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街角楼上
夏暖暖和文文坐在床沿,程大帅站着一边抽烟,一边拨弄着手机,可能是想借钱的办法吧。因为她也知道,他回来带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
“你应该是早孕吧?多少天?”文文问。
“嗯,医生说1个多月”那个医生也没说清楚,只是大概含糊的说了一个多月。
文文若有所思的说:“哦,程,你也真是的,避孕措施都没做好!”
“我怎么知道,以前都没事啊。”他很诧异的说。
“那怎么办,无痛人流到底痛不痛的?”
“无痛人流打麻醉的当然不痛了,不过不太好,容易导致不孕,药流后再清宫是最好的。”
“药流怎么弄的?痛吗?”她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期待她说不怎么痛~
文文轻笑了一声,“吃药躺在床上,药力把肚子里的东西给击碎,你说痛不痛,不过那种痛还是可以忍住的像痛经一样。”
“可以忍住?只是痛经那就还好啊”她抽了一口气,稍微了解下,担心也就少了很多。
“嗯,但是药流后,必须清宫清宫那几分钟不打麻醉的,···”
“清宫?是什么意思?”虽然学过护理学,但是没有一门功课听进去了,所以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她小声的凑进她的耳朵说。)“用手术钳子在你的**里面把那些残留的脏东西给刮干净。”文文说着仿佛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紧蹙着眉,脸色也变的不好看。
“啊好麻人!!不要!我不要这样!”她恐慌的说着。
“程,如果你对她好,还是带她去做无痛吧。看她这么怕痛~”文文说。
“嗯,钱的事我回家想办法,下午好好开导一下她吧。”程对文文说,她很懂他的意思。知道程不想要。
但是有一件事她还真必须要跟程说,虽然只是自己的猜测。
程骑车回到了家,她的姐姐也在,晚上在一起吃饭。
程没有办法的还是开了口,“妈,先拿1千块钱给我,我有急用。”
他妈横眉一挑,尖锐的声音而起:“什么?你要钱干嘛?!出门做了2个月不到的事回来,钱就用的差不多了!现在还要找我要钱!!”
“你要钱做么了,有什么急用?”她姐姐压住她妈的火气说。
“都说了有急用!”程不想说出缘由。
“哼,养你这么大,一分钱都没给我花过,现在这么大了,还要伸手找我要钱?!你是人?”他妈的嗓音很大,路过的人听见了都会朝里面一望,她的姐姐见到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妈,听听他说的是什么事,别骂他了。”她的姐姐跟他的感情应该很好。
程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说,也许该编个借口,可是时间来不及了。
“你快说了,你不说什么事,妈跟我都不会拿钱给你!!”她姐强硬的说。
见她们态度都这么强硬,一定要知道不可,自己也瞒不住了,于是说出了实话。
“哼,你这个小子,被那女人当了傻瓜!你是5月15号回来的,我记得没错吧,今天才6月6号,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怎么可能是你的!你才回来20多天。!!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她妈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心里很不舒服,对这个女的蒙上了一层厌恶。
“不可能,我跟她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他态度也很诚恳的说,但是心里没底。
“反正那个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件事处理了以后,必须要跟她分手!”她姐姐果断为了他好而说。(已婚妇女是这么决断的)
“嗯,君,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不答应我是不会给钱给你的!”她妈说,像是交易一般果断。
“.是啊!”他放下筷子的力道有点强,筷子被无辜的掉落在地,他有些烦躁的走上了楼。
楼下的2个女人正嘀咕些什么。
他姐走了之后,她打电话给他,他正准备骑摩托车出门,刚一推出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拦住了。
“这么晚了,想去哪?”声后而起的是他妈妈的声音,幽怨而深邃的眼眸望着他。
他对上她妈凌厉的眼神,不由的撇开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的!”
“明天再去!晚上又跟那个女人玩的不归屋吧?我还不知道你!”她妈两只手钳制着摩托车的后座。
“你就是这样的!我都答应了和她分手,现在还要限制我什么了?”因为突然答应和她分手,心里对她还是很内疚的,毕竟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他把他妈的手挪开,见她没说话,骑着摩托就走了。
他此刻的心情,也非常凌乱。
他深刻的明白,这个女人不是自己想要结婚的女人,也不是自己妈妈想要的媳妇。
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他停下来,从裤子袋里模出手机接。“喂?”
“喂,我是文文,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嗯?”
“我知道你是5月15号回来的,对吧,今天是6月6号,才21天,她却怀孕1个多月,你不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是不想你被骗,才告诉你的!”文文好心的说。
他想,自己的心仿佛受到了重重一击,光是妈这样说,自己还是半信半疑,她也这么说,那这事是真的了?如果不是我的?还这个孩子是谁的?呵,太可笑了!不管怎样,我总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下,好歹曾经的感情还在,我还不忍心这么丢下她一个人经历这样的事。
“这个我知道,不管怎样,先解决了问题再说。”他故作镇静的说,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痛苦和矛盾。
“程,你真是个好男人!我都替你不值,自你走后,她没少跟男人接触。”文文继续搓皮皮子。(搓皮皮子:这是我们家乡话,意思是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他自己也多少知道她的话掺了水份。
但是他的心里隐约还是隐隐作痛。
他把摩托车的油门轰的声声作响,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怨气。
他急速的行驶在东湖大道,风没有丝毫怠慢,狠狠的刮着他的脸。他心里压抑着很多事情,每件事都压的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