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留她在这你想3*P呀!”
余恪抬起头来看着唐微微一脸的惊惶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故意邪邪一笑,那酒红色的头发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更显鬼魅起来。
“混蛋,我可没这种变态癖好!你这么无情小心像你们Boss一样,花心遭报应!”听见他的调侃,唐微微立刻羞红了脸,没好气地骂道。
余恪就知道这个表面放纵的女孩,其实内心却保守的很,对她的表里不一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Boss遭报应,我怎么没听说过?”余恪明知故问。
“就是任雅心呀,表面上雅心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其实雅心就是他的报应,你等着看好了总有一天小白兔要翻身做主人的,你的大Boss,就准备当妻奴吧,哈哈!”
“我怎么没看出来?”对于唐微微的善变和自我感觉良好余恪表示很无奈,前一秒还在伤感,后一秒又变得如此兴奋,女人真是不可捉模呀!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说了你也不懂!”小脸一扬,挺起胸脯,唐微微作为女人的自豪感立刻膨胀开来。
唐微微抬头挺胸的动作正好落入已经帮她包好伤口的余恪眼里,那头海藻般的长长大波浪随着她的动作轻飘曼舞到胸前,隐隐约约挡住大半张清秀的小脸。
因为今天上学,唐微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画个妖精妆,一脸素静的她多了一分青春洋溢的美,那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白皙里透粉红,无辜的大眼闪烁,看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敕瓜。
今天她穿了一条女敕黄的连衣裙,紧身的设计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虽然只有十九岁,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也翘得霸道,看上去很是可口。
慢慢凑近,余恪伸出大手把她跑到身前的发丝拨到耳后,一股属于少女天然的体香闯入鼻息。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看着闻着这样粉女敕诱人的小美女哪有不动心之理,原本想要教训一下她的念头也被丢到了爪哇国。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感觉着那喷洒在脸上男人灼热的气息,唐微微慌了,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心里砰砰砰小鹿乱撞,闭着眼睛等待着余恪即将到来的亲吻甚至更加亲密的动作。
嘴上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让唐微微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只得被动地接受者余恪那疯狂霸道的吻。
就在她开始习惯这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抵得自己难受,唐微微迷迷糊糊探下手想要去把那个铁棒一样的东西推开,却在触到那粗壮坚硬灼热的一瞬尖叫着一脚踢开了身上正啃着自己的男人。
“啊~~~~”
男人压抑而痛苦的低吼响彻整个大厅。
“唐微微,你丫的是想废了我呀!”被唐微微踢中要害,男人还残留着**的俊脸上写满了隐忍的痛苦,余恪捂着受伤的小余恪,满身愤恨地瞪着沙发上一脸惊恐的小女人吼道。
“那,那人家害怕嘛,谁让你那个……那个……好可怕……”,唐微微吞吞吐吐委屈的抱怨着,想到刚才手里那巨大灼热的物体,就浑身怕的发抖。
虽然她有很多男朋友,可介于她是唐家的掌上明珠,那男人只会拼命的奉承她,亲亲抱抱是有的,可太过亲密的行为谁也不敢,唐明显宠女儿的可是远近闻名的事,再有钱有势的都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呀!也正因为如此唐微微才敢这样放纵,她发誓要整出点事儿来让她那‘宠’她的老爹吃回瘪,于是她选上了余恪。
余恪让她有心动的感觉,而且她打心眼里觉得他和她的那些男朋友不同,是真正的男人,事实也证明如此,可就刚刚眼看自己的‘阴谋’快得逞了,她却怕了……
唐微微仍带着惊恐的小脸上掩不住的羞愧,回想着刚才的暧昧情景,余恪立刻明白过来,她是被自己的男性象征吓到了。明明就还是个雏儿,却偏偏时时装作一副放荡的样子,真是可爱!
