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 和好如初

作者 : 羽毛雨

皇甫轩气恼着,“这么不关心自己,你这是故意想让自己受凉,好让我心疼。”

说话间,皇甫轩已夸过窗栏,步入了寝宫,夏雪这才反应过来,傻傻的问句。

“你不是在南宫宛若那?”

若说皇甫轩刚才是恼,这下可真生气了丫。

“你就那么像把我推给别人,你都不在意我们间的爱情,你都不会妒忌的,你不在乎我了吗?”

夏雪抱住皇甫轩的腰身,头紧贴在皇甫轩的肩窝里,急急的说着。

“不,不,不,轩我在乎你,爱你,怎会把你推给别人,我一直都想要你,”

皇甫轩拉开夏雪,视线热切的凝视着夏雪,“真的,以后别再叫我去陪任何的女人。媲”

“还不是被你气的。”夏雪不服输的说道。

“我们都被在为这件事不高兴,我知道那日是母后所为,之事见你这么轻易的妥协,没为我们的感情争取儿气恼着。”

“既然这样,那南宫宛若已入住紫霞宫要怎么办。”

“这是我的计划之一。”见夏雪冷了冷脸色,皇甫轩讨好道。

“前日街道线报南宫将军有叛乱之心,母后这一举倒帮了我,我只是将南宫宛若禁锢在宫中而已,至于封妃只是摆样子,只能用这个名义将她弄进宫。”

见夏雪的脸色沉了沉,一看就知道再说,可以邀请南宫宛若进宫居住,没必要册封。

皇甫轩把遮盖在夏雪脸上细碎的发丝略到后头,如清莲如雪莲般的脸庞突显出来,这张脸永远都看不厌,看不烦。

在下雪的额上重重落下一吻,“历来妃子不能随便出宫,就算想念娘家人,也不能出去,只有娘家人进宫探望才行,若是以一个管家小姐身份入宫便不一样了。”

夏雪的心是放松了,想起南宫宛若今晚盛装打扮,那妖娆多姿的样子,连女人都为之着迷,若用色来勾*引皇甫轩,难保不会发生意外的事。

这些夏雪只敢放在心里想想,虽然坚信皇甫轩的,但意外总会是有的。

今晚见到南宫宛若那细水的眼眸,总怀有忧郁的伤美,令人不由主的疼惜。

宴席上南宫宛若的一番说辞,可见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凡在大家族里成长的千金小姐,那个会是省油的灯,各个都是发着精光的灯。

“快睡觉吧,困死了,这两天没了你在身边,我还真不习惯。”皇甫轩江夏雪打横抱起。

夏雪以手抵护皇甫轩的胸膛,抬头望着他,“那南宫宛若可是难道一见的美人。”

“她长什么样,我根本没注意。”

皇甫轩一直没停下脚步,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前,将夏雪放下。

“她可是乌兰过唯一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贤良淑德。”夏雪的身子已躺下。

“还有什么?你接着说,哪有做娘子的在相公面前尽说其他女子的好,看我今晚怎样教训你,害我孤苦了好几个夜晚。”

夏雪警觉的拉起被褥藏起,要来了,帐幔剧烈的抖动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多了几件明黄色的衣服,又是一夜的***。

紫霞宫中南宫宛若穿着隆重的华服,呆坐在床头,烛火全被熄灭,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本就水润的双眼,变得异常的晶莹剔透,像黑*森林里的野兽之瞳,被褥拧作一团,那上面洁白的手臂,很不相衬的爆出青筋。

日日广袖华服,夜夜盛装打扮为那般,还不是为了能让他见到最美丽的时刻,自幼傲娇的性格令南宫宛若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南宫宛若视线粘在宫门上的牌匾,‘梨宫’传闻皇甫轩和夏雪因梨花儿结缘,这宫的修建以梨花为主,亭栏楼阁无处不雕饰着梨花图,还有那到初夏满园绽放的梨花。

才刚登基皇甫轩花最大的心血做大的事,怕就是这座‘梨宫’,只因这里的主人喜欢梨花,扯动着嘴角低哼着。

“姐姐,宛若来看你了。”南宫宛若伏地跪拜。

夏雪抬头就看到南宫宛若亲和的笑脸,和皇甫轩化解误会后,知南宫宛若到最后只不过是可棋子而已。

同为女人夏雪怎看不出,南宫宛若看皇甫轩时,那冒着星光的眼神,那样优秀的男子,哪有一个女子不为之心动的。

虽觉得南宫宛若可怜,但在爱情上若因可怜而成就他人,这只会让双方陷入更加尴尬的地步,这样的事绝不能发生。

“德妃,无需多礼,头天来请安不是说过了,无需每日过来,我这没那么多礼节。”

