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痛?别人打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到我这就变成了刺猬,嗯。”翟逸寒见她接过手里的鸡蛋,也就转身朝客厅走去。
凝墨捏着手中软热呼呼的鸡蛋,又看看那只水果盘里还躺着五六枚未去壳的,她不过是一边脸有些微肿,有必要煮那么多吗?正看得出神,某人却去而复返直盯着她,“我妈她一直念叨你,问你什么时候去看她!”
“最近恐怕没时间!”用鸡蛋滚过半边脸,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有这个男人在场,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心思去感知脸部的肿痛,反正她感觉好多了。
“哦~你面对我时好像总是这般心不在焉的,莫非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翟逸寒很少去关心别人的事,可是自从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出了三八线后,她似乎经常和别的男人见面,而且俩人一呆就是一上午,这让他有些不爽。
“我的事就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先前我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也是只听不答,不过看你今晚反常的表现,不是给我煮鸡蛋敷脸,就是问些与你一点关联都没有的事,想不让人误会都难,翟逸寒,莫非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企图,所以你压根就是派了人一直在跟踪我?”如果不是一直跟踪她,那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而且还能如此准确的知道今晚她来的这里。
这里美其名曰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旮旯地方,可不会变出啥些供有钱人消遣的场所,这里既没有天上人间,也没有奢华无度的至尊会所,更没有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衣香鬓影。
凝墨有些不解的看向眼前人。
“你确定你想知道原因?嗯。”翟逸寒俊逸的脸冷不防的突然一个疾步靠上去,一只大手已经霸道的落在她细窄的腰际,轻轻往前一带,她的身子便亲昵的贴近自己,精致的尖尖下巴停留在他的肩膀处,迫使她仰望他。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向她的耳侧,凝墨只觉得耳根无意识的泛起丝丝躁热,痒痒的麻麻的,她稍稍朝一旁挪去一点,就见得腰际那只大手不悦的往与之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挺,她的唇便从他的唇瓣上擦拭而过,“翟逸寒,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男人,请你自重!”
薄唇上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翟逸寒虽然想顺其自然的做点别的什么,可是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又觉得好笑,钳制腰的手随着她的扭动适时放手,在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睇床边上正怒目相对的女人。
客厅传来关门声,凝墨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来,蹑手蹑脚的从床上弹起。
好一个来去匆匆!
正在想危险解除时,门铃大响,她气呼呼的小跑过去,用脚猛踢了一下门板,朝门外的人吼道:“想吃肉去肉店,想吃激去激店,休想让我再开门,我才不会傻到引狼入室,翟逸寒,你赶紧的给我走开,听到没,不然我非得把你那刻薄的唇瓣咬个唏吧烂!”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他们都约定好了的,他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
门口的人听到那个名字,按着门铃的手似乎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忧郁的蓝眸似是被什么东西从瞳孔轻轻划过一般,良久他才抬眸,好像他们此刻并未隔他物般,“墨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