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骨山的地牢不同于唐府地牢的机关重重、密不透风。这里是宽敞明亮的,更加没有什么机关,因为这里不需要也没有必要。
自兽界的第一代兽王在冥骨山建造仪元殿作为行宫以来,为了突现冥骨山的崇高地位,大到仪元殿内只有当届兽王能施展法术,小到地牢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经过特别制造,凡是被关押进里面的兽类,没有兽王的指令无论多么厉害都别想能逃出来。
唐三霸正是被关押在这个地牢里,只是用一个链条拴住唐三霸的脚踝,便足以达到抑制法术、限制活动范围的目的。
首寺站在关押唐三霸的单间牢房里,道:“只要你告诉我如何解除你喂小跃吃的药的毒,以前的,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哼~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弟弟变回原来的样子吗?你别做梦了。”唐三霸颓靡的躺在地上,讽刺到。
“你直现在都还以为是我父王杀了你大哥吗?如果我告诉你,唐绘狮是死在你二哥唐绘秦的手上呢?你被你二哥骗了……”他一直都知道唐三霸想做兽王的真正目的是报弑兄之仇,但他呢,他可知他一直都只是他哥哥手上的一颗棋子??
“哼~你少挑拨离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些鬼话吗?一剑刺穿胸口,一剑抹勃,这个仇我无论如何都会报的。”唐三霸虽然别关进了地牢却仍是戾气不减,他们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父母亲,是大哥和二哥一手把他带大,在他的生命中大哥和二哥一直都扮演者父母亲的角色,弑兄之仇岂能不报岂敢不报。
“你太信任唐绘秦了,他一定没有告诉过你,我父王当年也受伤了吧!同样也是伤在胸口,不过你大哥是伤在右胸口,而我父王是伤在左胸口,多像是一个人拿着一把剑,乘着我父王跟你大哥打斗的空档,贯穿你大哥的右胸口刺进我父王的左胸口,不惜牺牲你大哥只求夺取我父王的性命……”首寺右手就像是真的抓着剑身,随着“刺”字狠狠的扎进胸口。
“你住口,你们父子两一样的阴险狡诈……”
“而当时在场的就只有三个人……”首寺不理会唐三霸说什么,继续道。“其实右胸口被贯穿对你大哥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那抹勃一剑却肯定是致命的,试问心口受伤的兽王既然有力气抹你大哥的脖子却没力气杀你二哥吗?明知道你大哥较之你二哥不知道难对付多少倍。”
“住口,我二哥为什么要杀我大哥,可笑,你别想挑拨我二哥和我之间的关系。”唐三霸怕是些微动摇了,怒吼。
“因为…兽王之位只有一个,就算是牺牲你大哥也要得到的东西。或者说,是必须牺牲你大哥才能得到的东西。唐绘狮还活着的时候,唐绘秦一直都对他言听计从,这点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是。”
当年唐绘狮和唐绘秦联合挑战首骥——首寺和首跃的父王,在那场战役中,最弱的唐绘秦被首骥一掌打翻在地,而就在首骥与唐绘狮打斗纠缠的时候,唐绘秦捡起掉落在身边的剑,趁两人都不注意刺向唐绘狮,剑身穿透唐绘狮的右胸口直直逼近首骥的心口,首骥也因此心口被剑尖刺伤,如若强行运功的话伤口裂化必死无疑,只得狼狈逃走,熟知事后却传出唐绘狮被兽王首骥一剑割破喉咙的消息。
唐绘秦看着盘坐在地上全神贯注施展凝血之术的唐绘狮,毫不犹豫的一刀直击其咽喉:“对不起我的好哥哥,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永远只能是第二,首骥就交给我来对付,你安心的去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首骥没有向众人解释,越抹越黑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了,更何况,战斗中死伤乃再正常不过的事,解不解释意义不大。只是唐绘秦当时六亲不认的举动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都为之惊吓……不由产生错觉,太女敕的是他而不是年少的唐绘秦。
心是万物最脆弱的地方,那一剑让首骥落下了后遗症,从此大病小病不断,数年后便告别人世,以为会乘胜追击的唐绘秦却突然没了音讯……
首寺继位风波再起。
“你可以亲自问问唐绘秦,我相信过不了几天他就会以我绑架了他的爱弟为由,前来争夺兽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