“姐姐说的事。”南宫宛若拿出一条上好的帕子,“这是宛若亲手绣的,希望姐姐能喜欢。”

夏雪拿着帕子,手感光滑细腻,一角还绣着栩栩如生的梨花,就像刚掉落在帕子上,夏雪一眼便喜欢上了。

在那三朵梨花上来回的抚模着,“德妃果真心灵手巧,这花可绣的真好看。”

“姐姐,喜欢便好。”南宫宛若眼眶中的珠子打转着,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皇上驾到。’

果真如查到的时间刚刚对上,南宫宛若慌忙跪地,“臣妾叩见皇上。”

“起吧!”皇甫轩面无表情的说道,“德妃怎在这,现在该是用午膳了?”

南宫宛若刚才见皇甫轩经历太过集中在皇甫轩身上,当时就觉得怪怪的如今才发觉,皇上到来貌似只有她一人跪拜,其他宫女好像都没什么反应。

这才想起前几天刚收集到了,在梨宫的太监宫娥无需醒跪拜之礼,做好日常事务便可,现在好多宫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进入梨宫,可见夏雪在宫里是多受人欢迎的。

收别人的东西嘴软,何况夏雪本就觉得南宫宛若是无辜的,爱一个人事没有错的,只是爱上了别人的男人就错了,爱上了不爱你的男人就更错了。

“既然德妃来了,就留下一起用膳!”

南宫宛若突然发现一件事,每次若有疑问皇甫轩总是会征求夏雪的意见,若是夏雪说的,不管是什么皇甫轩总是没任何的异议。

心做深呼吸,一向自命不凡的南宫宛若疑惑了,这是爱上了什么样的男人,似乎挺有挑战,往往越难得到的东西越执着,弱小的外表下强大的细胞在翻涌着。

南宫宛若柔弱的视线缠着皇甫轩,“宛若还是退下,望姐姐和皇上和和美美。”

经过皇甫轩身边停顿一下,迷离着眼神让人怜惜,快步的离开梨宫。

夏雪担忧的看向皇甫轩,这样柔情似水的女子,任谁都忧怜,到嘴的饭菜如嚼蜡。

虽说南宫宛若封妃是为了掐住南宫将军,但夏雪和皇甫轩中间确确实实的穿插进一个人了,就是觉得别扭。

夜晚在紫霞宫中南宫宛若打开木盒的银针,这是南宫宛若在宫中一个亲信所给的。

从开始南宫宛若才知夏雪的身体不适合在怀孕,双手抚住平坦的肚皮,这就是在后宫立足的机会。

“母后,再高点!再高点!”

“皇后舅妈,高点!再高点!”

皇甫熠和江荨在秋千上大喊着。夏雪在后面用力地推着,好久没玩这么尽兴了。

江娩与梅戈凌的好事将近,江以柏便留在京都,等婚礼完事再走,这段时间筹备着江娩的大事,江荨则留在宫中小住。

自从江荨来后,皇甫熠变得开朗,他好久没这么玩闹过了。

若可以夏雪也想要给皇甫熠一个兄弟姐妹,自小被封为储君,没日没夜的接受严谨的课业,宫中吴同龄的小孩相伴左右,这样的孩童还算是孩童!

夏雪坎坷的一生孩童有母亲的宠溺,可以和发小的玩闹,这对现在的皇甫熠来说是奢求的。

帝王之路注定是不平凡的,就像她和皇甫轩,有太多的事不能左右,现在大事虽已定,乌兰国诺大的一个国家,在经历战乱,皇甫轩坦然处置这烂摊子。

能做到如今这不很不容易,若再起战事,恐怕这个国家再也经不起摧残。

檀木做的秋千摇晃着,里面若有白蚁在啃噬,慢慢掏空里测,只需一个外力便轰然而塌,连做上的人也跟着摔下。

远处走来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人,夏雪慢慢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南宫宛若无时无刻不把自己收拾的整整洁洁,富丽堂皇,不像夏雪永远都传素白的衣物。

就算当上的皇后,只有在隆重的场合才穿上凤服桂冠,平时的衣物只是比以前多了些花样。

在那素白的锦衣上绣上淡雅的图案,再不然就点缀几缕淡的不能再淡的色彩。

吴霞接过夏雪手上的活,继续都弄两个孩童玩乐。

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两个身伴帝王的女人,她们怎会如此貌美,一个如牡丹般华丽,一个如雪莲般高雅。

