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说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凝墨犹如一头困惑得不由抓狂的小母狮,她开始奋力的想要掰开那只禁锢住的自己手的大掌,可是任她如何努力,男人就是没有要放开的迹象,反而越发的加重了力道,痛得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
微微皱起秀眉,凝墨顾不上形象,一连咆哮了数十次放开,如水的眸子甚是燃起两团小火焰般,一瞬不一瞬的怒视着男人。
“放开?恐怕由不得你!”
二十一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苦苦煎熬,一想到那早已远逝的父亲,空留下诸多遗憾孤独的离去,而那个破坏他家庭的男人,却可以心安理得的过着有儿有女有妻子的惬意生活,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寒意在唇角蔓延。
“凭什么啊,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快放开,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凭什么!”
看着她因恼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狭长的眸缝不禁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只见男人倏然松开铁钳般的掌心,女人因奋力挣扎的惯性,史料未及的撞向了一旁的床沿,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睥睨着她微微涨红的面容,男人像没人事般高高在上的俯视,似乎,刚刚令人生畏的人不似他一般。
“玉凝墨,莲城师大商学院714班,与好友夏小曼在南城租房同住,父亲玉振华是某战役的……”
男人的话犹如五雷轰顶,不禁让凝墨瞠目结舌,她呆呆的望向那个冷傲的人,有那么一秒接不上话,他究竟想干什么?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甚至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以为我说的不够详细!”
男人的余光不以为然瞥向她,足足好几秒,忽然,挺拔的身影急剧下拉,虎口紧紧的钳制女人尖尖的下巴,幽深的眸子似是要将她看穿般,薄唇轻轻溢出,“我不喜欢哭泣的女人,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
她的身子顿了顿,倏地,她仰首望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是、是你!”
西装笔挺,黑超蒙面,气宇轩昂,一丝不苟,用夏小曼的话来形容,简直是酷毙了!
凝墨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几天前的一幕,除了着装不同,没有带墨镜,试问眼前站着的男人,不论是声音、身形、气势,都让人无法忽视,她竟然没有想到会是他,难道仅仅是因为踩了他一脚,却存心要报复她吗?他是这样小心眼的男人吗?
“你的记性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差!”
“你是因为我无意踩了一脚,而心存恨意吗?”男人松开手,凝墨才得以重获自由身,问的同时身体已缓缓靠向门背,“可是我记得当时我就已经跟你说抱歉了,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话说至此,凝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逃跑,这个男人何止小气,简直是霸道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