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转醒的司琪很快就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于身后,双脚也被绑住了,双眼被一块蒙着,就连嘴里也被塞着厚厚的布块,无论她如何努力挣扎,就是无法发出声响。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她深呼吸了还几次,这才使起伏不定的心稍稍安定下来:难道说自己被人绑架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司育学院里有得是富家子弟,想自己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他们的目标才对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司琪缓缓地移动身体,靠到了一旁的墙上,心里不断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黑暗的房间很快就被一群嘈杂的声音所取代,‘啪’的一声后,房间里明亮如昼。一个男子走上前扯下了司琪眼睛上的黑布,一手猥琐地捏着她的下巴,道:“是个好货色啊。”
他眼中满是下流的**,扭过头对房内的另几名男子,道:“真没想到有人出钱让我们玩这么漂亮的小妞啊。”
房内的其他男子都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其中一人附和道:“小妹妹,你可不要怪哥哥们,要怪就怪你不该去得罪女人。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司琪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她双眼圆睁,看到眼前的五名男子,知道今晚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她强自镇定了一下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道:“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码,你们放我走。”虽然自己并没有多少钱,但是她很清楚目前首要的就是先离开。
“我们做生意的,要讲信用。”为首的男子看着她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哥哥不会弄伤你的。”他走上前,将司琪往肩头一抗,大步走向了房内的大床,他用力一甩,司琪就被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柔软的床榻瞬间陷了下去。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猪嘴,司琪这才有了慌乱的感觉,她下意识地退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双眼拼命地瞪着这个男子。
“大哥,我看还是给她用点药吧,省得兄弟们玩起来不爽。”一个男子讥讽地看着她反抗地神情,目露凶残地道。
怎么办?怎么办?司琪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双眼却仍旧倔强地瞪着那些人。“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司琪中气不足地叫道。
屋内瞬间响起众男子的大笑声~~~~
“小妹妹,哥哥还没疼你,你就不舍得离开哥哥了。”为首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月兑去了上衣,动作利落地月兑下了长裤。
“啊!”看到他月兑的只剩下一条男士内裤,司琪有些失控地尖叫出声。
就在那个男子欺身上前的时候,传来了激烈不耐的敲门声,急促的敲门声成功地拉走了男子们的注意力。
“妈的,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为首的男子不清不愿地停下了动作,示意手下去开门。
“你们在干吗,就算要做什么,也找个隔音设施好点的地方去!”储栎凡并就心里极不痛快,没想到跑到银燕舞厅喝杯酒,还被人打搅,他面色更加冰冷,
“是,是,是!储哥。”开门的男子弯着腰,一脸献媚口吻地应着。
妈的,刚刚才升起的一丝希望这下也破灭了,没想到竟然是和他们一伙的。司琪本想喊救命的话,硬生生地吞回了肚中:“一群禽兽!”司琪愤恨地咒骂了一句。
储栎凡本已经转身离去的身影在听到那声咒骂时,僵直在了门口。身为一个顶尖杀手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听觉视觉,那咒骂声虽然小,但是却无比的熟悉。他转过身,一手挥开档在门口的男子,大步跨了进来。
环形的暗红色沙发上,司琪四肢被绑地窝在一角,一个快月兑的全身**的男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如小兔般惊慌全身却透出无比倔强的她。储栎凡快步向前,一拳就挥向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身形一个踉跄,不支地倒在了地上,撞到了一旁的茶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司琪看着突来的变故,看着眼前一脸冷峻的男子,刚毅的脸上透出了一股令人胆颤的狠戾,这张既熟悉又陌生无比的脸使她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的男子站起身,眉头一皱,看向储栎凡,道:“储哥,小弟我并没有得罪你什么,你当着我这么多小弟的面给小弟我难堪,不觉得过分了点吗?”
储栎凡双眼一眯,并未理会他,自顾自转身动作熟练地解开了绑着司琪的绳结。一把拉过她,就要带着她离开。
“原来储哥认识这个小妹妹啊。”那个男子边穿着手下拿过来的衣物,边让自己的三个小弟档住了他们的去路。虚伪地笑着,穿戴整齐后,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吐了一口烟圈,道:“储哥,我可是收了人家钱的,要是让储哥这么把人带走了,你说我们龙阎帮以后怎么在道上混啊。”
“储哥,虽说你是帮主的兄弟,可也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啊。”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站起身,道:“既然储哥对这个小妹妹感兴趣,那就让小弟做个人情,今晚就让这个小妹妹在这里好好陪陪储哥。”他使了一个眼色,看到属下都退了出去,他也退到门口道:“储哥,小弟可是已经很给您面子了,您也不要让小弟我为难哦。”说完未等他们又任何表示,已经当着他们的面将门给关上了。
司琪奋力甩开被他拽着的手,快步跑到门口,使劲地扭着门把手,却发现这扇门已经被人从外面给关上了。她懊恼地用力砸了砸门,除了门发出响声外,似乎对目前的状况毫无帮助。
储栎凡冷眼看着她幼稚的行为,将身子扔在了沙发上,双手抱胸,道:“你就是把手砸破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来开门。”
司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手隐隐作痛,她瞄了他一眼,快步走到窗边,寻找着可以出去的路,却发现在厚重的窗帘外,所有的玻璃都被锁死了。
“刚才干吗不呼救?”储栎凡双眉紧蹙:想到刚才如果不是自己那超凡的听力,她怕是已经羊如虎口他心里就极度不悦。
“哼!真没想到为人师表的储老师竟会和这些混混是兄弟,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司琪全身是刺地讥讽道。
储栎凡听到她充满挑衅的话,双眼危险地眯起,站起身将她迪到墙角,轻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望着他骤然阴沉的神色,司琪紧咬着下唇,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将目光调向了别处。