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訫?挽訫?”
耳边传来南浩急切的叫声,挽訫睁开了眼睛,高烧使他的眼睛酸涩的难受,浑身酸痛,很是不舒服。
南浩的大掌扶上了挽訫的额头,微凉的掌心让挽訫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浩,我可能是感冒了。”见是南浩,挽訫歉意的笑笑,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其实昨夜睡不着,坐在飘窗上想心事,坐的有点久了,今早起来就感觉有些轻微的不舒服,自己也没在意,谁承想现在变得会这么严重。
“是不是很难受?你等会,我去给你找药。”两三个小时没见,挽訫就病成这样,南浩有些自责。
在楼梯的拐角处,南浩碰到了正在上楼的楚平,还有紧跟在楚平身后的李梓豪。
“我去找豪叔要医药箱。”话落,南浩已经淡出了二人的视线。
“没想到这南浩的动作还挺麻利的。”李梓豪刚说完这句话,就招来了楚平的一个大白眼,只好识趣的闭了嘴,抬手模了模自己的鼻根处。
进了房间,楚平先到卫生间摆了一个毛巾,坐在床边开始给挽訫擦脸,擦到有抓伤的地方手下放轻了许多,虽然抓伤很多都只是留有印记,却没有破皮。
“楚哥,麻烦你了。”
“别说话,看看你的嗓子都嘶哑成什么样子了。”楚平一阵心疼,心里大骂着那个抓伤挽訫的人,对着这么一个出尘的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不知道为什么,楚平心里已经认定那个抓伤挽訫的人就是个女的。
李梓豪斜靠在门边,一直冷眼旁观着门里发上的一切,既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也不打算离开。
挽訫的脸被高烧烧的通红,嘴里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楚平见他还穿着高领线衣,心想挽訫现在一定很难受,不如帮他把睡衣换了吧。
将毛巾折成长条状,放在挽訫的额头,楚平起身打开了衣橱,见里面挂着的睡衣连商标都没有去掉,心说挽訫睡觉是不用换睡衣的吗?
“你要帮他换睡衣?”见楚平找出了睡衣,李梓豪不淡定了,终于进了房间。
明知故问,斜了李梓豪一眼,楚平没有回答他,径直来到了床前。
“挽訫,我帮你把睡衣换上吧,这样会舒服些。”
“楚歌,不用了,我浑身都在痛,不想动。”挽訫说的是实话,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怕楚平会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可比脖子上的清晰多了。
“可你穿成这样,不觉得难受吗?乖,我来给你换,你不用动。”说着话,楚平已经掀开被子,打算给挽訫换衣服。
“楚哥,真的不用。”挽訫急了,挣扎着坐了起来。
“挽訫,你怎么连裤子也没月兑?你睡觉都不要换睡衣吗?”
“我想着只是午休,也就小咪一会,就懒得没换,哪知会发烧,睡下就起不来了。”
“都不知道你在别扭个什么,不就是换个衣服嘛,来,换了再睡。”说着话,楚平的手已经伸向了挽訫的裤腰,去解挽訫的皮带。
这还了得,不但挽訫急了,就连李梓豪都急了,欲伸手去拉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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