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的标枪就像是万箭齐发一般,嗖嗖的在耳边不断的飞着,
拓跋银德等一百号人,此刻已经被标枪刺中了有二十多人,惨叫声不断,有的被贯穿胸膛,有的被刺穿小腿与胳膊,更有甚者直接穿透了整个头颅,
“快走,替我报仇,”
一个士兵把自己前面的一个士兵向前退去,因为后面的一个标枪已经飞奔而來,这让他十分的惊恐,这是对世间的留恋,这个世间还有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就在扭脸的那一霎那,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妻儿老小此刻正向他招着手,但是他知道这一切只是幻想,因为前面还有自己的兄弟,他猛的一把推去,但是那道标枪的力道太大,刺中自己的胸膛之后,居然还有着无穷的力道,向前面的士兵飞去,
“扑哧,”
蛮人那边出现了一片欢呼,一个头戴貂皮毡帽的人,此刻正被自己的手下欢呼着,刚才的那个标枪就是他人的,
“操你姥姥,”
两个人同时看向那个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只是沒有想到居然会因为在撤退的时候死掉,这似乎很是不值,
“兄弟,怪我沒有把功夫练到家,这次连累你了,”
“呵呵,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到了那面还是兄弟,”
两人慢慢的倒在了雪地上,染红了这片白雪皑皑的地方,其他人向二人看了一眼,怒火已经不可压制,
“将军,我们给他拼了,”
一个士兵十分不甘的拨开一支标枪,愤怒的看向那敌军的阵营,
“妈的,你以为我不想,格老子的,老子还不想受这窝囊气了,实话给你说,我现在也想杀过去,大不了是一个死字,但是我们的任务便是探清这里的敌情,好做一个部署,兄弟们不能白死了,这个抽我们一定要报,走,***,谁不听话,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走我断后,谁在说句废话,情报给我送不回去,你们就等着吃我的板子吧,”
“誓与将军共存亡,”
“妈的,刘德州你带几个弟兄撤,趁他病要他命,老子断后,你要是再说什么废话,老子现在就抹脖子,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司马将军是个战神,所以只要他一來,我们才会得救,这群北戎蛮子简直就是一个畜生,走,”
雪依然在下,不过在叶斌看來现在的雪下的则是不是时候,叶斌不知道现在的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还是一个梦,亦或者本身就是一个现实,
“你哥哥的丫的,老子现在也要做回英雄了,”
“少主,你要做什么,将军说过,你不可以随意参加任何军事行动,因为你是我们军队,唯一一个可以与那国师对抗的人,你不能有任何的伤害,所以就算我死,也要完成将军的命令,”
叶斌笑了笑,你在这里站着就行,不用你动手的,说着把自己的棉袍月兑了下來,披在了那个小兵的身上,看了看四周沒有什么危险,也沒有什么雪狼之类的,才放下心來,
“这是我泰山派的心法,你在这里沒事,就在这里好好的修炼吧,我就破例收你做弟子了,你还有一个大师兄,改天你们会相见的,不过你这个脾气,哎,走了,”
叶斌从盘山之巅飞跃直下,叶斌此刻穿着的一身白衣,就是叫上的那双鞋也是白色丝绸做的,腰间那若隐若现的乾坤玉林带对叶斌來说也沒有什么影响,头上此刻带着的是白色的面貌,此刻从山巅飞跃而下,这让叶斌很是郁闷,自己怎么说也是无为境的高手了,怎么还拍这么点寒冷,想起无为境,不由得想了起來那魔教的神座,居然把自己的功力嫁接给自己,这是常人不敢想象的,嫁衣神功大成之时若是依然做别人之嫁衣的话,对自身影响是很大的,这魔教神座到底意欲何为,
叶斌赶紧甩开了现在的想法,自己的队伍还沒有到,现在应该快到燕京了吧,自己只有把这里的事情赶紧解决,才有其他的心事想别的,
“上面有人,咦,我明明刚才感受到的,这是什么情况,告诉下面的兄弟保持境界,给我看好这山峰,其他人给我追,”
数百铁骑向拓跋银德袭去,卷起落地的雪花,
“有人,放标枪,”
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时刻关注着这片山壁,看着那急速下降的黑影影,刚开始沒有什么怀疑,但是就在那百米高空的时候,忽然一怔,那个居然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从千米开外的顶峰下來的,这个热功夫都有多么的厉害,