“这下知道怕了吧,所以不要随便就勾*引男人,是要付出大家的。”再次凑近她,余恪说得极其暧昧,“好啦,不逗你了,赶紧起来,厨房里给你做了面,吃了我送你回家!”说着拉起沙发上还在发呆的女人,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裙子,直接推进了厨房。
离开厨房,余恪直接上楼,进了浴室,看来那疼痛的**,只有借冷水浴帮忙才能浇熄了。
“啊,这小妮子未免也太狠了,差点就断子绝孙了!”抚着红肿的某个部位,余恪觉得自己纯属显得没事犯贱找虐,惹上这么个野蛮怪诞的臭丫头,以后还是躲远点好了。
稀里哗啦,眼前一大碗放了西红柿和蔬菜的煮面被唐微微消灭殆尽,看来她真的是饿了。
话说余恪的手艺还不错,想不到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会煮面,她还以为他只会泡妞呢,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不过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囧样,唐微微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做进去,这会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吃饱喝足后,唐微微自然是被余恪送回了唐家。
对于今天在海景别墅的一系列不爽事件最终唐微微还是把它归咎给了余恪,所以为了报仇以后她也一直秉承了和这个妖孽男人作对到底的信念,直到有一天真的沦陷……(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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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西区郊外,在这略显荒芜的半山上,一幢不算大的欧式别墅,独独而立。
一辆加长版的炫黑豪华房车穿透浓重的夜色疾驰而来。西郊因为还为开发,所以这里一向人烟稀少,这样一个僻静之所,今晚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豪华的房车在别墅前缓缓停下,一身黑衣保镖模样的男人从副驾窜出,打开后座的车门,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整装而下。
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和西裤,沉稳而高贵中透一分猜不透的神秘,虽已有也年纪,但健壮的身型依旧挺拔。那写满沧桑的脸上印有岁月的痕迹,却精神矍铄,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里透出骇人的幽深。
“有劳福克斯先生亲自过来,任某真是惭愧万分!”任华耘在妻子的搀扶下赶紧迎上去,恭敬地弯腰和男人打招呼,巴结攀附之意明显。
“哼,既然任总见不得光,那在下只好亲自登门造访了。”男人利眸一转打量起眼前的一对老夫少妻,语气里显然充满了不屑和轻鄙。
“……”
任华耘被男人毫不友善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来,但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得低下头不说话,心里却满是各种不爽。
“福克斯先生,您好,这次真是有劳您了,赶紧里边请!”见丈夫为难尴尬,一边的林子琴赶紧上前热络地招呼起来。
随即一行人包括跟随福克斯而来的两个保镖也跟着进了别墅主厅。
“任总真是会选,就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找到这样好的别墅,外面貌不惊人,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呀!”进入主厅,打量着满屋子的豪华装饰,福克斯毫不客气地挖苦起任华耘来。
“您见笑了,要不是姓萧的追的紧,我也不会选择窝在这,更加不敢劳烦您亲自过来一趟。”俗话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虽然因为福克斯的一再讽刺,任华耘心里早就憋了火,但对于他这个救命财神,任华耘还是懂的抓住的。丢掉心里的憋屈,为了东山再起,报复萧家,他也只得低头了。
“好了,你们在这里候着,我需要和任总单独谈谈。”收起无谓的调侃,福克斯沉声吩咐给随身的两个黑衣人。两人微微颔首,齐步退到了一边,一动不动,眼睛却凛冽地扫视着四周,那冰冷的气势,顿时让一边的任华耘和林子琴都不禁哑然。
狡猾如任华耘早就看出福克斯这个所谓的归国华侨不是一般的商人那么简单,那训练有素的保镖分明就是黑社会的杀手。不过任华耘也不是吃素的,早年为了发展任家的势力他什么事没干过,他才不会怕他,相反,有了这一层关系,他扳倒萧家的机会就更大了。
“福克斯先生,我们到书访谈吧,就在楼上,这边请!”掩下满心的算计,任华耘肌肉跳动的脸上立刻恢复了谄媚之像。
看着两个男人上了楼,林子琴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看,原本如木桩一样的两个保镖此刻早已不见了人影,她估模着两人怕是回到了别墅外的车里,也就没再在意。
泡了上好的龙井,林子琴换上一脸的媚笑,准备往楼上书房送。
“姐,姐。”林子文低哑而略带痞气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林子琴顿时吓的花容失色。
虽然林子琴也很疼爱这个弟弟,可林子文天生纨绔,不误正业,还总爱惹事,每次来任家都搅得鸡犬不宁,以前就经常调戏任雅姿任雅心两姐妹,现在在外面闯了祸又总是是往她这边躲,让人甚是头疼。
“哎呦,你个死小子,给我小声点,你姐夫和人在上面谈事呢!是不是又闯祸了,这次是打爆了人家的头,还是强*了人家陪酒小姐呀!”放下手中的托盘,林子琴迎上弟弟瞪眼嗔怒道。
姑娘们,看着文文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就加入书架吧,小忧再次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