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瀚今天没来,并不是忙别的什么,而是有人报案发现尸体,他便跟警队其他同事一起出发,去侦察,完事后又一起开会探究。而这具尸体不是别人,竟然是沈长贵!
云瀚到达现场,只见满屋子都是水,邻居告诉说,“昨天晚上下了大雨,所以听到水声也没注意,直到今天早上起来,雨停了,他的屋里流出的水把整个楼道都弄湿了,就去敲门,谁知门没关,打开就看见这样了。”
云瀚走进屋子,现场勘查组的人已经尽力在不毁坏现场的前提下把水排干净了。现场的桌上摆着塑料袋,饭盒和没动几筷子的饭菜,一些吃过的鸡骨头,还有一瓶酒,两个空酒杯,而沈长贵就躺在桌子旁边,身边淌着一大滩血,也已经被水带的整间屋子都见红了,他身旁还有一件带血的衣物,在手中抓着,旁边就是一把带血的菜刀。
看着眼前的一幕。云瀚寻思着,“这个凶手可真是狡猾,故意把水龙头开着,把水管堵上,就是要整个屋子都被水淹,借此掩盖自己的行迹,这让我们整个调查都增加了许多困难”。
回到警局,查了他的资料,“死者沈长贵,男,三十八岁,家中没有其他亲人。十年多前因为一场过失纵火致使他人死亡的事件获罪,曾在狱中服刑十一年,半年前才出狱。”
法医也送来鉴定报告,“死者沈长贵,死因,被人用利器割断颈部大动脉,即时死亡。死亡时间,应为昨夜凌晨两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利器经初步鉴定是现场发现的菜刀。死者身上没有被人捆绑,也没有跟人搏斗过的痕迹。根据现场及尸检初步推论:凶手应该是先把他用迷#药麻醉在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行凶。”
现场勘查组也发来报告,“死者沈长贵身边的杯碗筷以及酒瓶上都没有找到任何完整的指纹和其他能确定凶手身份的东西,应该是凶手刻意破坏的。而食物和酒经过鉴定,里面没有麻药。法医在死者胃中找到的吃过的食物中却发现有少量麻药。在死者房间内找到的带血的衣物,不属于死者本人,经鉴定是一位女性的衣物,衣物被水和血搀和,无法鉴定她的主人身份。”
综合以上报告,云瀚翻看着现场拍下的照片和拿回的证物,一个熟悉的的面孔映入眼帘,他便很快放下东西又去沈长贵住处周围进行了四处巡查,询问附近的居民。
大家开会讨论时就奇怪了:食物和酒中没有药,而胃中就有,他是怎么下药的?而有食盒,是谁给他送的吃的呢?
晚上,德宝送慧遥回到家,晓萍就一脸焦急地告诉她,“慧遥,你可回来了,刚才,杨警官把晓梅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
“什么?!”慧遥没弄清楚情况,“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刚刚出去买东西,回来干妈就告诉我杨警官带走了晓梅。”
“妈,”慧遥赶紧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杨警官在查办一个案子,跟晓梅有关系。”阿兰想了一下,自己也真的搞不太清楚,“杨警官只让我辨认了我们家经常用来装吃的的盒子,然后就把晓梅带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慧遥听得一头雾水,看看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不行,我得要去看看晓梅,德宝,带我去警察局。”
“呃,好,”德宝答应着,就跟慧遥一起上车。
晓萍便上来,“慧遥姐,我跟一起去。”
“你留下来陪妈吧。”
“我不用陪的,你们快去吧,我在家等着。”阿兰回答。
“那我们快走吧。”慧遥说着,德宝就已经启动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