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看着江以柏一脸氤氲,在看着冷艳的蝴蝶面具,心想一个哥哥在知道妹妹失贞后,这种反应实属正常,一切的过错都在自己。
“那夜是我做错在先,改日定会亲自上门提亲。”
夏岩临走前撇眼冷艳,没对她说过任何话,在夏岩的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对于江娩更重要的是一份责任。
还有江娩背后家族的势力,有了月夜盟,他的胜算比皇甫卓大些,更重要的是还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岩,我与你一同回去。”冷艳觉得这是她的私事,没必要向江以柏汇报。
“冷艳,你好自为之。”江以柏自嘲一笑,先他们离开。
冷艳的心一纠,看着江以柏甩门而去的样子,语气明明是那么的冷硬,为何让人感受到一丝如烟的惆怅。
自己的心也跟着离开的人变的空空的,这是怎么了,冷艳的身的心深深的掩盖在浓雾中,连自己也分不清方向。
夏岩拉过冷艳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当中,心只想女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无措的。
尽管她在黑道中身居高位,到头来还是个女的,能做的只能抚平好她起伏的心。
手感触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温度,冷艳抬头,面具下的眼眸深深的凝视夏岩,这个人才是他的爱,可是??????
“你爱我吗?”
夏岩一顿,说到底,知道自己是自私的,明智对江娩无男女之情,却把她束在身侧,从没想过江娩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面对夏岩的忧郁,冷艳的心感到一丝的高兴,“不用回答,我们先回去吧。”
“嗯!”夏岩不得不承认冷艳心灵剔透,若她强要着这答案,还真不知道怎么说,除了不能给她自己的心,但其他的东西都可以给她。
夏岩在冷艳送到院落中,转头望自己的主院走去。
看着在月色里消失的白影,抬手慢慢的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夏雪感到自己的喉咙堵的很,心口闷热。
突然有个冲动的念头,好想跑过去告诉,她爱他,那晚那个人就是自己,她只想做夏雪,做只属于夏岩一个人的夏雪。
道德伦理深深的压榨在夏雪的心头上,逼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回来了。”
江娩身披大红色薄纱,慵懒的靠在房门口,斜睨着夏雪,手拿着一缕发丝,在下颚摆弄着,眉目顾盼生非,把刚才夏雪脸上不甘痛苦的样子,尽收眼底。
夏雪惊觉的看着江娩,暗怪自己的警觉性越来越差,看样子她站在那有一会了。
看着江娩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样子,夏雪的心拧成一团,憋的喘不过气来,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的女子,没有那个男子能阻挡的住她的魅力的。
现在的夏岩虽对江娩无男女之情,并不代表以后也这样,夏雪心思转换着,如若他们两到最后真走一块,难道自己真站在一旁,守候到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