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呢。”许安珂鄙视他。
薄唇微抿,“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喜欢我整天冷冰冰的对着你。用命令的语气跟你说话?”
“别,别。别,这样最可爱了,我发现我更爱我家老公了呢。”许安珂在他脸上盖了一个香吻。然后翻身下床。
“你要干嘛,不睡了?”慕容骁问。
“我睡不着了,哈哈,我给你做好吃的去。”许安珂自己也得意起来,自己可是越来越像贤妻良母了。
“回来。”
“啊,干嘛。”许安珂止住自己风风火火的脚步。回头问。
“不用你做,陪着我就好。”
“可是……”许安珂觉得自己的厨艺精湛了不少,非要大显身手不可。
“没什么可是。过来。”
“瞧瞧瞧,这刚对你改观了,一句话你又回到了解放前。可不可以不这么命令我。”许安珂歪着嘴巴,抱怨着。
“我不命令你,我只是想好好的看着你。”慕容骁的话总是带着些小小的伤感。
这也是许安珂再他回来之后,才发现他的怪异,这种怪异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
“这还差不多。”许安珂回到他怀里。
他模着她的肚子,两个多月只是微微的隆起,在她纤细的身子里,看的不明显。
“以后乖乖的待在家,叫张妈做你爱吃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瘦。我儿子也会被你饿瘦的。”
慕容骁的唠唠叨叨让许安珂很不适应。
“知道了,可是吃不下,老爱吐。”
许安珂模着他的腿。“你的腿没有知觉吗?医生说有康复的几率吗?”
“有,很小。”
“达伦也治不好吗?”许安珂一直相信达伦是个神医。他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就这么嫌弃?”慕容骁知道她一定也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公是个残疾。
骄傲如他,此刻却有了自卑和懊恼。
“没有,真的没有,我弟弟就是……”许安珂刚想说许安羽也是残疾,自己从小就要照顾他的时候,反应过后,立马刹住了车。
“你有弟弟?”慕容骁狐疑着,她不是独生千金吗
“额,不是,我有个朋友,也和你这样,我从小照顾他,所以对这方面有了解,以后帮老公按摩的任务就交给你老婆我了。”许安珂拍着胸脯自信扬言。
“我娶了个好老婆。”慕容骁觉得自己和她的缘分似乎是冥冥之中就注定的,如果他没有去抢那场婚,她是不是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呢。
“那必须的。”许安珂从来不吝啬收下,别人对她的称赞。
“老婆……”
“嗯?”
“我会给你一个世纪婚礼。只是时间问题。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慕容骁把下巴抵在她柔软的黑色头发上。
“我无所谓啦,只要有你就够了。”许安珂也是个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不期待着自己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可以永世难忘。
“真的吗?是谁去的这个戒指啊。”慕容骁变戏法一样的掏出那天她自己做的那对廉价的戒指。
“这个……”许安珂以为那个戒指被遗失了,没想到会在他手里,惊喜,激动。和羞涩。充裕着她的胸腔。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这是我还没有送出去的生日礼物呢。”
“做工,确实很烂,很粗糙,廉价,我慕容骁还没有收到过这样廉价的东西。”慕容骁的钱多到数不完,收到的东西也数不胜数,却没有收到过如此别致的东西。
“你不要,还给我,谁说了要送给你啊。看不上,你有种给我买鸽子蛋一样的大钻戒啊。”许安珂想从他手里夺回来。
“要多少,我们去店里搬,不过,这个我也要,老婆做的。”慕容骁打开盒子,拿出戒指,递到她面前,让她给他戴上。
而他也拿起那枚女式的给她戴上。
戴完之后,许安珂乐呵呵的左看看,右看看,开心程度更胜自己戴着的是南非钻戒。
这个傻女人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才发现,此刻,自己才是真正的和她一对。
“以后都戴着,不许摘下来。”许安珂命令着他。
“嗯。”
“真乖。”许安珂模了模他的脸。跟哄孩子一般的哄着他。
“再模,就把你吃了。”慕容骁抓过她的手。
“你敢?医生说,三个月之内不能那个。”许安珂得意的说。
“我会小心的。”
“不要……”许安珂为了保护自己的娃,风一样的奔出了这间房,充满危险气息的房间。
看到安全回来的孙子,慕容柘老泪纵横的失控了。
“臭小子,我还以为我慕容柘出错了,自己的孙子竟然会这么不济。”慕容柘果然没有看错。
“爷爷,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您孙子的实力?”慕容骁反问。
“没有,我孙子是谁啊,是我慕容柘的孙子,哈哈,回来就好,害我居然草率的从英国那边撤了回来,封笛那小子又该钻你空子了。”慕容柘哀叹着。
“这都是他的计谋,我会处理好的,爷爷,还要麻烦您回去镇着。”
“那必须的啊,我回来看到我的孙媳妇,怀上曾孙了,就可以安心的走,现在看来时机到了。”
“爷爷,您一定要小心,我会尽快让我的身份公布。把POLV这把交椅顺利坐上。”慕容骁决绝的说。
“不愧是我孙子。只是你的腿。咳……我已经聘请国外最先进的医生,联合达伦帮你研制解药。骁儿只管安心的把国内的事情做好。”
“嗯。”慕容骁似乎又不觉得自己的未来是一片黑暗的。
他看见了幸福的光在朝他招手。
慕容柘返回了英国。
听到慕容骁安全归来的左璟逸和左筠芯也立马赶到了慕容府。
“慕容骁,你给我滚出来。”|左璟逸跟追高利贷一般的杀气腾腾的闯进大厅。
“怎么,几日不见,想我了吗?”慕容骁从一楼的卧室里出来。(因为不方便,他和许安珂一起被搬到了楼下同住一间房)
“想,当然想,无时不刻都在想,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去见我家sida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