇帝,而是拿着勾玉,去见了自己的胞弟皇甫朗,还有自己的生母李浣,告诉他们自己的遭遇,并想他们说出马易敏母子的贼心。
皇甫朗听了,义愤难当,那夜,他下定决心已定要帮夏岩夺回一切,改掉懒散的心,平日他虽游手好闲的到处瞎晃,但他这人重义气讲友情,倒是结交了不少有脸面的人,朝中大臣更不用说,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
夏岩离开皇宫的第二日早朝,皇甫卓就在早朝中看到了皇甫朗的身影,当时只是微微一愣,心只想他是没上过早朝,怀着好奇的心过来瞧瞧而已。
没想皇甫朗是认真的,从那天后,天天按时的来上早朝,还暗地里结党营私。
皇甫卓再也做不住了,回头跟马易敏商量着,是时候继承皇位了,而那床上的人也早该死了。
恰恰在这个时候,夏岩出现了,以重关门天玄堂堂主的身份,与司马烈以同出现在了朝纲,望着他和皇上八分相像的脸庞,和失踪的皇太子有九成像,全朝哗然,这让皇甫卓的心又提上了一分。
让皇甫卓更气恼的是,根本不能明里与司马烈对着干,这人被皇帝封为侯爷,掌管着重关门三十多年,当年的皇帝也礼让他三分,何况如今还是太子的皇甫卓,对司马烈让夏岩坐天玄堂堂主的这个做法,根本不能阻止。
皇甫卓和马易敏再也等不了,就想直接让皇帝断气,但又被马洛给制止了。
马洛为他们分析这形式,自从皇甫朗搭理政务后,朝堂分为多派,内里有许多藩王纯纯欲动,一些手握兵权的将士也都有点爱耐不住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夏岩,表面安静的朝堂,实则波涛汹涌。
若在这时让皇上暴毙,那只能让别人抓住借口起事,还不如继续保持现状。于是皇甫卓和马易敏有放下了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