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紧皱着眉头,这段时间,司马易柔在自己面前总是提夏岩的事,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听的一阵烦闷。
“雪姐姐,长姐如母,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所之言,你怎能放任他们胡来。”
司马易柔见夏雪不耐烦的样子,语气越发的放软,搬出一些道理,来劝说着夏雪。
夏雪奇怪的看着司马易柔,夏雪素来不拘谨这些世俗礼节,再加上近来心气郁结,语气很是生分冰冷。
“喜欢一个人就要给对方自由的空间,若在他身上增添枷锁,只能让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远,易柔,我知道你喜欢岩。你喜欢他,江娩也喜欢他,大家都凭自己的能力去引起夏岩的注意,你到我这发牢骚没用的。”
司马易柔,撇撇嘴,很是憋屈。
司马烈夫妇膝下无子,独独司马易柔一个女儿,司马烈身负重任无暇管教女儿,司马夫人身上就掉下这块肉,对司马易柔心疼的紧,连大声说她一句都没。
这会见夏雪语气生冷,犹如对待一个陌生人般,司马易柔面露尴尬,内心很是气闷,若这人不是夏岩的姐姐,早就翻脸。
以前以为巴结好夏雪,就可以很好的融入到夏府,哪知结果尽是这样。
司马易柔认识夏雪以来,虽说夏雪以前不怎么健谈,对自己还算友善,见夏雪现在淡漠的样子,识趣的打声招呼离开。
夏雪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暗叹着嘈杂的苍蝇终被打发走。
流言蜚语这些夏雪从不想去理会,但是若是月夜盟和重关门的事,夏雪还是忧了点。
这些天一直对着迷糊的心,也没怎么去在意夏岩和江娩的事,司马易柔倒是提醒了夏雪,似乎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不那么在意了。
若在意,为何他们两人现在正打的火热,自己还沉静在对江以柏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
细细回想着与江以柏认识的点滴,没想儒雅邪魅的他早已闯进了脑子,难道这人在心底早已占据了一席之地。
恐惧占据了整个心身,夏雪轰然前所未有的可怕,长期以来的信念被瓦解,心在呐喊着:不,不是这样的,她爱的是夏岩,一直以来都是夏岩。
她要见夏岩,立刻马上就要见他。
破门而出,苦于现在白天,人多嘈杂,夏雪只能用最快的步伐赶去重关门,她坚信心中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夏岩。
刚走出院落的司马易柔,看着如风一般走过的夏雪,一阵错愕,但还不忘打招呼。
夏雪的思绪混乱中那还顾的那么多,踹着一门的心思往重关门奔去。
司马易柔好奇的紧随着夏雪身后而去,一路上喘着粗气,没想夏雪的体力竟这般好。
司马易柔都要小跑着跟着夏雪,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街道:这方向不是往重关门的路吗?雪姐姐怎么这么焦急的赶路?难道有要事去找夏岩。
司马易柔越发的好奇,在后面跟着,一直和夏雪隔着5、6米左右的距离,以他们这样超级的速度,很快便到了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