在吴霞的眼中还是夏雪胜出,夏雪永远是那种身在迷雾中,让人触模不到的清莲,只可远观不可近触,怕走近了会玷污她的圣光。

而南宫宛诺标致的脸庞,靠的是精细的妆容,华丽的广袖宫服。

“姐姐,听说马棚里进宫了不少良马,不知可否有幸一同观赏。”

夏雪来了兴致,一直都很喜欢在马上自由飞舞的感觉,更令她惊讶的事南宫宛若舞文弄墨,手无缚鸡之力竟对马匹有博大的兴致。

皇甫熠听到马,就来了兴致,赶紧叫吴霞停下,硬实叫夏雪去马场,江荨早就想学骑马了,知皇甫熠早学会了骑马,怎能甘落下风,在一旁跟着起哄。

夏雪被两个孩子弄的没办法,任由着他们去。

宫中西北角的马场上。

皇甫轩着骑马装,看着新到的种马跃跃欲试,身后多人的脚步声接近,还未回头,腰身就被细小的手臂抱住。

“父皇,我还要骑马。”

皇甫熠两眼放光的看着皇甫轩,自从皇甫轩教皇甫熠骑马后,父子两的感情与日俱增。

马场的宫人门看着夏雪和南宫宛若的到来赶紧行礼跪拜,皇家走过场严谨的行礼跪拜后。

一行人围着饲马圈挑选着马匹。

“父皇我要这一匹。”皇甫熠直指淡金色的骏马。

皇甫轩眼前一亮,赞同的点头,这‘:纯血马’是世上速度最快,身体结构最好的马匹,勇敢,敏感,个性倔强,血统为热血.最佳的赛马对象。

皇甫轩蹲下,模模皇甫熠的小脑袋,“这马性急,还不适合现在的熠儿,我们另外再选一匹。”

“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父皇不是常教导儿臣,立新而不厌旧,儿臣现在是回顾旧的骑术,训练新的马匹,难道平日教导只是书面上的说此而已。”

皇甫熠伶牙俐齿的说这大道理,若皇甫轩不答应,还打算来个辩论赛了。

在场的惊愕,夏雪笑笑果然是姓皇甫的该凌厉就凌厉,想起那也我在江以柏怀中诺诺样,扑哧一笑。

一生只有这个儿子,夏雪的心忧了忧,安全第一。

“熠儿挺父皇的话,我们选其它的。”

“不行,我就要这匹。”皇甫熠铁了心就要纯血马,凡他个的事就要坚持到底。

“姐姐就答应吧,难得太子这么有兴致。”南宫宛若慈爱的看着皇甫熠,视线转回到纯血马上。

“这马的颜色可真好看,想黄金退却的颜色,而不是光芒,难怪熠太子会喜欢。”南宫宛若游走在纯血马身侧,手不经意的滑过马尾。

纯血马轻轻的哼声,有丝松动,瞬间又停止,动物都是野性的,在场的人没做他想。

皇甫熠有了人的鼓舞,越发的想起上这匹马,皇甫轩斜视南宫宛若一眼,还不信护了皇甫熠的安危。

江荨为皇甫轩高兴着,冲没见过这么多的马匹,在家艳茹总教女子无才便是德,对于女儿江以柏总认为让母亲教为好,毕竟同为女子会了解写,若是儿子就不一样了。

想起当初江以柏锻炼皇甫熠的体魄,江荨总窝在角落偷学,一旦被发现总被艳茹拧着耳根拉走,这样的事出现太多了,江以柏总随着他们母子闹去,着两母子的个性太像了,只在江以柏表面维持着淑女形象,背后还不知高出多少事,总是让江以柏收拾着。

“皇后舅妈,荨儿也可以学吗?”江荨扑闪着水润的眼睛,乖巧的站着,一脸期盼,让人很难拒绝。

夏雪今天穿着及地长裙,后面拖出一大节,早知来马场,就该穿上便装。

“等熠儿骑完,就让荨儿骑着。”皇甫轩宠溺的看着与江以柏有八分相似的江荨,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睛闭江以柏大些,扑闪扑闪的长大了还不知要骗了多少男子的心。

