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座,一座她刚刚已经见识过了,全方位镜面设计,里头不知还有什么她所不知的设备,而另一座她试了良久,也是没有任何反应,估计也是加锁的。
望着那空置的电梯,她轻轻的叹口气,一筹莫展。
陈院长依旧眉慈目善的可鞠笑容,刚刚从电梯里见到二人也本不是什么稀奇事,一个冷眉以对一惯生人勿近的淡漠面孔,一个焦急而立的慌乱模样,他只道是小两口在为什么憋气,却不想高高在上的翟逸寒就是高高在上,连看一眼对方的念想都不曾有,如今听她的口气暗自肯定,“既然不想进去,就在这里和我一起等老夫人出来吧!对了,你父亲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一提到父亲,凝墨一时便忘了要立马离开的初衷,她尽量的挤出一些笑容,“嗯,他们都在商量着出院的事了,不过被我制止了,我说没您陈院长的批示,就说明身体还需要疗养,我爸以前在部队直爽惯了,一听还得继续住院就有些心浮气躁的!”
“是不是在担心住院的费用,其实啊你们不必如此坐立不安,翟总说了,有十分的力量就要做十二分的谨慎,所以啊,你们没有什么可不安的,就安安心心养着吧,再说了我与翟总也打了多年的交道,当初他父亲去世时他可是伤心了许久,死活拉着他父亲的遗体不撒手,结果硬是从这么高的楼梯上摔了下去,才十来岁的孩子哪能亲眼接受这样的打击!”陈院长想起当年的画面,仍心中感慨万端,如今转眼间,便成了所向披靡的商界巨子。
凝墨听得漫不经心,可是陈院长的话却像长了针眼一般一直往耳朵里钻,不愿麻烦陈院长,她坐着来时的那部电梯下了楼,也不知老夫人的病情怎么样了,其实按道理她刚刚基于礼貌也是该进去看望一下的,可是想到那个冷眉冷眼的男人,她畏惧了。
只因为不愿在这多事之秋,再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去哪里了?接个电话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有夏小曼的前车之鉴,玉振华在无形中似乎也增添了一丝惊弓之鸟的味道,眼下玉希远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不知又跑哪鬼混了,既然儿子他管不了那就好好宝贝女儿,他可再不能受失女之痛了。
凝墨拉了拉衣袖,准备去做饭,“你女儿一无朋二无友的,还能有谁打电话,就是以前的同学说在某某公司升职了,叫我去一起庆祝,我说我得照顾我爸,就不去了,对了,爸,今晚你想吃什么?”凝墨在厨房里大声问玉振华,心却一点一点直往下沉,母亲阮秀佩因儿子的一个电话,就慌慌跑了出去,都一个下午了,也不见回来。
吃完晚饭,凝墨推着父亲消食,“爸,夏伯伯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