可是这一百米对叶斌來说,这里已经不是什么问題了,那个小队长的一声令下,随后漫天的标枪以及箭矢都向着自己本來,这里虽然是北戎蛮子的先前大营,不对不过三千左右,刚才去追拓跋银德就有五百左右,但是现在剩下的人也足够叶斌喝一壶的,
“妈的,老子我今天也要学学那常山赵子龙來他一个七进七出,让你们这些蛮子尝试一下你们老子我的厉害,”
叶斌现在都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跟着孙逸学点暗器之类的,如此明显的目标一个漫天花雨,说不定一下子就要给自己打下一大片,
叶斌动了,手中春雷剑出鞘,这次叶斌已经沒有了一丝的怜悯,长剑光芒所到之处,沒有一丝的生命气息,数百个刀盾手把自己围在中间,叶斌现在才知道,原來不管你武功有多高,最终也会累死在如此的围攻之下,只是想不到当年的赵子龙,如何凭借一杆银枪來了一个七进七出,这着实让叶斌有点郁闷,更何况现在自己也是一个无为境的高手啊,就算自己压制着自己的境界,但是就算是一流巅峰高手的自己來说,应该不是事啊,
数百刀盾手被以叶斌一群一群的削减着,叶斌周围的空地已经被血水而染红,这里的尸体已经慢慢的变得冰冷起來,沒有一丝的暖意,叶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决然,刚才那一枪穿中两人的时候,叶斌的心弦被触动了,尤其是在临危之际,那个士兵居然不顾自己的死活向那标枪迎去,虽然沒有让自己的希望实现,但是这一募让叶斌彻底忘记了眼前的一切,战友,朋友,亲情,
叶斌的剑已经不再注重什么招数,现在的叶斌在军营待了几天,一直在钻研自己的武学走向,最后叶斌想起來那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这或许是剑道目前最高的境界,
叶斌长剑一动便会带着几个人的生命而走,这不是杀戮,这只是叶斌内心中的发泄,往日还和自己说说笑笑的几个小兵蛋子,今天居然就这么死了,当初自己私自带着拓跋银德去夜闯敌营,虽然司马连成看在自己在六扇门是她上司的份上,沒有多说什么,但是对于叶斌的这种情况,还是十分不满的,
今天叶斌就是要找回來,自己的场子,但是却连累了这么多的兄弟,叶斌怒了,手中的长剑狂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斌已经失去了目标,等自己想起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除了尸体,便是遍地的兵器,对的很高,而自己则是站在那么多的尸体上面,既然毫无知觉,是自己杀心太重了吗,叶斌笑了,
“放箭,”
漫天的箭雨再次向叶斌袭來,此刻的叶斌就是一个活靶子,叶斌不知道自己杀了有多少人,但是看着这里一米多高的身体,就知道这里的四人绝对不下五百人,此刻军营中粗略估计还有两千人左右,两千人的实力,对于叶斌來说,自己想逃还是可能的,但是这次叶斌的目标就是把这个地方给占领之后,才会更好的进军,叶斌此刻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这场战斗,万千箭雨一到,叶斌手中的长剑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旋转起來,就这就是被叶斌一拨纷纷的向那拳士兵袭去,
这一下子就是反伤害了那群士兵不少人,但是此刻也有弓箭射到了自己的身上,要不是自己有什么金蚕丝甲护身,怕是自己也要被射穿了,
但是还是有一支箭射中了自己的肩膀,叶斌一咬牙便把这支箭给拔了下來,
“好高的功夫,我來会会你,”
“报上你的名字來,给爷爷我听听,”
“哼,大言不惭,我乃是先行先锋大将,图巴的克哈,小子接我一锤,”
一个魁梧的胖汉坦胸露乳的骑在马上,这还下着雪,这家伙居然一点冷都不冷吗,这让叶斌很是郁闷,于是乎,叶斌便动手了,速度很快就是那个家伙都沒有感觉到,自己的双拳便掉落在地上,那个图巴的克哈望着自己断为两截的双锤,接着便一下子从马上栽了下來,喉咙之间的一道红线慢慢的流出了雪來,
众人沒有想到的是这图巴的克哈居然不是这个人一合之敌,而且一招毙命,这让叶斌麾下的士兵很是不甘,接着就是几个人再次红涌而上,可惜这些人都是给叶斌來的,
又是一道剑光,数人同时倒在了地上,雪依然很红,只不过此刻的叶斌望向了正在远处为让自己的士兵先走的拓跋银德此刻正艰难的奋斗着,那是属于自己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