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绵绵,夜色笼罩下的城市带了丝丝魅惑,细密的雨丝随风飘洒,诡谲的因子被带入每一个角落。
帝皇世纪总统卧房,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一室的旖旎。
从床上慢慢滑落的软被,一地凌乱破碎的衣物,都彰显着屋内战况的激烈。
“嗯,哦,嗯……你好棒哦…”
女人压抑的吟哦声,引来男人更加疯狂的掠夺,扭动着光果的身躯,任雅姿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沐天,我爱你!啊,你是我的……”听到女人的爱语男人抿起微薄唇,随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爱吗?他从来不相信这个东西,而这个女人更加不配说爱……
男人那刀削斧劈般的脸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更显邪魅狂野,精壮的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是那么的完美性感,加快身下的动作,他毫不伶惜地撞着身下的人儿。
一声低吼,直到男人释放,任雅姿也在快乐中昏死过去……
从容地起身,洗澡,穿衣服。
男人看着还在余韵中的女人,嘴角浮起一丝不屑,“再见了,我的未婚妻!”模了模床上那张精致的脸,起身迈着修长的腿径直走出了房间。
“把她给我买到美国去!”男人冷声交代给身后的黑衣手下,打开车门坐进去,打着火,银色的奔驰拉起一阵劲风,消失在妖冶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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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巨大的欧式庄园别墅院内。
萧沐天沉稳立于巨型落地窗前,深邃的双眼穿过雨帘俯看着雨夜里的一片颓靡的花园,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狭长微陷的双目,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俊朗的外表下却透着丝丝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殷红如血的液体随着手中酒杯的晃动流转,一饮而尽,浓郁的醇香夹杂着莫名的情愫的纠缠流入月复中,侵入四肢百骸。将酒杯放到那张霸气的红木办公桌上,萧沐天双手插进那西装裤兜内,转身坐回了黑色的办公椅上,继续满头翻动着手里的文件,眉宇间掩不住的霸气和凛冽。
“少爷,心小姐醒了”门外的管家吴伯敲了敲门板低首向萧沐天汇报着。
红木门拉开,萧沐天微微叹了口气,昂首向主卧走去。
暗色调的主卧内,深灰色的大床上,一个瘦小的人儿瑟缩着,微微颤抖的被褥,和隐约可闻的呜咽声让萧沐天一阵阵心乱。
轻轻地掀开大被子,坐到大床边,将哭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小人揽进怀里,一只大手轻轻地拍着怀里的小人儿,安抚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雅心才从那宽大而温暖地怀抱里慢慢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伟的男神,是的,眼前这个男人她从十三岁见她第一眼起,就深深地烙在了心里。
完美的五官,完美的身材,无所不能的优秀,他对她来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沐天哥哥,爸爸不要我了!啊……呜呜”雅心哽咽出声,说完大眼一眨,滴滴泪珠滚落,又埋首哭了起来。
雅心的哭声让萧沐天格外的无措,低低地叹了口气,一边为她抹着泪,一边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安抚着她:“心心不哭,什么都不要去想,先在这里住下好吗?”
抬起头,雅心啜泣着点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一直以来自己是那么地渴望着亲情,从小就没见过妈妈的她,努力做个乖乖女,不让爸爸操心。面对小妈林子卿的尖锐,面对同父异母姐姐任雅姿和弟弟任杰的刁难她只能选择默默忍受,因为这是他的家,尽管它从来不温暖,但只有在那他才能感觉到她不是没人要的,也才能感受曾今属于母亲的气息。
雅心哭得没有力气颤抖着爬在萧沐天的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
从小带她长大的李妈急匆匆找到学校,告诉她:“二小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爷带着夫人和小少爷急忙忙地走了,现在有一群不知哪里来的人在任家气势汹汹地要收回房子,说是任氏财务作假公司被封了,房子是老爷先前就抵押给银行的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雅心几乎一刻未停地打车赶回了家,只看见偌大的别墅庄园内人来人往,三五个一起地搬着那些上等红木家具。
心雅一阵阵发蒙,顾不上调整呼吸就喘息着冲进了大厅,“你们住……住手,这是我的家……不许,不许你们搬……出……出去”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啦,有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搬东西的人要上楼,雅心一下慌了,楼上有母亲的卧室,她不能让他们上去,那是可以让她缅怀母亲的唯一地方,不能让人去破坏。
来不及多想,雅心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准备上楼的人,雅心嘶喊了起来:“不许上去,你们不可以拿我家的东西。”几个壮汉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可小小的她此时的力气却大的惊人,死活不走,哭得声嘶力竭。
领头的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去扶起她:“有什么东西就去收拾一下吧,你可以带走自己的东西。”看她还是挣扎着不让,两个壮汉只好拉起她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