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是司琪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走进了别墅。看到大厅内并无那个人的身影,她悬在喉咙口的心这才慢慢放下。
“小姐。”柳伯看到走进来的娇小身影,赶忙走上前,道:“少爷叫你一回来就去书房找他。”柳伯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小姐你小心点,认个错。少爷今天的脸色很差。”
硬着头皮敲了敲书房的门,司琪全身僵硬地站在门外。
“进来!”司徒原澈背对着房门,高大的身形坐在书桌前的皮椅内,似乎在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司琪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走了进去,轻声道:“对不起。”
真皮老板椅旋转了角度,司徒原澈双眸幽暗,盯着眼前的女孩,道:“你夜不归宿,竟然还有脸打电话回来!”
司琪微微一愣,怎么想他也不会去向沈姨求证。毕竟自己在金雁盏整整五年,他都是不闻不问,这次也不可能会例外。想到这里,她镇定了下情绪,道:“昨晚我路过金雁盏忍不住想去看看沈姨,哪知聊着聊着时间就晚了,沈姨怕我一个人会有危险,所以就叫我留宿一晚。”额头上隐隐地冒出一些细小的汗水,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他能让自己尽快离开。
书房内很静,静得让司琪觉得心慌。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小叮当的铃声,她赶忙拿了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琪琪,你搞什么?”沈姨责骂了一句,不安地道:“昨天老板深夜来了金雁盏,脸色极为难看,你不是给我惹什么麻烦了吧?”
听到沈姨的话,司琪脸色瞬间更加苍白,双手一抖,电话掉落在了地上,不停地传出沈姨的‘喂喂’声。
司徒原澈走上前,一脚踩在了手机上,脆弱的手机在他的踩踏下瞬间只剩下了残骸。他冷冷地看着眼前颤抖着的女孩,双眸更加黑暗幽深。他走到敞开的门前,一脚将门踹上,转过身阴冷地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司琪知道今晚肯定少不了被骂,她低垂着头,叹了口气道:“我无话好说。”
司徒原澈走到她身边,俯视着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道:“你胆子不小,竟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想欺骗我!”他伸手捏住司琪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
司琪觉得下巴似乎就要被他捏碎了,对上他阴疟的双眸,她看到了他眼中那如猛兽般残暴的气息,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司徒原澈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男子的烟草味,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司琪强迫自己不能哭,然而下巴的疼痛感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胆子真不小,看来是我对你太放纵了。”司徒原澈眯起了双眼,在她耳际低声道:“女人果然都是欠教!”
他捏住司琪的手忽然用力一推,司琪瘦小的身躯因为承受不住突来的外力,而不受控制地撞向一旁的书桌。腰被桌沿用力一磕,瞬间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司琪一手抚着腰际,全身因为疼痛而仰卧在书桌上,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司徒原澈脸色阴沉,双眸如猛兽般盯着她,欺身向前,双手拄在桌上,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上,无视她错愕的神情,阴狠地道:“我会让你记住不听我话的下场。”
就在司琪因为他加重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他呼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而面红耳跳时,司徒原澈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真皮裤腰带,他一手撕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挥下了皮带。
钻心的疼痛时司琪全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收到了桌上,看到眼前的男子双眸通红,整个人透出残酷的血腥味,司琪下意识地整个人向书桌的另一旁爬去。哪知还未爬离多远,脚环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我叫你跑!”司徒原澈阴冷地声音再次响起,手中的皮带在空中划成优美的弧度,再次袭向那颤抖的无助的人。
眼看皮带再次落下,司琪双手护在胸前,声音哽咽地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然而挥舞着皮带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连续抽打了好几下,这才停下,看着雪白的手臂上透出殷红的一道道,司徒原澈一把将她拉向自己,道:“说,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司琪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一时没了反映,眼看他脸上重新染上了暴虐之色,她赶忙道:“我昨晚在酒吧多喝了点酒,怕回来被骂,所以就借宿在了一个朋友家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如果自己老实说出实情,眼前的男子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忍着全身的疼痛再次撒了个谎。
“哦?!”司徒原澈俯身而下,轻而易举地吻住了她早已经毫无血色的双唇,在她因为诧异而微启双唇时,长驱直入,不停地吸允翻搅着。
司琪被他突来的亲吻,搞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在他强硬地带领下,她竟感受到了一丝愉悦,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和他纠缠着。
司徒原澈深吻着这张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小嘴,全身都被一种疼痛地**折磨着。他忽然一手主抓了她额头那短顺的头发,将她拉离了自己的怀抱,眯起双眼道:“还真是个小妓女,不仅说谎面不改色,就连被人轻薄也乐在其中。”
撞入耳膜的无情话语就向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全身燥热的司琪,她笑了,笑得张狂而刺耳。
“你说自己喝了很多酒,那个宿醉的人,嘴里是你这个味道的!”司徒原澈回想着她口中的甜美,语气更加地严厉冰冷。
听到他的话,司琪全身一震,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喃喃低语道:“我,我有刷过牙。”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谎言是需要众多的谎言堆砌的。
“我叫你还不讲实话!”司徒原澈越愤怒,脸色反而越加平静,他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带,朝着她落了下去。
皮带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刺骨的麻辣辣的疼痛,司琪不安地扭动起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昏过去,然而身上一鞭鞭落在皮肤上的感觉使她无法抽离自己的思绪,她松开了紧咬着的双唇,呼着粗气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咳咳咳,我比较紧张,不知道这两章会不会被姐妹们通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