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内力这东西能不用尽量不用,这是个耗损精气的东西,就像抽血,事后要好好的修养。
夏岩宠溺一笑,“你的事都大。”弯腰倾下,下颚抵住夏雪的肩,“雪,你看镜子里的两个人,真般配。”
夏雪扑哧一笑,“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看你得瑟的样子,能找到我这样的美女,可要好好的珍惜。”
“是,在下遵命。”
多少年了,夏岩还没有今天这般高兴,知道以前的夏雪终于回来了,“别动,让在下来伺候姑娘。”
“那好,记得将本姑娘打扮的漂亮些,别丢了我夏家的脸面。”
“姑娘,倒是忘了,自昨夜之后便随在下所姓。”
夏雪神色一转,“哦,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这个嘛?”
夏岩邪魅的望着夏雪,打着哑谜,本来也打算今夜告知夏雪的,但难得见到夏雪的调皮,忍不住又多加一句。
“要知在下名讳,今夜看卿表现。”
“岩,你好邪恶,你??????”
“主子,司马小姐来访。”吴霜在外面诺诺的打断屋内两人的对话。
之前许多人就怀疑夏雪和夏岩间暧昧关系,昨夜夏雪的留宿,终于解了夏府这对姐弟俩朦胧的关系。
许多人对这姐弟变恋人的实情,怀着大同小异的看法,得出了最终的结果:主子的事下人永远也插不上手。
夏雪与夏岩互视着,过段时间就是司马易柔和皇甫卓的大婚之日,不知司马易柔来此做什么?
“让她去大厅等着。”
夏岩朝房门口喊道,视线落回手上那泼墨如绸缎的青丝上,木梳顺滑的溜过每缕发丝,还和平时一样在发尾处缠一根墨绿色的缎带。
“走吧,不能让客人就等了。”
夏雪站起,瞄眼镜中的两对璧人,看着脖上那刺人眼球的吻痕,思起昨夜的疯狂,头一低,红霞满面飞。
头顶传来压抑的底笑声,夏雪抬头怒瞪始作俑者,拿来一条丝巾系在脖子上。
夏岩狂汗,赶紧闭上嘴巴,宁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子。
司马易柔端坐在大厅中,气质端庄优雅,官家小姐派头十足。
若不是拿着茶杯抖动的手出卖司马易柔此刻澎湃的心绪,还真以为她如表面那般平静。
早在刚才司马易柔就往夏雪院落奔去,夏府的人对司马易柔太过熟悉了,知道她与夏雪如姐妹般亲热,未做他想,直接把夏雪留宿主院的事告诉了司马易柔。
司马易柔此刻看着每个人脸上流光溢彩,似家中有喜事要成,心里本就窝着一口气,见这里到处荣绕着喜悦的气氛,越发的憋闷。
看着夏府的喜悦,还有最近坊间对夏岩,还有冷艳的歌颂,掩盖过太子妃大典,司马易柔越想越憋屈,总觉的他们的幸福建立在了自己的痛苦之上。
司马易柔一派生人勿近的样子,大厅伺候的丫鬟警觉的危站着,谁人不知晓司马易柔之前对夏岩的爱慕之情,无奈天公不做媒,姻缘不是谁都能自己左右的。
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司马易柔眉眼间带了股惆怅的没落,不似以前那般爽朗,端坐着朝这里的主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