脑中还闪过皇甫轩和江荨的亲事,低低笑着,看着唇红齿白的江荨越发喜爱,从小九幽了没人胚子,长大了更不得了。

孩子这么小皇甫轩还真想多了,但皇甫轩万万没想到的是,远在北阳的一个小女孩将改变他的一生,甚至祸及皇甫的家族利益。

皇甫熠在没任何人帮助下,矫健坐上了身高一米五的马匹,可见在幼小在月夜盟,江以柏发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

“驾!驾!驾!”皇甫熠大声吆喝着,小小年纪底蕴十足。

一开始纯血马有些急躁,众人心中一紧,随着皇甫熠的安抚默默的安静下来,看来这马和皇甫熠倒是与缘。

夏雪的视线紧随着皇甫熠,看着小小的身影在马背上疾驰着,突然发觉他长大了,虽说只有五岁,却从没让人担忧过。

遇事心不乱,若碰到难题,总会静心去解决,矮小的年纪有颗成熟的心智,皇甫轩一直说皇甫熠是他的骄傲,这句话许多人都认可。

这个年幼的孩子,若长成将一发不可收拾。

纯血马突然前蹄仰起,狂乱的嘶叫着,皇甫熠一惊,紧紧的拉住马缰,刚才还不是好好的。

马身狂乱的颤动着,在吗场上横冲直撞,江荨不习马性子,傻傻的往皇甫熠的方向冲去,哪知马狂暴的性格。

皇甫轩早就觉察到纯血马的不对劲,早在马癫狂是,就飞身而起,没想江荨会不顾性命安危冲去,转个方向,把江荨拦起。

夏雪托着沉重的锦袍,飞到那纯血马旁,亲眼看着皇甫熠重淡金色的马背上摔下,指尖滑过皇甫熠的一片一角,失声力竭的叫出。

“熠儿!”

皇甫轩惊恐的看着跌落下马的皇甫熠,还有夏雪狂乱的样子,马的嘶吼声不允许他想的太多,转身降服纯血马。

背上没了拘束,纯血马,越发的激动,没头绪的瞎闯着,着场景太恐怖了,吴霞呆立着抽不开脚,眼睁着看愈来愈近的纯血马。

身被人用力的拉开,落入云风解释的胸膛里,吴霞眼直的看着云风。

皇甫轩一个旋空翻转,落在马背上,拉动着缰绳,大声的喝斥着。

镰刀悄无声息,快,准,狠,深深的***马肚内,夏雪面无表情的收回手,马场上边少了一把割甘草的镰刀。

动作一气呵成,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夏雪出手,果真是月夜盟出来的人,出手干净利落,根本没看清她是怎用刀的。

危险解除,躲在角落的南宫婉若镇定的走出来,看着每个人脸上的不同慌乱。

“母后,救起!”皇甫熠额上嵌着汗珠,见皇甫轩安然无恙,夏雪赶紧查看皇甫熠。

皇甫轩顾不上那匹已变成尸体的马匹,短小的距离跑几步就到,用轻功一跃,来到他们母子身侧,看着皇甫熠被新血染红。

夏雪苍白着脸色,岩制止的凝视着,皇甫轩心拧做一团,知道这孩子对夏雪的重要。

梨宫太监宫娥各个提着心做事,皇甫熠被抱回宫早已痛的晕过去,梅戈凌细细的检查着。

挑开你暗恋着腿部的布料,梅戈凌倒吸一口气,命人凉好滚烫的开谁清晰伤口。

还好马蹄只踩中左膝盖,若是月复部恐怕没那么简单,毕竟还是小孩,小小的肚皮那承受的了那么多。

“戈凌,熠儿怎样?”

“太子的其它地方的状况还好,只是膝盖部位有点棘手,不是那么容易好,若修养的好以后还是想常人那样走路,只是不能太过用力。这几天会有高烧的迹象,恐怕伤及脑壳,一天要不间断给敷冰镇的毛巾。”

梨宫内的伺者一一记下,都知夏雪对皇甫熠看的比命还重,若着中间出现差池,还不知道夏雪会发生个什么事。

夏雪至始至终都没发出一声,皇甫轩忧心忡忡,在江以柏的口中听到过,当时夏雪见到那夭折的孩子时怎样的伤心欲绝。

把那个命苦的孩子的爱加倍的附加在皇甫熠的身上,对这个皇甫轩看了,很是妒忌,几次三番想夏雪讨要把对皇甫熠的心思,多花谢在自己身上。

看着夏雪呆坐在那不言不语,皇甫轩屏退左右,站在夏雪跟前,抱着夏雪,南宫婉若一直旁观着默默离开。

“没事了,他还会好起来的,以后还会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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