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潋领着两只仙婢心情婉转地走后,我坐在地上,捏诀收拾了一下自己。将发髻弄好,面皮恢复如初。
虽说可以恢复如初,但那一巴掌却是差点痛掉了我的老牙。且疼痛是不会随着我一个术决就消散的。
我模了模,抓出一串白玲,在半空中摇了摇,发出丁铃的响声,眼梢瞟了瞟火夕,道:“你那未婚妻也忒凶猛,扇了老子一巴掌,真她祖爷爷的疼。莫要扇坏了我的脑仁儿才好。不过,一切都是为了你,暂且都记在你的头上,到时你要一并还回来。”
火夕不应我,我权当他是默认了。
我往地上爬起来,在火夕的床边坐了一会儿。一会儿以后,门再吱呀一声开了,来的正是昨夜里的那个仙婢。
仙婢一进来便问:“流锦,你拿到画潋仙子的那串白玲了吗?”
我将白玲在仙婢眼前晃了一晃。
据说此白玲乃高贵端庄的画潋仙子宫殿里的所有物,只有与高贵端庄的画潋仙子亲近的仙族才配有此物。
若不是我非得要去司医神殿问清楚火夕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呸,老子才不与那高贵端庄的画潋亲近!
我忙问仙婢司医神殿具体怎么走,这九重天这么大,很容易便会迷路。仙婢忧心我记不住天宫里的诸多弯弯绕绕,索性画了一张地图交予我,还问:“司医神君已然在努力钻研救神君的法子,你去说不定也于事无补,为何非要去不可?”
我接过地图,看得懵懵懂懂,往怀里一揣,随口应道:“你不是说神君夜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么,总归我不能看着他死。”
出了焱采宫,我便拿着仙婢画给我的那份简单地图一一找了过去。只可惜那地图实在是太简单,这九重天又太复杂,我只走了一半,司医神殿没有找到,连自己在哪处都找不到了。
后来我徘徊在一段宫墙外,四面八方都是路,头都挠破了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我一怒之下,一坐地上将那地图噼噼啪啪撕了个粉碎。
顿觉一通神清气爽。
遂神清气爽之后,我便又蹲着将一堆碎屑细细拼凑起来。
无奈碎屑它实在太碎,我拼了半天仍旧懵懵然,索性抓狂一声,将碎屑捧一捧往空中一撒,另寻去司医神殿的路。
哪想,我这刚一撒完站起来,一抬头冷不防就迎上一张面皮。
顶着那面皮的是一位着锦蓝色衣袍的男神仙,神色怪异得很,看我简直就像是在看一盘好吃的菜一般。
我挺了挺胸膛,问:“你在看什么?”
男神仙立马捂嘴咳了两声,笑眯眯道:“那你个小东西在这里干什么?”
我一脚踩在碎屑地图上,碾了碾,难以自抑地吹了一声口哨:“迷路了不可以吗。”微风拂面,我横着脖子打他身边路过。
男神仙在我身后“唔”了一声:“你是哪家的童子?”
我问:“你很想知道吗?”
男神仙眯着眼睛继续笑:“很想。”
我亦跟着笑:“偏不告诉你~~”
PS:唔未经大纲允许擅自加了一个男配……往后男配指不定会加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