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期限眼见着就要到了,这些日子,桃夭忽然觉得一向稳重自若的桃花同志有些心绪浮躁起来,白天四个人在一起时好像没多大变化,一到晚上临近,就会变得心神不定,有时后望着自己就痴傻住了。一旦发现大家奇怪的目光,又会突然间红了俊脸,哪里还有往日清冷自持的丰俊,倒比那天天咋咋呼呼的小正太还生女敕几分。最明显的改变是轮到他伺寝后的次日清晨,总会见到他一夜未眠的痕迹,好看的丹凤眼周围都带上了些许暗沉,可是自己多次追问他,都只得到同一个答案:“妻主眼花了!”而且一脸镇定自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桃夭可不是好打发的人,原想把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桃花抓个现场,可是偏偏一到晚上,她只要钻进温暖的被窝,就坚持不了多久,必定开始与周公的会晤;又想白天强势逼供,可另外俩个这些天总是时时刻刻围着自己收拾上京去的东西,很少有机会与桃花单独相处,而注重大哥形象的桃花是绝对不会当着两兄弟的面来承认什么的;纠结的桃夭在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又该轮到桃花同志陪睡时,终于憋不住了。
“妻主,被褥暖好了!”桃花同志的声音仍然是那样温柔好听,见桃夭没有像以往一样飞快地月兑衣上床钻被子,还是意味不明的模着下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走上前来,打算替她解开衣袍。
“桃花!”小手虽然不怎么用力,但还是准确地传达了主人拒绝的意思。桃花看着那张小脸上有些严肃的表情,忽然就慌乱起来:刚才是妻主在拒绝自己贴近她吧?心就那样被悬在半空处,没着没落起来!
眼见这个一向矜持自傲的男子竟然有些茫然失色,桃夭顿时柔软下来:“我就那么可怕么?慌张成这个样子!”语气中自然流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小手还助纣为虐地捏住了高出自己一个脑袋的桃花同志那细滑的脸皮,肆意地蹂躏着,带着惩罚意味的举动却让桃花同志马上精神起来:“妻主就会说笑,昊天怎么会怕妻主呢?爱都······”惊觉自己失言,马上将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可脸皮火辣辣的了。
最懂顺杆子爬的桃夭怎么会放过如此机会,小手一用劲,就把支支吾吾中的桃花同志推到了床上,一击得手之后,更是乘胜追击,欺身上前,把桃花成功地压到在被褥上:“不许吞吞吐吐,把话说完?这些天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今天你要再不说实话,本小姐就办了你!”为了增强说服力度,本来就骑坐在桃花腰月复上的桃夭更是低下几分身子,倒有了些许逼供的气势,却让俩人之间的姿势更加亲密起来。
看着那张嫣红的小嘴在自己眼前张张合合,被压在底下的桃花更是感觉呼吸窘迫起来,某些地方的神经格外敏锐了,“妻主”只是无意识地一声轻呼后,自持力破碎的桃花忽然抬起双手控住桃夭后脑勺,薄唇准确地找到那两片柔软,忘形地嘬舐起来。
“嗡”地一声,桃夭大脑顺利当机了。空白,空白······
终于爆发男人本色的桃花,已经在那些失眠的夜晚将这动作练习的炉火纯青了,只不过,那时的遗憾是某女睡得天昏地暗,却总是会在自己失控边缘抬手拍“蚊子”,愣生生拉回自己的神智,毕竟“大女子先立业后成家”的豪言壮语还清晰在耳呢,实在不敢轻易涉险。今日被心心念念的妻主意外压倒,那柔软的身子贴合住自己昂藏的身躯,美妙的感觉彻底将苦苦隐藏的**全数解放出来,哪里还找得出一份自控能力。一如既往的甜蜜触碰,将桃花深深迷醉了,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拥吻自己心中期盼的菱唇,而且怀里的人儿亦是难得的柔顺,怎么能不让他欣喜若狂?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直到感觉某人的舌头登堂入室,抢夺了自己口腔中的地盘,桃夭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女尊国呢,不应该是女人占主动吗?可貌似自己却是被强吻的那一个,还差点沉湎其中了,女乃女乃个熊,亏大发了!
被突发情况转移了注意力的某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逼供来的,为了挣回些颜面,突然狠狠咬住在自己嘴里肆虐的家伙,然后迅速抬起头来,登时把飘然中的桃花同志疼得凤眼飙泪。
“妻主!”低哑的声音有着无限的委屈,一向只在小正太脸上看得见的娇嗔神情此番被桃花演绎的分外诱人,刚刚才清醒一线线的桃夭下意识吞咽一声,忽然就再度俯下脸去,主动贴上桃花犹在吸气的双唇,就要强势地展开一场“狼吻”。可仅仅坚持了几秒钟的清醒进攻,来自桃花身上好闻的药草香就熏晕了桃夭的神经,那双唇处传来的陌生的男性气息,更是让她感觉心跳加快,渐渐又让惊喜中的桃花占据了主动,却也浑然不知了!(某神被强行推出来,捂着双眼:“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是纯洁的!”一大群桃丝乐们冲出来,拳打脚踢:“让你装,让你装!胡子一大把了,还学人家听墙角!”最后还不解恨地把变成壁纸的某神每人踩上一只脚,狠狠拧动几下才算完!众推手神们完全吓傻了急急涌入大殿:“王母娘娘,天上人间,美丽无双,我等偶像。”正在努力啃鸭脖子的富态女子华丽丽被卡住啦,太白金星见势不妙发出鸡毛信,求助如来,神掌一拍,碎骨飞出银河系,击落一架不明飞行物,掌声雷动:“好一招如来神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